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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她,看得人发怵。
“靠,漾姐,你干嘛啊?”
“谢谢你提醒。”
奚茜茜:“啊?”
奚茜茜满头雾水,不明所以。
气的差点忘记自己能穿越时空,徐吾漾心里暗骂自己真是有够蠢的。
徐吾漾咧开嘴笑了起来,露出一颗小虎牙,她双手搭在奚茜茜肩上,“快走吧,嘻嘻嘻,我们马上去医院看易栋!”
徐吾漾一扫刚才的闷闷不乐,她从长椅上站起来,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家。
“行!我也不想上无聊的晚自习,我们现在直接去医院吧。”奚茜茜爽快答道。
“但是,漾姐,你这个男生怎么办,错过了就让它这么错过了?”
“反正还会见面的。”徐吾漾一本正经说道,她笑眯眯的摸了摸奚茜茜的头。
奚茜茜有点不明白,她的情绪怎么来得快也去得快。
徐吾漾手指攥紧,她唇畔浮现出一抹笑意。
再遇到的话,她说什么都不会放过他。
*****
刘文龙走出星光公园,看见对面街上停着一辆车。
耀眼的红,流畅的线条,车身还有各种签名,更重要的是它后面的车牌“清a00008”。
作为男生,对各种车如数家珍,平时爱看车展的他默默咽了咽口水。
这款红色法拉利,是1991年法拉利348系列。
刘文龙记得这辆车是在1992年法拉利在北京的展卖会上,被首富李因所买。
他恋恋不舍看了眼车,拖着步子往前面走。
驾驶座上,年轻女人修长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轻敲方向盘。
她红唇轻启,语气很不正经:“怎么样,小漾漾是不是打架超级cool,你特意过来,是怕她被别人欺负了?我都已经了解清楚了,小漾漾是清市二中的杠把子,你以后可以好好体验来自学校大佬的关爱。”
副驾上坐着的男孩看起来十六七岁的样子,他漫不经心的听女人说话,目光却落在对面街道的男生身上。
是刚刚拽着她衣服的那个臭小子……
虽然和那天在酒吧里看到的男生不是同一个人。
但……都碍眼的很。
“我在和你说话呢,小倦倦?”
陈倦抬眸看着女人,淡淡“嗯”了一声。
“小倦倦,你真的足够确定她就是她?名字一样,长相一样,会不会是搞错了?毕竟这都快一百年了,而且在酒吧她并不认识你,如果说在酒吧是不清醒状态下,现在呢,她还是不记得你……”女人的声音有些犹疑,她怕弄错,到时只会更加难过。
“不会弄错。”
“唉,这样也好啊,你以后不用再逆着时空找她,你看看你这百年过得又颓又丧,呼,真是小可怜一只。”
女人越过安全带,想捏一捏陈倦白皙的脸颊,陈倦偏头躲开。
“还有,你既然找到她,就别再怨她。”
不怨?
怎么可能不怨。
当初的突然消失,现在的漠然忘记,每一笔都足够让他无法释怀。
“她不认识你也许有什么原因呢,她不会装作不知道的,我相信小漾漾。”
陈倦微垂眼眸,紧抿着唇,脸上写满抗拒,他不想再继续谈论这个话题。
“你办好了?”陈倦随意问道。
“你就放心吧,没有我搞不定的事。”女人勾起红唇,向他眨眨眼。
“那就好。”
“不说这个啦,我已经买好机票,周一出发去欧洲玩。”
“你什么时候回来?”陈倦默默盯着她,看她发动车子。
“不知道,因为我最近很没有灵感耶。”女人嘟着唇,烦恼的说。
“还有啊,小倦倦,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好好照顾自己,要把持住,在我回来之前你不许和小漾漾玩得太过哦。”
陈倦:“……”
陈倦寡淡的打断她,“你想到哪去了?”
“我也是真不知道小漾漾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到底你是狐狸还是她是狐狸啊,你应该学学姐姐我,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纵横情场,游刃有余。”
“她不是。”陈倦伸手捏了捏眉心,自动忽略掉女人最后的几句话,下意识替她反驳道。
“我反正替你报名了,星期一你去学校就能看到她。”
“还有,我把我们家的东西叫搬家公司都搬走了,重新买了个地方,我到时候给地址给你,我不在的话,你有什么事情就去找苑姐,知道吧?”
“为什么又买套房子,之前不是住的好好的?”
“因为我钱多得慌啊,哎呀,你住上新房子就会感谢我的。”
陈倦:“……”
“还有还有,周一把你穿校服的照片发几张给我看看,小倦倦看起来真是少年气满满,这样一想,感觉我还很年轻呢。”
陈倦无语的看了她一眼,女人仍不自知。
“喂喂喂,我陈茵现在明明才二十一岁,青春无敌。”
看着坐在副驾上的陈倦,她抿唇笑起来。
“妈,我知道了,谢谢你。”陈倦面无表情说道。
“不许叫我妈!”
原本优雅成熟的女人,瞬间炸毛。
“你这样活的也太自欺欺人了。”陈倦不紧不慢说完,又刻意的补了一句,“妈。”
陈茵:“……”
“啊啊啊啊啊啊,都说了不许叫我妈。”陈茵拧起好看的秀眉,不满意的说,“你这死小子,明明该叫姐姐。”
“都是只两千一百多岁的狐狸了,能不能成熟点。”
“不许提年龄!!”陈茵一脚踹了过去,陈倦快速躲开。
陈茵看见她儿子弯起唇笑了起来,眼角轻扬,眉目舒展,显得很开心。
是真正的开心。
是这一百年来不曾有过的开心。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婆婆“年轻”貌美很有钱系列_(:3」∠)_
第5章第五题
徐吾漾和奚茜茜直接从星光公园搭车去了清市市医院。
车停在医院门口,徐吾漾下车后,出租车疾驰而去。
徐吾漾看见那几个亮闪闪的大字,心里一阵发怵。
还没踏进医院的正门就闻到浓烈的消毒水味,徐吾漾微微拧眉,慢吞吞跟在奚茜茜后面,她对这味道有种生理性的厌恶。
曾经有段时间她几乎天天来医院报道,来医院的次数比回家的次数都还要多。
那是她妈妈人生中的最后一段时间。
就是在这白色,冰冷的医院里度过,而她最终还是没能留住她。
“漾姐,你没事吧?”奚茜茜脚步停下来,关切的问她。
“没事。”
“你现在脸色好苍白,真是小可怜。”奚茜茜大咧咧挽起徐吾漾的手臂,柔声对她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