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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诚心来道歉的份上,本世子改主意了。”
世子松开手,站起身,绕过桌案朝外走去。
“良辰美景,乐事临门,为了庆祝我们嫌隙顿清误会扫除,本世子到和风楼让人摆下一桌盛宴,你我二人敞开吃它一桌如何?”
“好。”蛇病初始的一点点黑化消散得干干净净,笑容美好的让人如沐春风。迈了一步,不经意地扫一眼那桌上的笺纸。
很奇迹地,世子的字迹居然不像性格中的那份不靠谱,格外秀丽。
“四方归客心安处,倦鸟归巢共黄昏。拥伴娇娥唤娘不是娘,没头没心有口鸣难听,管他春有夏没有真有假没有,得了卖只因有买来求。”
匆匆一扫,已全眼底。
宗若拧了眉,跟着世子出门。
……
拓跋的小公主叫了七份臊子面,只要臊子不要面的那种。趁着姨母进宫独自在外无人管束痛快吃完第七份臊子肉的公主突然想起,出来的主要任务好像是去见那惊为天人的将军府世子来着。
金刀按着肚皮,忍痛从面店里出来,已经懒得带面巾的公主大大咧咧任无数痘痘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无数人偷偷摸摸或投来异样眼神,或唧唧哇哇窃窃私语,金刀无视之。
顾元恒这个老好人见公主身边竟无一人陪侍,强按捺住惊悚的心情相伴照应,此时见周围人指指点点,再看她一脸无辜眼神纯良,忍不住心情有些异样。
谁也不想自己长成这样,这又能算什么错?一个小姑娘本来就自尊心重,又贵为一国公主,却被人议论鄙视,看她这样无动于衷,但闲言碎语,谁能做到真正不介怀?
顾公子有些怜惜这个力大无穷的小公主,于是好言相劝,“公主,你不若把面巾继续戴上。”
“戴上干什么?”金刀脚下走得急,生怕自己那颗吃肉的心后悔,口上满不在乎地回答,“戴上就不会继续吓到你?”
“本公主岂是那么好心的人!”金刀高傲道,“别人让我不开心,本公主就让他们恶心!”
顾元恒呆住:……
发表完强势的理论,公主一路狂奔到世子府,结果晚了好一会儿,谢昭早就出门。她只好一路边问边寻,最终还是找到世子光顾的和风楼。
顾元恒一路忧心地做着护花使者。虽然这朵花,是一朵长满水泡的霸王花。
公主上楼寻到谢昭定的包厢外,举起手正要敲门,却听到里间一阵古怪离奇的对话。
“世子,我……我真的撑不下去了。”貌似是他舅舅,语气艰难地样子,还在一阵一阵喘气。
“这才吃进去这么一点,还剩这么多呢!你一定要撑下去啊!难道你忘了我刚跟你说过,‘感情有多深,全看你能不能吞’,唯有这透彻到底的深入交流,才能体现咱俩的情比金坚啊!”
谢世子女王一般调/教的语气很欢畅很荡漾,开心快活得要飞起的感觉。
然后公主听到了一阵阵连绵不绝的性感喘声以及春意十足的叹息声,仿佛某种大汗淋漓的x潮。
喘声是她舅舅的。那沉醉地赞叹声是世子的。
我这是听了什么不该听的啊,那画面感辣眼睛!作孽啊!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舅舅,千里送x!金刀后知后觉地满脸痘一瞬间爆红。
力拔山兮气盖世的公主暴吼,“天打雷劈的啊!光天化日奸夫淫夫还要不要脸啊!”一脚踹开大门。
有过一次经验的顾公子捂脸。
提着酒壶一脚蹬在椅上,抓着宗若下巴狂灌酒的世子偏头看了公主一眼立马淡定的撤回视线,放下手里的酒壶,一攒桌上的筷子夹过一个猪膀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到美人王子的嘴里,亲切道,“来来来~本世子的小心肝~看你这身板,要多补补身体,咱二人往后才好继续相亲相爱。”
可怜的美人王子差点儿没喘过气,世子使劲儿扒开他的嘴,动作与温柔语气毫不相符,几乎要捅破他喉咙眼的架势。
“感受到了吗,美人啊,本世子对你深沉的爱意,有如脱缰的野马奔腾!”
“爱我你怕了吗……”黑化的世子一阵狂笑。
这重口味的一幕。金刀倒抽一口凉气,万万想不到是这样的结果。
那和她分毫不差的自我代言,令金刀抖了抖,忍不住转头看一眼身后温良无害的顾公子。
突然觉得,长得好看的未必能消受得了啊。
顾公子心理素质稳得多,大略瞧上一眼,淡定道,“阿昭,你这还是上次那一位呢?”
这么长情,七殿下怎么办啊。
第35章翻小船
“元恒兄,来认识一下。”世子拍了拍被卡得半死不活的宗若,笑眯眯朝顾元恒介绍。
“这位,”世子扭过小青年的脸,“金钗公主的弟弟,能拆王子。”
王王王……王子?
瞪着眼的顾元恒受到了惊吓。
大晋千千万万的青葱美少年已经无法满足世子那颗断袖的心,他决定要进军整个世界了么?
或者公主来招驸马,拓跋的王子也不甘寂寞,希望参与买一送一活动?
谢昭勾着小王子浑噩的脸笑得渗人,饶是跟宗若过节很多的金刀都看得十分同情。公主上前一把拖过自己舅舅,以几乎摇散人的力道晃着醉成烂泥的人。
也不知道舅舅他究竟干了什么让谢世子这么忌恨,那眼珠子里都飞着刀子!难道男男相恋是假的,被逼成奸才是真相?世子他准备灌醉舅舅反攻报仇?!
那可不行!我堂堂拓跋男儿,不管是战场还是床铺,都该是主控,怎能躺平任人太阳?!
“舅!舅!”金刀大吼,“你还能喘气吗!你可从来不乱喝酒的啊!”
宗若连咳数声,整个人打跌的颤,正准备开口,公主却一个过肩扛把他捞起,正好又顶住他胸口,于是又一阵猛咳。
金刀不想再勾搭那位笑得渗人的世子,一个告辞火速撇开两人扛着人逃出门。
再慢一点,她担心的就不是她舅的贞操,是他那条小命!
“阿昭……”顾元恒纠结该不该问拓跋王子的事情。
没记错的话,谢昭明明是花了一千两从广乐轩买回的美男啊,这拓跋的公主异于常人力大如牛,怎么王子更奇葩,有荣华富贵不享,竟喜欢体验窑子里一朵菊花万人尝的生活?
好重口。
那喜欢包养这么重口的人的阿昭,岂不是更重口到不忍直视?
究竟是先打抱不平问一句‘七皇子洁身自好用情专一哪里不好比不上这个风尘小浪娃,你何故如此想不开竟流连不舍?’比较好,还是回头劝皇子殿下‘放弃阿昭,另投光明’比较好?
谢昭慢吞吞拍着自己的衣服,“有话就说。”
“我们好像很久没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