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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猫咪正站在他们蹲守的墙头,眯着眼睛看着他们,眸子颇有君临天下的气势。
同僚:“……”不知为何竟然有点害怕。
那果然是一只漂亮极了的猫,如同一片璀璨的蓝色星光海,还是缀满了钻石的那一种,美不胜,伴随着几乎无瑕的白色绒毛,如同最柔软的白云。
可惜,对方看起来心情不太好,半蹲着懒洋洋地坐在毛茸茸的大尾巴上,淡淡地审视着他们。
……妈呀,一只猫哪来这么强的气场。
同僚感到了一阵惶恐,只有劳伦,依然无所畏惧。
“哟,这猫还看见我了,”劳伦笑嘻嘻地抬起手想要去摸一摸,“长得还真漂亮,一定很贵。”
猫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猛得站了起来。
劳伦吓了一跳,小声地嘟囔道:“豁哟,它还挺任性的哈。”
同僚望着猫的眼睛,有一种淡淡地不安。
“好了,我们走吧。”
劳伦平时只要作死这一栏技能天赋过人,可能一出身就点满了,非不走,看着那猫乐。
“大人的喵喵啊,来,你告诉我,”劳伦继续上前,“那个蛊惑我们将军的妖女是谁?”
猫:“……”
“啊,这么凶,难道真的是机械猫?”
劳伦继续嘟囔着,继续非常想上去一试手感,可惜被那只猫的眼神杀得有些怯懦。
“劳伦,走吧,我们得罪不起大人,也得罪不起大人的猫的。”
同僚语重心长,直觉告诉他这不是他们能得罪的猫。
“我不。”
劳伦同样态度坚决,笑得很放肆:“难道我这里欺负这只猫大人还能知道,哈哈哈,那我在这里骂大人是个傻逼他是不是也能知道啊哈哈哈哈哈……”
同僚:“……”我劝你还是不要这么嚣张得好。
劳伦拍了拍同僚的肩:“我说你啊,平时也不见得你对大人多恭敬嘛,来啊,我们有怨报怨,有仇报仇啊!”
同僚拍开他作死的爪子,后退一步,对着猫的眼睛撇得一干二净:“我对将军大人的心日月可鉴。”
劳伦嗤之以鼻,转身叉腰对着猫大喊道。
“我们将军是傻逼!”
猫冷漠地抬起爪子,漂亮的毛绒小脸……忽然冷笑了一声。
虽然猫的冷笑和人类的真的不太一样,但是同僚觉得自己没有看错。
嘴角微微一咧,小胡须都抖了抖,耳朵挺直。
劳伦:“……”
忽然感到了一阵的后怕。
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咳咳,”他兀自镇定道,“没事啦没事啦,不过是只小猫,还能把我怎么样啊哈哈哈,哈,哈……呜呜我害怕,你说将军会不会突然出现,他那个人那么恐怖的。”
说着就抱住了同僚。
同僚原先也想着没那么神奇,就放任他作死了,现在看到猫的样子,觉得自己的决定再正确不过。
“举头三尺有言朔。”同僚顿了顿,“这是很多年前一位前辈告诉我的,千万不要小看将军大人。”
“不会吧……”劳伦嗓子一干。
“等等,你看它在干嘛?”
还没完,那只极漂亮的白猫继续抬着爪子在地上乱划着,然而看久了发现不是在乱划。
它竟然是在,写,字。
“你,完,了。”
同僚默默地读了出来,十分同情地看了一眼十分懵比和惊恐的劳伦。
“不,不可能,”劳伦努力地说服自己,闭上眼睛,“劳伦,冷静,劳伦这个世界上是不存在着会写字的猫的。”
一睁眼发现猫还是那个猫,字还是那个字,这个世界依然还是那个残酷的世界。
劳伦想哭。
“我现在杀猫灭口还来得及吗,我不想再去后勤部了!”
同僚看了一眼好整以暇的猫,再看了一眼身边这个棒槌。
“你被灭口的可能性似乎更大一些。”
劳伦陷入了惊恐。
“嗨……唔,你们怎么在这儿?”
同僚一愣,放眼看去,俊朗的青年推门出来,看着爬在自家院子里的两位军官,面色有些迷茫。
“我,我们……”同僚有点尴尬。
比当变态更可怕的时候,是被这里的主人发现。
“我们来逛逛……”
劳伦也尴尬地说,不过他刚想解释,注意力就被旁边的那只猫吸引走了。
漂亮的白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墙上的字迹抹得干干净净,完了放心地喵了一声,蹭地一下跳了下来,劳伦还以为它要来寻仇,结果正眼都没有被对待一个,就被忽略了。
劳伦回头看了一眼同僚:“……我就真的这么没有存在感吗?”
同僚没空理他,他也十分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只猫乖巧地蹲在了来人的面前,虽然依然高傲地昂着头,但是十分柔软地喵了一声。
沈之繁愣了愣,很快把猫咪抱到了怀里:“怎么了宝贝?”
猫咪软软地叫了两声,蓝色的眼珠水汪汪的,然后将头委屈巴巴地埋到了青年的怀里。
同僚:“……”
劳伦:“……”
目瞪口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他们不约而同地在心底鼓起了掌。
这演技真心称得上炉火纯青,再配上那么一张貌美如花的小脸,不给颁个猫界影帝奖显然十分可惜。
沈之繁心疼地摸了摸猫咪的头,有些疑惑又不解地看了一会儿对面两位形迹可疑的军官,然后叹了口气。
“两位先生也是大人了,别和一只小猫计较啊。”
“喵~”
它还不忘柔软地附和一声,继续软趴趴的扒在青年身上,拱了拱爪子。
同僚转过头附在劳伦的耳边道。
“那它这么会演戏,你肯定是真的得完了哦。”
(下)
劳伦委屈,但是劳伦坚强,劳伦不哭。
沈之繁感觉自己好一会儿没见到它了,看得它哭(?)得这么泪眼汪汪的,十分心疼。
同僚拉了拉劳伦的衣袖:“可以了,我们走吧,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劳伦:“……我想讨回公道。”
“什么公道,你本来就是真的想欺负它。”
“可显然,我才是被欺负的那一个。”劳伦十分委屈,“它还恐吓我!”
猫咪在沈之繁的怀中乖得不像话,尾巴毛绒绒地一团懒懒地垂下,形成一个小小的卷,耳朵微微垂下,眼睛水汪汪地看着青年,无声地诉说着自己的委屈。
“两位先生,”沈之繁语重心长,“猫咪都是很可爱的,要好好对它们的呀。”
劳伦:“……”
劳伦心想可爱个卵,在你那儿才可爱,在我这儿是大爷,简直上升到可怕的地步了。
同僚干笑了两声:“哈,哈,这不是看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