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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行着轮椅,在经过rider的时候,他始终在用神奇的目光看着我。
“失礼了,难道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我问他。
“那倒不是,但是……果然很奇怪啊!”rider咧嘴笑着,“这个金闪闪的家伙也会承认某个家伙嘛,诶呀难以想象,喂,你难道也是他那个年代的传奇人物吗?”
“不,并非如此。”
rider又一手捂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嗯,怎么看你都是人类的样子,唯一的特殊之处应该就是身为lancer的master了。这就更奇怪了,金闪闪还会对人类另眼相看吗?”
“唉。”我叹了口气。
看来吉尔伽美什真的是相当吸引仇恨啊,偶尔不那么挑衅的时候,反而被认为是对我特殊看待了吗?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在其他servant在场时总是穿着他那身盔甲的,也许正是因此看起来格外冷酷吧……
“哼!别用杂碎的目光和思维方式揣度本王,rider。”吉尔伽美什终于开口了,尽管台词依然相当可恶,还用邪气的眼光斜视了我一眼,“能被本王亲自邀请,你就感到荣幸吧!”
吉尔伽美什的神色似乎与以往有些微的差别,比起冷酷来更杂糅了几分邪肆和淫靡似的。
莫非是因为喝了酒吗?
在三位王者的中间,摆着黄金酒具,那酒具里盛着的美酒散发出的芳香,令我很是沉醉。
在宴席上,也赫然放着第四只黄金酒杯。
看风格的话,怎么想也觉得是吉尔伽美什的藏品。嗯,这可有趣了,是为我准备的吗?这么肯定我不会错过这场好戏么……
我轻轻晃动酒杯,看着里面艳丽的红色酒液,不由地抬眼又看了吉尔伽美什一眼他的眼眸也是如此让人沉醉的色泽呢。
这酒清冽而香醇,入口就感到绵软的同时又带着有力的劲道……真是不错的好酒。
“那么,三位陛下之前也相比交谈得很尽兴了吧?”我将这杯酒饮尽,轻轻吐出一口酒气。
伴随着这个问题,我观察到三位王同时露出了细微的表情:rider豪爽的笑意一如往常,吉尔伽美什却露出了带着恶意的微笑,而saber……似乎有什么遭到了否定,而产生了急于辩驳的焦虑感。
“百夜,你可是错过了很多东西啊……哈哈哈哈!”rider说着,将他杯中的酒同样一饮而尽,“如果金闪闪也承认了你的话,不如我也来问你一个问题吧……”
“哦?洗耳恭听。”
rider抬起眼直视着我,只用这一瞬间,我就确信了他的目光属于亚历山大大帝那欧洲最著名的王者,四大军事天才之首,征服了半个世界的强者。
他发问:“这场宴席的最后一问:王者是否应该孤傲?”
嗯?你们之前是在讨论这么无聊的问题吗?
saber毫不犹豫地说道:“王者正是孤独之人!”
我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却已经听到身边有人爆发出了一阵大笑。
那是毫不顾忌的、对着小丑才会如此失礼的笑声,来自于吉尔伽美什口中,与此同时的,他的坐姿似乎更肆意了一些。
“英雄王,对着可爱的女士这样做……真是有些失礼啊。”我被他笑得完全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只得苦恼地叹了口气。
大约是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吉尔伽美什讲过话,旁边的人又对我露出了“纳尼你居然敢对他说教?你真是不怕死!”的表情。
哈哈哈哈,你们是在吉尔伽美什的恶劣性格上吃了多大苦头啊!一定是用不正确的方式撸猫了吧,一定是!他可不是那种浑身都是刺的品种……
于是面对我的话,吉尔伽美什稍稍前倾着身体,像是忽然被我提醒了什么一样,红玉一般的双眼里攒起了相当恶劣的笑意:“哈哈哈没错,我险些忘了,要照顾一下可怜的女孩子的自尊心嘛……”
“……!”
坐在他对面,沉默着的saber露出了厌恶和不甘的神色。
吉尔伽美什却似乎心情更好了一些:“不错的表情,像那些在我榻上散着花的处女……如果露出更可怜的神色的话,也许我会考虑一下带你回去好好地宠爱一阵子的哦?”
喂喂,说你恶劣你还瑟起来了!没看到saber已经准备拔剑了吗?!
在两边直接动手打起来之前,我无奈地挥了挥手,将话题默默地拉了回来:“所以说,rider,你问那样的问题究竟目的何在呢?”
听到我的话,rider好像是露出了“咦?我看戏正看到一半呢,我也忘记自己之前说了什么”的表情……
喂!!!
☆、第18章
真是没办法,这三位王简直各有千秋,萌点和槽点数不胜数啊。
“‘王者是否应该孤傲’这种问题,难道有什么必胜的回答策略吗?难道有什么显而易见的正确答案吗?……这显然是没有的。”
认真地说起来的话,我一直认为王者只不过是国家的工具而已。相比起盛衰百年的国家、扶摇千年的民族、绵延万年的文明来说,王者实在太过渺小了。
这种话直接说出来的话,想必吉尔伽美什会很恼怒的吧。
在我轮回的途中啊,我见过无数的文明,它们就仿佛行驶在命运的河流上的船只。每艘船上都有着不同的构造、语言和文化,那上面主持着方向的正是广义上的“王者”,然而真正决定文明的命运的,一千个王里也只有那么一两个刚刚好适逢其会而已。
这个世界啊,数之不尽的文明都渴望着击败敌手、并永远航行下去,直到到时间的尽头、命运的终点;而王是得到了这个资格,能够尽兴游玩这场竞赛的人,他们各有各的性格和能力,通过各种手段修整着船只修整的机会往往只有那么一两次而已。
当他们发生碰撞的时候,往往鹿死谁手、尚未可知这才是命运的恶趣味啊。
我悠然地倒着酒,趁机将这珍藏好好地品尝了一番,同时没有什么目的地闲聊道:“三位的王道,只能说各有不同而已吧。”
“你这家伙,别将本王将什么杂碎相提并论!”这句话大约是触及到了吉尔伽美什的容忍线,毫不客气地说道,“能称王的,天上天下只有我一人而已!”
你走开,跟你没法好好讲道理。
我心里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无奈地哄着他道:“但是既然来到这个宴席上,您也是接受了这关于王道的挑战吧……”
“哼。”
“不,我和他是不同的……”saber也开口道,在她莹绿色的美丽双眸中,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