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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恐怕已经到了大队级别了。只待新人试炼一过,晏承旧的名字恐怕也要在任务者之中流传了。
可惜了,晏承旧并不能成为他们的伙伴。
如果黄浪是个心胸宽广的人也就罢了,偏偏心胸狭窄。他自己进了兵团还只是替补,转正遥遥无期。口上说着要帮谢秋红引荐,实际怎么样谢秋红也能猜到一二。这样的黄浪若是将晏承旧引进兵团,恐怕他就更加受不了了。他怎么可能会容许一个他曾经看不起的人爬到他的头上,成为兵团正选呢?
只是以前的黄浪好歹还能掩饰一二,现在是越来越不行了。
谢秋红默默的回眼神,得被黄浪发现。
看来,她也有必要换一个人合作了。
其他人倒也罢了,距离晏承旧最近并且正面面对晏承旧杀气的左营,更能体会到这种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的颤栗之感。
怎么会,不可能的。
短短时间内,晏承旧怎么能进步到这种程度?
“你的驱魔药水,别说我没有拿,就算拿了,你又能奈我何?”晏承旧看着黑无常的眼神十分温柔,但嘴里说出来的话却让左营恨不得穿越回去将当时的自己给掐死。
晏承旧这是动了杀他的心思了!
“你的枪呢,不举起来么?”晏承旧拿着刀步步逼近,心情出奇的好。
“不。”左营立刻将自己手中的枪举起来,身体却在不断后退。
“你退后,退后!”
左营第一次觉得死亡离自己这么近。
比在虫城的时候自己被虫子寄生的时候还要近。
那把刀的杀气几乎将他所有的行动都锁死,不管他怎么想,都想不到一条安全脱险的道路来。
他想要找个软柿子祸水东引,从而将黄浪的目光从身上移开,不想他挑的这一个,不知不觉已经从一个软柿子变成一个扎人的刺猬!
“我为什么要退后?你不想要你的驱魔药水了?”晏承旧冷笑了一声,黑无常微微一撇,左营的右手就被划出了好几个伤口,手中的枪掉落在地。
“你没有拿我的驱魔药水,我,我误会了。”此刻在左营眼中的不是晏承旧,而是一个拿着刀朝着他赶来的死神。
“可是我不觉得是误会啊。”晏承旧歪头笑道,“是我喝掉的,你觉得呢?”
“不……是我骗了你。”左营摇头摇的飞快,只要能够活下来,这个时候低头又算得了什么?
有没有,有没有什么道具可以在这个时候力挽狂澜的?
左营脑中念头飞转,但似乎没有一件可以让他脱离这个处境。
他顿时明白了那些前辈们说,不要依靠道具的真切含义了。
在这种时候,他能够相信的只有自己,可是除了这些道具,他哪里来的本事靠着自己的力量翻盘?
“我,我可以和你道歉。我可以告诉你很多任务者的事情。”左营像是知道了自己如何才能活下来一样,语气也变得急切起来,“你还没有经历最终试炼吧,我能告诉你很多东西。”
“不必了。”晏承旧手中黑无常一横,弧形的刀光从刀身中漫出,朝着左营直直而去。
左营的身前竖起无数石墙,又有好几道盾牌挡住。
“队长!”谢秋红惊讶的喊了黄浪一声,“您为什么要出手?”
“我只是看看晏承旧到底有多厉害。”黄浪似乎也有些后悔,但半点也不肯低头。
“两个任务者解决私人恩怨,居然也有人出手?”某个任务者微微皱眉,这也太不讲规矩了,“不知道这刀能不能砍断这些阻碍?”
左营脸上一喜,连忙爬了起来转头就跑。
晏承旧微微勾起嘴角。
“咦?”左营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对。
前面在跑的那一截身体,为什么这么眼熟?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腰部以下空空如也。
我……
我死了?
左营瞪大了双眼,半截身体从空中落了下去,鲜血流了一地。
下一刻,前面的半截身子也彻底倒了下来。
轰
那些石墙四五分裂,立刻在地上碎落。
那些盾牌也被一分为二。
黑无常的刀光从左营的身体穿过,一路朝着天空飞去,就像是阴雨天前的雷电,存在时间虽然短,却牢牢的印在了每一个人的心里。
也不会有人忘记。
“队……队长……”谢秋红按住了自己有些发抖的手,看向窗边的黄浪。
“晏承旧……”
晏承旧。
从这一夜开始,这个名字牢牢的会印在在场任务者的脑海之中,再也没法忘记。
阿金妮在学校里做着手工,忽然像是感觉到了什么,朝着窗户那边望去。
“怎么了阿金妮?”老师关切的问道,“做完这一个就可以回家了。”
“没什么,老师。”阿金妮甜甜笑道,“我仿佛看见了流星呢。”
真是漂亮的刀光,比她的蔷薇花还美。
这就是你说过的温室外的花朵才能开出来的美丽吧,joker。
“我该回家了。”晏承旧站在原地,仿佛那一刀不是他挥出来的,“若是有人想要相信他的话,想要为左营报仇,尽管来,我接着!”
第99章敢死队名额
晏承旧转身离开的时候,正好遇见一个认识的人。
“承旧,我听说这边有人枪击,引起了恐慌,你有没有看见敌人?”那人看见晏承旧,心里总算松了口气。晏承旧的实力他还是知道的,他在这里的话应该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没有。”晏承旧微笑着摇头,“我觉得他应该是跑了,不过你可以往前面看看。”
“好的。”那人点点头,“承旧,你看上去似乎还挺高兴的,是因为评上优等了么?”
“差不多。”晏承旧回答道。
“哈哈,快回去吧,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夜晚也不太安全了。”那人想要拍拍晏承旧的肩膀,不知道怎么的没敢动手。
等到晏承旧离开之后,剩下的人还有些好奇,“老大,那人是谁啊,你怎么对他这么客气?”
“对啊对啊,这里根本没有人,我们应该好好问问他才对啊。”
“闭嘴吧你们。那是好几个狩猎队争着抢着想要拉回去的新人,你们老大我可得罪不起。妈的,夜晚谁在捣乱,防范虫子就算了还要防这些心理变态!”
这些临时警察们骂骂咧咧的朝着前面看去,可是除了地面上的一滩血之外,什么也没有发现。渐渐的,也就成为了一道悬案。
晏承旧回到家的时候,阿金妮正好也回来了。
两个人什么都没说,只是照例聊聊一些日常,吃过夜宵之后就各自回去睡了。
第二天照样去队里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