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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力地摇头,“你会跑掉的。”
说完不待洛河反应,干脆利落地将洛河扒个光,自己也脱得只剩下上衣长衫。然后豪爽地坐到洛河怀里,放松身体将他整个纳入体内。
“嗯……好疼……”
易休闭着眼睛,淡眉微皱。
“笨蛋,要先做润滑啊!”
每次做之前,洛河都会耐心地帮他润滑扩张。轮到易休自己,却是什么都没准备,只凭一股蛮力。虽已尽量放松自己,却显然还是受了点伤。
“唔……没关系,现在好了……”
易休低头看了看身下,渗出的点点血液岂不是最好的润、滑剂?
鲜血的红色刺激着易休的眼球,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俯身抱住洛河的肩膀自虐似的动起来。情到深处,狠狠地咬在洛河的脖子上,品尝着饱含情、欲的血液的甜美滋味。他爱死了洛河血液的味道,温热的,带着铁锈味,比蜜糖还要甜美。这不是一个多月前,洛河在他胸襟留下的残血。这是真真正正的,从洛河血管中溢出的鲜血。洛河就在他身边,没有离开。
那么久了,他等的似乎就是此刻,洛河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属于他的这一刻。
河蟹……
巨大的洞室,高悬的顶部是黑褐色的石头。石头上跟四周石壁一样嵌着照明装置,装置间偶尔会有垂下的铁钩,挂着几盆植物。
洛河望着石顶,眼神带着些许迷茫。他还有些回不过神来,他从来不知道易休会有如此极端的时候。
可是看着易休努力取悦他的样子,又莫名觉得心疼。相比之下,甚至不那么介意前几日易休的故作乖顺。
其实早有察觉。在易休得知他终究要离开此界之后,易休表现得太平静了些。太平静了,往往不是因为接受现实,而是酝酿着爆发和反抗。
视线微移,扫过进来时的那条通道。通道已经被石门阻隔,要突破出去显然并不容易。
洛河脖子上的伤被易休舔得痒痒的。身体的热度积累到巅峰,洛河终于不能再分神去想其他,在易休隐忍的呻、吟中倾泻而出。
空气中弥漫着血液和业的味道,混合出暧昧旖、旎的氛围。世界有一瞬间失真,那一刻仿佛置身云端天堂。却很快就坠入现实之中,甚至来不及温存片刻。
方才酝酿的暧昧旖、旎,在突如其来的现实冲击之下一扫而光,消失一空。
“啊……”
洛河忍不住痛呼,只因为锁骨被刺穿痛感来得太过突然和强烈。
易休显然足够执着,记性极佳,下手也不见丝毫迟疑。
“对不起,很痛吗?我帮你拿止痛药!”
易休将刺穿锁骨的锁链扣住,又施了锁仙术加固,确保锁链不能被取下。而后匆忙起身,忍着身后隐秘部位的刺痛感,从巨大的药柜中取出强效止痛的灵药。
洛河咬牙抽气,暗道这次怕是不能善了了。易休的执念比他想象的强太多,当真不是说放就能放的。
现在该如何?他还能如何?没有反抗的余力,也说服不了易休。易休的心魔看起来比以前更厉害,只是应该能被控制。却肯定加深了他的执念,令他变得极端变得偏执。
怎样做才能在不伤害易休的前提下顺利脱身呢?
洛河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冷静思考。
该死他根本冷静不下来啊!易休竟然真的用那铁钩穿他的锁骨,太丧心病狂了吧?!!他不愿意他离开的话可以好好说好好商量,玩囚、禁什么的也太黑了点吧?!!这都玩儿出血了!!!
“滚!”
发现易休靠近,洛河猛地睁眼怒喝。他粗重地喘息着,是痛苦亦是愤怒。
原谅他脾气本来就不好,现在被易休弄得脑子一团乱,简直身心俱疲,心情烦躁也是情有可原。此刻没有破口大骂说出更不好听的话来,已经是克制到极致。
是的他心疼易休,那又如何?越是心疼越是不能容忍易休的做法。
这一声怒喝倒是真让易休停下了脚步。
“对不起。”
易休小声道歉。
“你先吃药,吃了药就不疼了,好不好?”
勉强勾起微笑,像哄小孩子一样。在洛河的怒视中,一步步靠近,直到将白色的小药丸喂到洛河口中。
易休从来没有这么讨厌自己太过霸道的灵力,若是温和一些,就可以使用治愈术,洛河就不用那么疼了。
显然他示弱讨好,并不是因为后悔自己的做法,只是自责自己不能做得更好罢了。没有后悔也不会后悔,因为他再不能忍受失去洛河的滋味。
洛河这回倒是没强硬地把药吐出来。只是闭上眼睛不再看易休一眼他看不得易休那软巴巴的惹人欺负的样子。明明红着一双入魔的眼睛,按理说也该狂傲霸拽一点吧,怎么还是那么软?活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现在被锁住的人是他洛河好吗?
洞室里安静下来,空气变得异常凝重,几乎让人窒息。
易休见洛河生气不理他,不知所措地站了一会儿,捏着双手强忍眼中的酸涩。最后他低着头,默默走进了洗浴室,好歹算是给各自留出了一点空间。
将自己简单清洗干净后,易休端着热好的水靠近洛河,开始轻手轻脚地帮洛河擦拭身体。
大概是短暂的独处平复了一些怒火,洛河只是闭着眼睛不理他,并没有强烈地拒绝他的接触。
洗面,洁身。那头黑色长发看起来也有些脏了。易休捉着洛河的发尾,轻揉着,一点一点耐心地清洗。他洗得很认真,很小心,像对待独一无二的珍宝一般。可不知为何,洛河的头发轻轻一洗就开始掉色,将盆子里的水都染黑了。
易休越洗越慌,几乎不敢用力。
“洛……洛河……你的头发……”
易休跪坐在洛河身边,一脸快哭的表情。
好在洛河大发慈悲,抬头看了一眼,冷冷地说了一句,“染的。”
被海水一泡,染料脱色,不足为奇。
“放开我,我自己洗。”
洛河动了动身体,提出要求。
其实只要有锁骨上这一条锁链,他就逃不了了。而且因为锁仙术的存在,有很大可能,即使灵力恢复也逃不了。
易休看着手里透出银白的发丝,愣了好一会儿。听洛河一说才反应过来,点了点头,“好。”
抬手点了点洛河手脚上的锁链,使之渐渐伸长放松。这样即便手脚已然扣着铁环,洛河也能有一定的活动范围。
洛河一头长发,用了好几盆水才洗干净,原来的纯黑也彻底变成银白。满头银丝随意披散,滴着水滴,打湿了身上随意披上的外套。
易休站在一旁看着,想上前帮洛河擦干头发,却被洛河一个冷淡的眼神拒绝。想问为什么洛河的头发会变白,张了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