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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处也不知道何时又坚挺了起来,隔着薄薄的亵裤,故意在若素翘臀处上下蹭了蹭。
语气迷离。
若素懵了一下,只觉这人实在可恶,就不能好好说话么?非要拿他那里所谓的‘机关’出来挑衅!
不过,小傻子也是很容易哄的,褚辰这话一出,若素心里好受了不少:“那我不是后来者居之了?”
褚辰呼吸骤然变得急促,若素觉得很委屈,他也觉得自己很可怜,似乎从来就没尽兴过,一想到今日下午将小妻子折磨的求饶娇哭的样子,下腹又是紧绷,热浪冲袭而来,他感觉体内都快炸开了,可那会替她善后时,也现自己的动作似过火了些,眼下想要再度一亲芳泽怕是不太可能,小妻子也不会愿意。
褚辰低沉的嗓音愈沙哑,见小妻子不再闹腾,就松开了她,平躺后,紧阖上了眸,浓眉似蹙非蹙。这个人没有表情的时候,就连闭着眼,也叫人畏惧三分。
不见为净,褚辰此刻才察觉到他是赤着膀子的怎么会?他自己都没察觉。
沉默几息,他道:“这是自然。”其实,他想说,他上辈子就开始惦记上‘她’了,关刘娉婷什么事!
若素也实在是乏了,心里舒坦后,抱着褚辰的胳膊,像只温顺的小猫,很快褚辰就听到她清浅的呼吸,他睁开眼侧着脸看了她一会,心道:罢了,全当是练功吧。
褚辰只得再做一回柳下惠,反正他也习惯了
小阁外庑廊下挂着红绉纱的灯笼,上面的大红字犹在,褚辰不是一个计较小节之人,在这一方面却是犹为郑重,从大婚时的千工床,屏风上的镶玉,细致到婴戏莲纹的蒲扇,青花瓷的官窑薄胎杯盏,迎娶若素所准备的一切都是他心安排的。
恰如刘娉婷在普陀寺那日看到褚辰眼中的微笑时,所想起的那句话一样:有些人并不是生来高冷,只是他面对的人不同罢了。
这厢,褚辰和若素离开萧蔷院不久,刘娉婷继而愣起神来,心头几度失望,侯夫人怕她这次真的会想不开,就陪坐在榻边,一时间没有离开。
刘家老嬷嬷是个有眼力的人,也算是看出来自家小姐再怎么貌美如仙,褚辰终是不会回心转意,可转念一想,小姐不嫁给褚辰还能嫁给谁?
难不成真给鳏夫做继妻不成?
换言之,放眼京城,谁能与褚辰相比?
镇北侯府会是自家小姐最稳妥的避风港,如此一想,刘家老嬷嬷又是蠢蠢欲动,在侯夫人耳边蛊惑一般的道:“老夫人,小姐她是当真对表公子一片痴心,这个您是看在眼里的,不瞒您说,老奴是看着小姐长大的,足足等了十年,再好的容色也熬不住了呀,哎也怪小姐没那福气,今后不能伺候夫人您左右了。”
刘家老嬷嬷一双老眼混沌,却也挡不住她的野心。
这哪里是要向侯夫人‘诉苦’?分明就是施压。
明摆着告诉侯夫人,刘娉婷之所以至今未嫁,都是让褚辰给耽搁了,情义上他不顾,情理上他总得顾及一二吧。
再说了,这天底下,哪个世家贵公子不是三妻四妾,别说是褚辰这样身份的男子了,就是乡绅商贾家中也是妻妾成群,他褚辰再娶一门平妻怎么了?
就算不是平妻,贵妾也无妨,只要能进了褚家的门,今后内院诸事到底谁住沉浮,还真是说不定呢!
刘家嬷嬷这次跟着刘娉婷入住侯府,就没打算再回去!
侯夫人不由得神色赧然,岁月流逝并未再她脸上留下明显的痕迹,仍旧肤白脂嫩,左军都督兼镇北侯夫人,走到哪里不是众星捧月,被人奉承的存在?这样的身份地位,谁不想要?
刘家嬷嬷每每看到侯夫人,仿佛就预见到了多年以后的刘娉婷。
她坚信,这世上的事都是事在人为。
她们家小姐也应该活成这样,被夫君独宠一身,娇荣华贵才是!
“嬷嬷,你别说了”刘娉婷哭腔低吟,那娇柔的一把好嗓子也沙哑了,听了叫人不心疼。
她这样乖巧懂事,非但没有哭闹不休,反倒是止住了老嬷嬷的话,为此侯夫人更是难做人,对她亦是愈加愧疚。
刘娉婷也不是个仅仅深居内院的痴女,单是她父亲的妾室就有七八个,各个明争暗斗,哪些戏码博人眼球,她再清楚不过,以往只是觉得她这样冰清高洁的人,懒得用这些手段,可是人总会因执念迷了途,不知不觉中,她变成了自己曾今最为厌恶的那种人。
她却浑然不知。
侯夫人动了动唇,眉心皱了皱,这时小丫鬟匆匆忙忙从外头走了进来:“夫人,侯爷侯爷他回来了。”
侯夫人闻言,立马站了起来,脸上愁色瞬间被欣喜取代:“你慢些说,谁回来了?”
信上不是说下月才到府上的么?
现在还是大半夜的。
小丫鬟亦是高兴不已,要知道侯爷在府上,夫人的心情也会大好,她们这些做下人的多少会捞到些好处,忙道:“夫人,是侯爷,侯爷回来啦!”
侯夫人总算是定神了,回身看了一眼刘娉婷:“那个娉婷啊,你姨夫千里迢迢从大同赶回来,姨母先回去了,明个儿再来看你,你好生歇着,要是缺个什么,尽管去账房说一声就成了。”
刘娉婷点了点头,目送着侯夫人离开。
姨母活成了她一直期望的样子。
侯夫人一走,刘家老嬷嬷便取了祛疤痕的药膏子给她涂抹:“小姐啊,您这会断不会白白受这一遭的,瞧见没,侯夫人也动摇了。”
刘娉婷没说话,眼神空洞,冰凉的触感在肌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之后,她才道:“姨母动心有什么用,我想嫁的人是表哥,又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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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夫人赶到前院时,就看见褚北严一身戎装,脸上虽有愁容,却不见憔悴,麦色的肌肤在烛火下有一种令人沉醉的雄伟气息。
所谓小别胜新欢,侯夫人眼眶微红的向他靠近,亲手给他除去了身上的银甲,褚北严低头看着她,挑了挑眉:“夫人你这”又是作何?老夫老妻了,她每次却都是这般,上回他离开京城时,妻子也是这幅小女子的情态。
他和她的儿女都成家了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面对侯夫人,褚北严是说也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