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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图,还有谢思涵特意标注出来的文字。
是的,作为一个新时代的人,晏承旧是不认识地图的。
习武习久了的后果就是,看见各种颜色的线路图就忍不住将它看做脉络图,想要运运气试试。好在文字晏承旧还是认识的,在这个世界不至于沦为一个文盲。
他出来的时候是早上六点,距离太阳出来的时间差不多有五个小时,以他的本事要跑到养殖场半点都不难。但谢思涵千叮咛万嘱咐,让晏承旧不要随便展露自己的武功,速度只好慢了下来。其实晏承旧也可以加入某个小队跟别人一同出发,但他初来乍到,面相又太过稚嫩,哪里像个能打的?与其受人束缚倒不如自己一个人行动。
背包里除了睡袋之外,还有两瓶水三份压缩饼干,还有安全屋发的一个证明身份的卡片,一个特殊制造的小型通讯设备。原本谢思涵还提议带把武器,被晏承旧拒绝了。他想起那张扑克牌的厉害,对于那些阳选者来说,不管手中拿着什么都可以算作武器,反言之,不管他们手中拿着什么武器,和赤手空拳其实也没有什么区别。
摘叶飞花皆可伤人,这样的本事晏承旧是没有的,但逃跑的话,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就这么过了大约两个小时,路边忽然传来一阵汽车鸣笛声。
“老大,前面好像有一个人。”一个年轻男子将手中的望远镜放下说道,“牛逼啊,这年头敢一个人孤身上路,还背着包,操,不会是阳选者吧?”
话刚说完,开车的人立刻踩了刹车,“我去,强子,你能不能说点好听的?要真是阳选者我们就得交待在这里了,你看清楚再说行不行?”
“好好好,哎哎,他转过头了,黑眼珠,是个秀气的小哥!”强子的声音不由的有些雀跃,“哇喔,这小哥厉害啊,长这么好看还敢一个人在外面走动,不是有本事就是脑子不好。”
其他的几个队员光听强子一个人自说自话了,有人干脆不理他去抢那望远镜,眼见为实。
“靠,别抢别抢。”强子一只手拿着望远镜一只手拨开其他人,声音顿时尖刻了不少,“糟糕,快跑,养殖场的那只公鸡出来了!”
强子通过望远镜看见的,是一只顶着红艳艳鸡冠的大公鸡疾步跑过来,速度快的吓人,半跑半飞,等等,为什么这只公鸡还能飞啊?
短短一句话的功夫就到了那少年身后,几乎能感觉到地面都在震动。
“喔喔喔喔喔!”
公鸡的身躯比上一次安全屋的人报告的还要大上不少,几乎有两头牛那么大,稍微靠的近一些,几乎还能感受到它翅膀扇出来的强风!
后面的大卡车一个急转弯,全力往回跑,再也没兴趣关心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至于那个漂亮小哥,强子也只能在心里为他默哀一把了。
那公鸡跳了起来,一只巨大的爪子朝着晏承旧直直的扑了过来。
晏承旧耳朵微动,整个人如燕子一般跳了出去,漂亮的避开了那只公鸡的爪子,在空中以难以想象的本事翻绕了一圈,脚尖甚至还未点地,身体便往上一窜,落在了路边的屋顶之上。
“呼。”
晏承旧暗暗松了口气,立刻将手中的地图折了折塞进背包的小口袋里,警惕的看着这只巨大的公鸡。
对上那公鸡的双眼的时候,晏承旧感觉到自己的心神微微有些晃动,不过瞬间很快就恢复了过来,心中却是惊讶无比。
只是一只鸡而已,为何会有这样的气势?
那只鸡一爪落空,看也看边上的晏承旧,反而猛烈扇动自己的翅膀继续往前跑。
这个样子,不像是是故意攻击他,反倒像是自己挡了它的路所以被扫开一样。
看这只鸡的样子,莫不是在逃跑?
不等晏承旧想完,那只鸡已经飞去了百米之远。
咻!
不好!
晏承旧只感觉到背后忽然泛冷,几个连续的后空翻从房顶跳到了好几间房子的后面。
空中飞过好几道影子,伴随着一只公鸡的惨叫,晏承旧才看清那影子的真实面目。
咚,咚咚咚。
那影子落在地上,不过是几颗简简单单的碎石子,有两颗滚落在地上,另外几颗则是嵌入了那只鸡的身体。
厉害!
“一只鸡就要有鸡的样子,难不成还能学鸟一样飞到天上去?”
一个人影从远处慢慢走来,身上穿着工工整整的灰色西装,鼻梁上还架着一副金框眼镜,白净斯文,看上去就像是个高级白领。
晏承旧擦擦眼睛,觉得自己有些眼花了。
奇怪,刚才他怎么看见的是两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扔出灵球】:就决定是你了,生猛大公鸡!
第6章苦力
晏承旧屏住了呼吸,不敢露出半点声息。
外公经常对他说的一句古话就是“好汉不吃眼前亏”,眼前这人明显比他厉害,他现在要是逃跑肯定会被发现,安静呆在原处说不定还能好好糊弄过去。
保证身体不动弹,晏承旧做的很完美,但是他看不见自己的眼睛,此刻正闪闪发亮,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个厉害的男人和倒在地上的大公鸡。除非是死人,不然被这样的目光盯着,想要装作不看见都不行。
那男人回头看了看晏承旧所在的方向,没有说话,却也不急着走,反而饶有兴致的一直盯着晏承旧所在的方向,好像要和他比比耐心一样。
大约过了三分钟,晏承旧知道自己是真的躲不过去了,只好慢悠悠的从后面出来,一张笑脸显得极为无辜,“这位大哥,我只是路过,绝无恶意。”话是这么说,但晏承旧随时做好了逃跑的准备,并不贸然上前。
“可是看你的样子,倒像是有备而来。”男人在晏承旧的脸上扫了一眼,又低头看了看倒在地上的鸡,微微颔首道,“你也是冲着它来的?”
“没错。”晏承旧爽快的点头,知道自己自己否认也是无用,“不过我一个人没法和它对上,我只想偷它一颗蛋而已。”
“你过来,扛着它跟我走,我去杀了那只母的,鸡蛋可以分你两颗。”男人瞥了一眼晏承旧说道。
“啊?”
“你应该扛得动。”男人打量了他一眼,金黄色的眼睛显得冷漠无情,说话也是理所当然的口气,“下来!”
他的声音仿佛带着奇特的力量,短短两个字让周边的景物都有些摇晃。
晏承旧定了定神,对此人的警戒心又提高了一个档次,这人难不成学了什么类似于狮子吼的功夫?
他在心中暗暗狐疑了一句,还是从房顶上跳了下来。
不管在哪个时代,强者的脾性都有些共同点,那就是说一不二。
外公了好些个徒弟,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