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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剑意,疏楼莎和真迦姐妹对什么都充满好奇,她寄望的不过是潇洒如风,快意江湖。
不过,自从时楚召唤了她,她就一直是相当可靠的伙伴,那时她的江湖义气,却不表示她真的享受这样的生活。
“时楚,98%,最后,98%!”刘上将激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时楚闭了闭眼睛,“那就好。”他轻轻说,至少,那么多的牺牲不是白。
他走回集合点,沉默地等待。
一个、两个、三个,夕阳西下,张宗瑞高大的身影出现在视线里,时楚松了口气。
可是,结局仍然让他心酸,到最后,数百战士,回来的,只有十一个人,还包括他和张宗瑞在内。
“他们绝大部分都带着异形跑进了特定的地点……最后一步,来不及放下那道栏杆。”刘上将站在他的身旁,口吻唏嘘。
那本就是最难的一步,他们练武的时日到底太短,哪怕是开了挂一样练,不是高深武学,又只有一年多,哪能个个都练成武林高手。
“其他点上怎么样?”张宗瑞问。
刘上将摇摇头,“差不太多。”然后看了一眼时楚,“如果没有这一年多,连现在的情况都做不到。”他安慰时楚。
牺牲了数万军人,若是能拯救整个地球,那绝对是值得的。
接下来,还有重要的一部要走。
“科学院那边准备好了?”
“放心吧,没有问题的。”
张宗瑞却挑起了眉,慢慢吞吞地说:“怎么可能那么简单。”
刘上将诧异地看过来。
张宗瑞似笑非笑,“幸好我让凯和兰斯守在那里,现在伊瑞丝也赶过去了,真想不到,顾博士和周博士……都是被感染的人类呢。”
刘上将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他立刻掏出卫星电话,联络其他国家那边,果然,有好几个原定的发射点都出现了问题。
时楚轻笑,“本来,人心反倒是更可怕的东西。”
异形或许狰狞可怕,但那些个能以同类为食的人类,面目又能好看到哪里去?不过是披着人皮的异形而已。
“恐怕还有一些扫尾工作。”
张宗瑞点点头,“阿瑟已经在等着了,虽然只是百分之二,但……那也是异形,剩下的那些士兵都集合好了?”
“这一点你放心!”刘上将挂上电话,“数量降低到这个程度,已经在可控的范围内了。”
时楚挑了挑眉,“该不会是各国都想多留一些做研究吧?”
刘上将顿时有些尴尬,显然时楚说中了。
“我劝大家还是谨慎一些好,”张宗瑞冷冷说,“这种异形本就很危险,而且很聪明,最重要的是,它能让人类感染,就算是有了疫苗,但以疫苗的成本来看,恐怕要普及到每个人有点困难。”
一个弄不好,就又是一场灾难。
“更何况,异形还会繁殖。”时楚叹了口气。
刘上将点点头,“这种玩意儿,我也觉得还是死了叫人安心,”他苦笑起来,“可是我一个人说了不算呐!”
一边说着,刘上将的警卫员先派人把幸存的战士们全部送了回去,再开车带着他们往城中跑。
“阿瑟说找到李唐说的那个首领了,”张宗瑞松了口气,“和他描述的没有区别,已经被凯杀了,而且没有发现其他已经能够变成人模样的异形。”
时楚点头,“那就好。”
最后的扫尾,不过是再一次筛查街道,并将那些个感染的人类全部控制起来
地上的城市,终于该还给他们这些正常人了,而这些被感染者将会被隔离,如果幸运的话,有生之年或许能研究出治疗方法,若是不幸,怕只能被关着直到死去。
由他们统治世界的梦想还没能维持几个月,就由此终结。
巨大的载人飞船里载送的不是人类,而是数十上百万的异形,一百零七艘载人飞船同时升空,一朵朵蘑菇云在地球上绽放。
从哪里来,还送它们回哪里去,只盼着今生不再相见。
“叮咚!”
“拯救世界任务完成,获得侠义值五千点,可选择即刻回归或三日后回归。”
只需要人类站在绝对胜利的角度,原来就完成了所谓的拯救世界任务。
“回去吗?”时楚看向与他并肩而立的张宗瑞。
“嗯。”
黑暗的巷子里,一个穿着黑色羽绒服的高大男人摇摇晃晃地走着,好似喝醉了酒。
几个夜店打着哈欠出来的空虚男女揉着眼睛,满脸倦怠。
那个高大男人忽然拦住了他们,抬起头,露出一双浑浊的眼睛,脸上两道没有愈合的伤疤藏在羽绒服的领子里,只看得到一点边缘,他用一种古怪而生硬的口吻说
“想知道这个世界上最极致的享受是什么吗?”
第20章现实世界
面前的景象又一次虚化,再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学校的小树林。
这一次的任务只有两年多,对于学校倒是没有多少陌生感,他转了转,就朝着宿舍走去。
悠扬的歌声响起,他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是他在穿越之前刚设置的手机铃声。
“喂?”
“你现在在哪儿?”
哦,声音真熟悉,刚分别没有一分钟。
时楚沉默了一会儿,“干什么?”
那边也停顿了一下,忽然说:“你该不会是想翻脸不认人吧?”
时楚:“……”
卧槽,说得好像他始乱终弃似的,他们现实中本来也没有“很熟”不是吗?嗯……或者说,已经陌生了好几年。
“我准备现在回宿舍。”
“这么巧,我也是。”
听到这句话,时楚立刻加快了脚步,明明在那个世界,他们身为亲密的战友,完全称得上合作无间,因为对彼此的性格都很了解,更使得很多时候有种无言的默契。
偏偏回到正常世界的时候,时楚觉得那种尴尬感不知道从哪里又冒出来了。
应该这么说,在那个世界,时楚可以忘记张宗瑞是他前男友,在这里,却想忘都没法忘。
“时楚。”张宗瑞叫他。
他们学校的男生宿舍楼一共四排,前后而已,都在一块儿,张宗瑞读的是医学院,时楚却是公共管理学院的,本来差得挺远,偏宿舍却不太远,平排的两栋,一个在左一个在右。
时楚只能停住脚步,“怎么了?”
张宗瑞却站在原地踟蹰了一会儿,“你下午有课吗?”
时楚:“……”他真的不太记得了,应该有?
“今天下午校运动会篮球预赛,你会来吗?”
时楚:“……”我去干啥,我又不打篮球也不喜欢篮球。
张宗瑞叹了口气,“算了。”
恰好这时候,时楚宿舍的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