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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身的白毛汗来。只觉得自己似乎是在鬼门关走了那么一圈,心里拔凉拔凉的。
不过王大少再怎么的纨绔不成器,该有的智商套路为人处事原则还是有的。当下便对张知州表示了十足的谢意以及……咳咳,虽然吧,王大少自个烂泥扶不上墙没什么真材实料,不过他那四哥还是有理想有才学有人品的大好青年。绝对绝对是被陷害,无论如何也不会做出什么科举舞弊的事情来!
说的那叫一个的义正辞严慷慨激昂,如果不是张咏张知州也好,另外几位方位之人也罢,都不是什么能够被轻易糊弄的。说不得还真信了这纨绔子弟的话。
不过张知州心中有数,却也知道王大少口中的四哥,那王姓学子,与李、孙二人又似乎有所不同。
杨戬却是第一时间想到了镇压着五丁壮士尸骨的蛇神庙,是否这其中,又会存在着怎样的关联。
二郎显圣真君向来不是什拖沓之人,自然是想做便做的性子。当即便将那破庙中的种种异样之处道来,而后方道:
“那庙中诸多禁制法阵已为我师徒毁去,已然并无危险。张知州若是有心,大可以遣人去查探一般,是否有什么遗漏。”
停顿片刻,又道:
“在下还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张知州可否行个方便,让我等见一见那三位学子。”
心中已是隐隐然间有所猜测,不过更多的却有待去证实。再者这人世间有过不少红衣神人授笔而后考生高中的传闻,杨戬为司法天神时也经手过不少。多是无稽传言或别有用心者,在幕后操作。
结合张咏这位与蜀地气运有着莫大牵连的张知州在茶馆的茶水中被人下了手脚,以及这之后种种,似乎冥冥之中有什么将这一切串联起来。
那么……师尊他,会清楚这背后的一切吗。
有什么想法在脑海里一晃而过,很快便叫杨戬驱除。玉泉门下,首先要学会的,便是自己去解决那诸多的事情。而他的师尊,光风霁月凌然不可侵犯,如冰似雪,本就当不为这些世俗的红尘事所扰。
却不知玉鼎真人心中,亦是复杂难言。却是不知道,究竟是希望这徒弟独立自我到不依赖不仰仗任何事物更好,还是希望……这唯一的弟子不论是何时,都将他这师父,放在第一位。
这似乎是一个极简单,却也极复杂的问题。以致于这看似冷漠而不染红尘的昆仑上仙,看似平静的外表之下,竟如凡人一般出现几分些许的纠结。而这纠结,并不仅仅是因为某份先知先觉。
作者有话要说:
和编辑说了一下,此文不入v
第41章文曲星君
自封神一战以后乃至更早之前人族初生于洪荒大陆上生存繁衍,仙神便不得过多干预凡人事宜这近乎于一种约定俗成的默契。
人族,这由天地间最古老尊贵的女性神灵上古大神女娲娘娘一时兴起之下所造出的族群,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比神仙更像这天地的主人。
而这样的结果,不管当日那些能够移山填海更易日月星辰的上古大神是否有所预计,在伏羲大神以人皇之身临世之后,便一点点的形成完善,直至不可逾越之界限。
大道五十,天衍四九。却不是说所有的一切都不会出现意外,可冥冥之中,却又好似有着什么强大而不为人知的力量在左右着一切发展。纵使是那上古洪荒法力通天的仙妖神魔,也无能为力。
天地为棋,造化为工,众生作炭,苍生作子。威严冷肃的天庭司法天神,二郎显圣真君杨戬原本也只是这众生中的一员。于既定的洪流里挣扎。
可是当他再度回首审视时,却发现自己是如此熟悉而陌生。甚至于他并不清楚,他对于行事与过去迥异却又于某些时候仿若走火入魔的师尊玉鼎真人,怀着的是一种怎样的心思。
一如看似无悲无喜清冷漠然而看不出丝毫情绪的玉鼎真人,其实并不如很多的仙神乃至于他自己想像的那般,无情。
“呵,愚蠢”
于此同时,苏杭断桥之上,有玄衣高冠的男子薄唇开启,微微吐出这么几个字。面容隐没在一柄撑开的雨伞下,细雨如织,薄雾浓云间一身赫赫煌煌的王者气度。
有避雨的行人飞快自那桥上走过,却好似全然没有看到那男子般丁点也不曾感觉到异样。
那男子握伞的手修长白皙,无有半点颤动。脚下一步踏出,于弹指瞬息间出现在一所偏僻而景致极好的宅院外。
隔着一人多高的围墙,有男子琅琅的读书声与女儿家嬉闹声音传出,只是没过多久,一切仿若静止。一白一青两女子凭空出现在玄衣男子之前,手持宝剑,神色戒备。
“没想到白腾蛇之后,竟是如此叫本座失望”
撑着的伞移开,露出伞下玄衣高冠的男子真实面目来。剑眉星目面容英俊,一身赫赫煌煌的王者气度,望之便不似普通人。
“你是何人,为什么无故来找我们姐妹麻烦!”
手中长剑利落的挽了个剑花,青衣女子柳眉微挑,一双勾魂夺魄的眼带着若有若无的媚意问道。
下一刻,男子手中握着的伞消散,长身而立负手道:
“本座,东华。”
四周的空气似乎有那么一瞬间的静止,白衣女子更是面色煞白暗中推搡了一下身边的青衣女子。而后盈盈拜下道:
“小妖,见过帝君。” 那玄衣高冠的男子,却正是那八仙之一的纯阳真人吕洞宾,或者说......东华帝君倪君明。
而白腾蛇,乃是上古大神女娲娘娘昔日抟土造人之际,造出的蛇神。其中白为雌,腾蛇为雄,在女娲炼石补天过程中,亦曾经立下大功。只是后来封神一战之后女娲娘娘隐逸,这两位亦随之消隐于天地间。
白衣女子本是强作镇定,听得东华帝君此言,更是大吃一惊。不过片刻却又冷静下来,盈盈起身道:
“妾身愚钝,不知帝君此言何意。”
眉眼低垂,双目之中有一瞬间的晦涩,却又于转瞬之间轻笑出声。东华帝君意味不明道:
“如此也好,你且,好自为之。”
而后银光一闪,竟是于转瞬之间离去。青衣女子眉头微皱,手中长剑回,不解的看向那白衣女子,疑惑道:
“姐姐,这人是谁?这东华帝君,究竟是何人?他这又是什么意思?......”
青衣女子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好似一个懵懂的孩童一般对世情全无半点经验。柳眉似皱非皱,那白衣女子也不恼怒,而是将心中不安暂且放下,对着青衣女子告诫道:
“青儿,你且听我一言,以后切莫冲动。如果再遇到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