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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当今之计一定是快点找到沈之柔才是。
为什么会不见只有两种原因,一种是处于她自身意愿地出走,一种是出自别人强迫的挟持。
沈之柔没有道理自己好端端地玩消失,那么接下来的答案就很明显了,明显到沈之繁觉得自己的太阳穴正在突突突地动。
是谁?
v战队?这是沈之繁第一次脑海中就跳出了的名字,毕竟他和v战队昨天闹了事情,但是他很快又排除了。
没有理由,只是他下意识地告诉他不是,v战队虽然克扣,但是一看对方那么怂的样子多半也干不出来这种事情,也没有必要。
……那么是谁?
沈之繁一只手扶着额头,脑海中毫无头绪。
二十三岁的沈之繁究竟有什么人脉,和多少人有过冲突,和多少人结过仇怨……他一概不知。
易佳怔怔地看着沈之繁发红的眼角,她很少看到沈之繁这样手足无措的样子。
kk总是风轻云淡的,有时候连风轻云淡都算不上,他几乎像是一尊没有时间的石像,明明是正好意气风发的年纪,明明应该谈笑风生而昂昂自若。
可是他没有,他太淡了。
以至于kk有一段时间的黑点就是他的比赛总是不够热血,他像是割生命一样地掠过对方,没有竞技上的热情和鲜活的生命感。
不够这并不影响他的实力,他依然人气高到令人发指。
如薄玉的容貌和强横不匹配年纪的实力就够了。
他真的很少很少……像现在这样,脸色发白地抱着一只猫,眼角发红,虽然应该是愤怒而不是悲伤,看上去像是一触即碎的玉石。
她忽然想起了很多年前的沈之繁。
那个时候他伤痕累累,嘴角虽然挂着笑,但是也仿佛一触即碎。
那个时候沈之柔是他心中的砥柱,提及妹妹的时候目光总是柔软和新鲜的淡奶油一样。
她心中一热,下意识地上前抱住了沈之繁。
“没事的,不要怕。”
沈之繁有点懵,少女身上的香水味让他有点喘不过气来,让他的手足无措一下子换了个味道。
被夹在两人中间的猫:“……”
很好,它还没死呢。
猫咪气得喵喵叫了两声,拿爪子飞快地勾了勾沈之繁的衣服。
翻译过来大概是:光天化日,看看这小姑娘得有多不要脸。
……不过说句公道话,这哪比得上您啊。
易佳很快回过了神,放开了对方,沈之繁有点尴尬,但是他又想起来对方毕竟是他的粉丝,她也慌张,于是某种意义上还是可以理解。
易佳也有点尴尬,正如同她好久没有看到沈之繁失态,其实她自己也和很多年没有像今天这样失态了。
大概是沈之繁一下勾起了她从前的回忆。
她嘴唇微微动了动,想说点什么,但是那只表情非常难看的猫咪一下堵住了她的嘴。
她从来没看到过……这么会给人看脸色的猫。
还极其有针对性,比如它看向沈之繁的时候一下子又软萌到小天使的样子。
……真是,难以言喻的一只猫。
不过这只猫很快就走了,易佳眼尖,看到正好是沈之繁打开手机的时候。
说起来,上次这只猫忽然溜走的时候似乎是她们在讨论v战队的那个经纪人的时候。
易佳眼中闪过了一丝微妙的猜测,但是又觉得荒谬,于是作罢了。
“你也不要急,我们还是先报警吧……”沈之繁刚刚打开手机,想了想还是决定先报警。
“嗯……但是,”易佳一愣,似乎没有想到对方会求助报警,“但是,您……”
沈之繁看着易佳欲言又止的样子,似乎有点疑惑:“怎么了?”
易佳忽然压低了声音:“是他们吧。”
沈之繁顿了顿,一时没有听懂:“……什么?”
易佳眼睛里闪过晦暗不明的光,她手指兀然捏紧,然后茫然疑惑地摇了摇头:“……没、没什么。”
弄得沈之繁也有些疑惑,不过显然沈之繁失踪的事情更加让他注意,于是易佳的异常很快被他抛在了脑后。
外面的门铃忽然响了,易佳心不在焉地起身开门,来人是个年轻英俊的男人,气场冰凉而严肃,十分惹人关注。
他湛蓝色的眼眸像刀锋似的锐利,是一种后天才能培养出来的气势,易佳被对方多看了两眼,有些惶惶。
她自然也多看了对方两眼,这人英俊得十分眼熟……于是她的眸间有些神色不明。
沈之繁安慰了她两句,然后让她先走,毕竟这是沈之繁的家事。
她虽然有一肚子的茫然和疑惑,但是那个男人在她就不好说什么,只能全部咽了下去。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那个男人看着沈之繁的眼神有点不对劲。
也不知道是他看着沈之繁看过侵略性,还是看着她的时候太过敌意。
她出门的时候特地顿了顿,往里面微微地探了探,撩过一半地头发挡住自己偷看的目光。
……她微微地捂住嘴。
他、他抱着沈之繁。
虽然两个男人间的拥抱也很正常,这个动作也没有暧昧,似乎只是普通的安慰,但是易佳的脑海中莫名地滑出了……睚眦必报这个成语。
说起来,睚眦必报也是猫的特性吧?
她咀嚼了一下这个词汇,慢慢地关上门。
第44章将军的告白(1)
他一只手依然撑在额头上,似乎十分苦恼。
言朔沉默了一下,摸了摸他的头发,虽然心中明白了大概的来龙去脉,不过还是要心虚地遮掩一下。
“怎么了,我刚刚接到你的电话。”
他摸着对方的手掌,企图从上面得到一丝温暖和力量,只是声音晦涩,像是强硬地挤出来一样。
“我……”他顿了顿,“我没有保护好之柔,她不见了。”
他几乎是有些垂头丧气的,沈之柔失踪不过半天,言朔几乎感觉到他失去了一半的气神。
“是我的错。”
他忍不住伸出手将对方圈在怀里。
“不,你不要这样想,冷静一下。”
“谢谢您,我……”他紧张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用敬语,可是现在他的手足无措占领了他全部的大脑,“我……我实在是有点害怕。”
一个男人承认自己的脆弱其实不是一件多愉悦的事情,这说明他现在太过六神无主,太通过剖析自己来换取一点镇定。
言朔拍了拍他的后背以示安抚。
这个时候沈之繁似乎更需要的是倾诉,他只需要一声不吭地在这里接受他的拥抱,然后给予他一个坚实的肩膀。
“我失忆了,我……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他的手指抓着他的衣领,言朔甚至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