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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
倒是几个小孩子知道有鸡蛋吃,脸上都不由的多了点笑容,平日里他们只有在过生日过年的时候才能吃一个完整的鸡蛋,现在走几段路抱着符纸就可以有蛋吃,恨不得天天都出去。
“回去将符纸贴在家里的门上,能够保护我们。”李村长的脸上又多了点笑容,“我们都能好好活下去的。”
“是。”
众人分了符纸就乖乖的回去了,李村长带着几个心腹也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晏承旧飞到他们家的屋顶上,小心的听着他们的对话。
“村长,我看那人怕是不行了,瘦得可怕。”一个心腹不由忧愁道,“我们都将自己舍不得吃的肉食给他送过去了,他居然这么不识抬举。”
“好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心疼你家的东西,眼皮子浅。”李村长骂了一句,“看见王老头了么?你不想养着多的是人愿意养着。”
“他不能死,他要是死了我们还要从哪里拿符纸?你们也看见这些符的威力了。”李村长继续说道,“他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一个残废,没有我们养着就等死吧。”
“爹,我看那小子恐怕是真的不太行了。”另一个年轻男人说道,“我们得想好后路啊。”
“怎么说?”李村长知道自家儿子聪明,要不是他,他们也抓不到那个人。
“我们村里有好几个寡妇呢,反正她们也不嫁人,不如让她们去和那个瞎子睡几觉,要是怀上了孩子,以后我们就不用愁了。”年轻男人忍不住说道。
“你说的倒也是个办法,只是我怕那人看不上我们村里的寡妇。”李村长有些担忧。他们村里那些寡妇,一个个都不好看,膀大腰圆的,皮肤粗糙,而且也年纪不小了,能不能生还是个问题呢。
“他一个瞎子,还分得清楚美丑不成?”年轻男人撇嘴道,“他要是不肯,就给他下点药。”
“再等等,要是这个月他还这么瘦下去再说。”李村长终于下了一个决定,“这些天你可千万别过去,人要是快死了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
“我知道的,爹。”
晏承旧听着,发现他们没有再说什么事情了,这才偷偷的溜走。
入夜。
晏承旧偷偷来到那李村长儿子的房间,直接将他和他媳妇儿都打昏,晏承旧才从他们的床底下将剩下的符纸都拿了出来和自己所有的符纸对比。
他没有看错,这符文大致是相似的,只是正反都倒了一个个儿,恐怕不是什么太好的东西。
有趣,他倒是想要见见这个画符的人。
晏承旧将那个姓李的媳妇儿弄醒。
“你可别出声,不然你丈夫的脑袋就要保不住了。”晏承旧将从厨房顺来的菜刀架在一无所知的男人脖子上,微笑着看着眼前的女人,“明白了?”
李家媳妇哪里见过这么凶神恶煞的人,当即就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生怕晏承旧的刀不小心将她丈夫的脑袋割了下来。要是她丈夫死了,村长不可能会放过她的,村里那些寡妇的日子,她一点也不想过。
“聪明。”晏承旧有些满意,“你们李家村的人昨天去什么地方了?”
“去……去祭祖了。”李家媳妇眼神有些慌乱。
晏承旧没说话,只是刀口在她丈夫的脖子上划出了一道口子。
“我……我说,我们是去山上了。”李家媳妇被吓的半死,连忙回答道。
“什么山,你们又是去见什么人?”晏承旧继续问道,“你可想好了,你要是乖乖说了,这事就谁也不知道,你是村长家的儿媳妇,谁也查不到你头上。可你要是不说,你丈夫死了,你又泄密,你家恐怕都不能活。”
这么一番话果然将李家媳妇唬住了,她的眼泪哗哗的掉,却不敢真的哭出来,“我说,我说。这位壮士,您想要问什么,我都说。”
“就刚才的问题。”
“我们李家村附近有一座断头山,以前曾经是坟场,我们平日里都是不去的。可,可是有一天断头山下来了个年轻的瞎子,他会些道法,画符很是厉害。我们村一直养着他,昨天我们就是提着村里的东西去见他的,也希望他能看上个什么人个弟子什么的。”
“不是养,是抓来的吧。”晏承旧冷笑了一声,“你们欺负人家是个瞎子看不见,又害怕他离开,所以干脆将他抓了起来给你们画符对不对?”
李家媳妇脸上一慌,“不不不,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他是相公和公公他们一起抓的,我们只是去见他而已。一开始我们对他很好的,不舍得吃的用的都给了他,可是他执意要走,还要害我相公,我们才没办法的。”
“害你相公?”晏承旧好奇道,“怎么害的?”
“他……他是个瞎子,所以想要挖了我相公的眼睛给自己用。”李家媳妇眼中闪过一阵痛恨,“他这样行事,我们当然不会放过他。我丈夫可是九代单传,没有了眼睛以后还怎么活?他想要断我们李家的根,所以也怨不得我们。”
“断头山怎么走,他在山上的什么地方?”晏承旧心中有了几分把握,继续威胁道。
“很好找的,出了我们村左转直走再右转就可以。”李家媳妇回答道,“那个瞎子就在山中间的一个山洞里,我们那里有几个人专门守着他,给他做饭。壮士,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你能不能先放了我相公?”
“好。”晏承旧将菜刀放了下来。
李家媳妇松了口气,连忙去查看自己丈夫的安危,发现他只是睡熟了才放心下来,心中不由的暗骂,这个死鬼倒是睡的香,哪里知道自己在鬼门关走了一圈儿。
晏承旧将菜刀放下,却是不急着走,反而朝着李家媳妇走了过去。
“你……你想要做什么?”李家媳妇怕的后退。
“别急,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晏承旧见李家媳妇一直护着胸,忍不住郁闷了起来。难道他长着一副色鬼模样不成?
晏承旧只是将李家媳妇腰间的一个荷包拿了下来。
“你叫什么名字?”
“芸娘。”李家媳妇儿怯生生的回答道。
“很好。”晏承旧摇摇手中的荷包,“我再给一次机会,告诉我断头山怎么走。要是我等会儿按照你说的路线去找没有找到,我就将这个荷包拿出来放到你们村那个二癞子房间里去。到时候,你就等着被你家公公他们浸猪笼吧。”感谢翠芳和他说了不少村中的习俗,晏承旧威胁起这些大媳妇们来也是得心应手。
李芸娘的脸这下子彻底白了。
她以前就和丈夫商量好,不管谁问他们瞎子的地址都按照刚才的地址走,那里布满了陷阱,绝对能将人杀掉。不想这人却是看破了他们的伪装,还拿了她的荷包,荷包上面绣着她的名字,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