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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比垃圾场的家里送到医院,高烧引发肺炎,住了五天院才好转回家。
独自忍受了这么多痛苦的包小小怎么可能轻易原谅余晖呢?!
直捣黄龙这招以失败告终,余晖换了守株待兔。
幸亏楼栋大门的密码没有更换,余晖得以顺利进入,不过包小小换了家门的密码,余晖尝试了几次都不正确,只得放弃,可怜兮兮地坐在门口的地毯上蹭着微弱的wifi信号。
苦熬到晚上八点半,余晖才盼来他的救世主包小小的归来。
这期间,午餐和晚餐分别体验了肯德基和麦当劳的外卖服务,余晖也是不得已才光顾垃圾食品贩卖处,谁叫高档小区附近的外送餐馆消水平太高,超出他的接受范围。
包小小没想到余晖竟然会在他家门口蹲点,这太不符合余晖的行事风格,短暂的惊讶之余是克制不住涌上心头的愤怒。
余晖撑地起身,拍了拍屁股后面的灰,满脸堆满歉疚的笑容:“小小,我是来跟你解释一下那件事的。其实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真的,真的...你要相信我,其实我...”
包小小将公文包撂在地上,慢慢地走近余晖,随手抄起伞篓里的长把雨伞,狠命地朝余晖胡乱挥舞,牙咬切齿:“我相信你个大头鬼,你走!余晖,我告诉你,咱们已经分手了。这不正是你想要的结果吗?你骗我!我叫你骗我!你走不走?我告你,你不走,今儿我就打死你!信不信?我叫你骗我?叫你骗我?”
余晖没料到包小小直接采用暴力,本能地左躲右闪,怕伤着他又不敢直接对抗,雨伞打在腰腿间的痛感不亚于木棒,嘴里不住地求饶:“小小,你听我解释,你别这样,疼...疼...疼...真的疼...哎!你听我说,咱俩能谈谈吗?”
“谈什么谈?跟你这种虚伪的人有什么好谈的?你现在在我眼里,就是个虚伪小人,骗子,人渣,畜生!我告你,余晖,你别再来找我,我见你一回打你一回。”包小小专攻余晖的要害部位,手下毫不留情,力度和击中率不住地上升。
“不是,小小,那就是个误会!误会!不是你说的嘛,咱们一直以来都太平淡了,需要激情,需要刺激。这不就是刺激嘛,这不是就是激情嘛。”余晖双手护住裤裆,担心包小小失手伤及重要部位,频找理由。
“那是刺激吗?那是激情吗?你要刺激是吧?你要激情是吧?好,你等着。”包小小趁着余晖分神的空当快速按下密码,打开门缝闪身进去,快速关门,将余晖挡在外面。
待余晖反应过来,独剩扔在他面前的雨伞和外卖的垃圾,长叹口气,不死心地拍门:“小小,你给我个解释的机会,好不好?真的。我有很多话想和你说,你开开门。”
余晖手掌拍得通红,大门照旧纹丝不动,无奈之下,只好拎着垃圾颓废地走向电梯。
守株待兔这招惨遭失败,余晖是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这次换了曲线救国的招数。堵在包小小公司所在的写字楼大厦,在大厅里等着包小小下班。
保安见他一会儿站在大厅里来回溜达,一会儿坐在沙发里东张西望,盘问余晖,他说等人。开放式的写字楼大厅,保安也不能随便轰人,由着他待,搞得每波换班的保安都得跟他废话两三句。
包小小出了电梯透过玻璃墙反射的光影注意到了余晖,他实在是不愿意再和余晖有任何正面接触,思索片刻,掏出手机联系值班的保安队长,胡乱编了个借口叫他们打发走余晖。
包小小是大厦的特级客户,物业部门的领导和他关系挺好,保安队长对他的话不容有疑。不大会儿,率领三四名保安队伍中的矫健大汉,直奔大厅,捉拿余辉。
余辉被两名彪悍的壮汉架着胳膊,保安队长在前,其余两名保安在后,一路拖向大厦旋转门门口,没搞清楚状况的余晖忍不住大声叫唤:“哎,你们是干嘛的?我说了我是等人呢。你们干嘛?干嘛?干嘛?放手,你们放手!听见没?放开我!”
“俺说,你挺大的小伙子咋能干这事儿呢,这都是那没皮没脸的人干的事儿嘛。你说你,人家不买你东西,不买就不买呗,你咋还堵人门呢?俺现在郑重地通知你,你已经上了俺们大厦的黑名单。瞧见没?”保安队长操着浓郁的山东口音,指着屋顶的角落。“那是什么?那是摄像头。你的样子已经被俺们录了下来,以后,你来一次,俺们就轰一次,知道不?”
“哎,大哥。我不是促销的!我真的是来等人的。我是来等,等在这儿办公的人。就是...就是包小小,他们开了个广告公司,你们肯定知道吧,包小小,包总,我俩是好朋友,真的,关系特别好的朋友。”余晖意识到他被误认为是推销员,陪着笑急解释。“大哥,我真的不是卖东西的,您看我像卖东西的吗?我这两手空空的,除了我自己,我还能卖什么?”
保安队长显然不相信他的话,嘴角抽搐冷笑,根本不再搭理他,冲架着他的两名保安使了个眼色。
两名保安当即心领神会,提气架起余晖,过了旋转门,粗鲁地将人扔到了台阶下面。
余晖重心不稳摔倒在地,轱辘了两圈才停下,等他抬头,保安队长和其他人都已不见,余晖揉着肩胛骨,咬唇怒道:“你们这帮野蛮人,我要去投诉,找你们公司投诉!”
余晖当然不会真的去找物业公司投诉保安的野蛮行径,假如人家问他为何在大厅徘徊,他都不知该怎么回答,总不好实话实说,他是来这儿寻妻的吧,男人的颜面何存。
“啊...啊...啊...啊...”余晖震耳欲聋的悲痛叫声响彻整个房间,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声调越来越低,气息越来越弱。
“行啦!一个大男人受了点皮肉小伤,就在这儿鬼哭狼嚎,你有脸有劲吗?”陶行书起药酒,拍了拍余晖的大腿,嫌弃道。
“小伤?”余晖僵直地躺在沙发上,拿手指点着胳膊腿。“你看看,这儿,这儿,这儿,这儿,这儿,这儿,全是伤,都淤青了,都紫了,包小小下手太狠了,还有那群保安,没看扔我那阵势,就跟往下卸死猪似的。”
“你活该!”蒋文明拧开矿泉水的瓶盖,递给余晖。“有句话是自作孽不可活,你现在流的血都是你当初脑子里进的水。”
满身疮痍的余晖被陶行书接回他家,简单处理了伤口,身心遭受重创的余晖没有了往日的神采,蔫头耷脑地叹息:“哎!是呢,怨谁呢,只能怨我自己,自食其果。”
“大晖,你也别太着急。人嘛,都得有个接受的过程。估计包小小现在还在气头上,你先消停两天,等他气消了你再勇往直前,迎难而上,一举攻破。”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