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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帮着系,被白烨制止了。
“小祖宗,你可拉倒吧,都这样了还帮忙?别帮倒忙可就谢天谢地了,还是回屋歇着吧!”白烨拿掉酒玖手里的丝带,剩下一根直接挂在了酒玖的脖子上,“来来来,给你颁一个最佳操心奖。”
“你大爷!”酒玖抬脚往白烨屁股上踹,没想到白烨反应挺快,一下子就躲了过去。
“你要和我练武?”白烨不知怎么的,突然来了兴致,趁着酒玖揉眼睛的空档,一把抱住酒玖的腰,只听见酒玖惊呼一声,整个人就被白烨轻轻摔在地上。
“靠啊!白烨!”酒玖躺在地上哀嚎,捂着腰嘴里飙脏话。
白烨站在一边无情的嘲笑,“别装了,我根本没用力,赶紧起来。”
“白烨,你怎么在欺负酒玖!”剧组里的场务老师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婶,和酒玖是老乡,才见酒玖没两面,就一直挂念着这个和她儿子一样大的小伙子。
“阿姨,误会啊,我们俩玩呢。”白烨赶紧解释。
“阿姨,白烨欺负我,把我摔在地上。”酒玖索性趴在地上装可怜,泪汪汪的大眼睛写满了无助。
阿姨立刻不愿意了,她知道白烨比酒玖大两岁,本来以为这个哥哥会照顾着弟弟一点,没想到竟然公开欺负人。
“你等着,阿姨帮你教训他。”场务阿姨拎着扫帚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吓的白烨赶紧把酒玖拽起来挡在身前,还伸头和阿姨辩解:“阿姨,您听我说啊,我俩真闹着玩呢,酒玖,你说句话啊。”
酒玖包着一包泪指着身后戳他的白烨和阿姨哭唧唧的说:“您看,他还威胁我,阿姨,您可要站在我这边啊。”说完,回头对着白烨吐了吐舌头。
让你摔我!让你拿我练手!让你刚才嘲笑我!
谁还没人帮了是怎么的!让你知道中年妇女的厉害。
白烨不愿意和中年妇女起争执,只能举手服软,“阿姨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欺负酒玖了,我绝对好好宠着,您放过我这次吧。”
一个188的东北大老爷们,现在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弯着腰和阿姨道歉,这画面怎么看怎么喜感,酒玖捂着肚子,在一边不厚道的笑了。
那边系丝带的工作人员目睹了这一幕,也跟着笑起来,帮着白烨解释:“曾姐,他俩刚才真是闹着玩呢,您别惯着酒玖。”
“就惯着咋啦!小伙子长得这么俊俏,就该惯着!”阿姨掐着腰,一脸的不服气。
“就是就是!”酒玖也掐着腰,骄傲的抬起下巴。
“乖仔,阿姨那里有刚买的糯米糕,跟阿姨拿点晚上吃。”阿姨慈爱的拍拍酒玖的胳膊,拉着人进了屋里。
“这真是。”白烨无奈的笑了,不明白这些人怎么就吃这个小心机的这套耍宝卖萌。
牙牙在暗处关上相机,走出来,语重心长的和白烨说:“这就是酒玖的魅力,你也该学着点,好好宠着!”
白烨想起他刚才说的那句话,莫名觉得牙根发酸,那种话,真不像他说出来的,看来阿姨太残暴了。
“行行行,他长得美,他说的算。”白烨捡起掉在地上的红丝带,帮着大哥一起绑起来。
牙牙也拿了几根在一边跟着白烨。
“白烨,你之前是不是在某个节目里做过模特啊,我好像在电视上见过你。”牙牙递了一根丝带给白烨。
白烨接过丝带的手停滞了两秒钟,随即仰起头把丝带挂上去,红色的带子在风的吹动下一起摇摆,映衬着翠绿色的叶子,像是一幅油画。
“我一直都是野模特,那家电视台愿意让我长期驻台,我那一段时间正好缺钱,就签了合同,最近合同到期,那边本来想然我续签,没想到简亦打电话给我,说有一部剧缺一个男主角,让我过来试试,我那时候还不认识简亦,也不知道这个小子是在哪里看见我的,还弄到了我的联系方式。”白烨语气平静,没有一点情绪,无悲无喜。
牙牙说:“应该也是在电视上看见你之后,才找到你的吧。简亦这小子吧,以后从事狗仔这一行,绝对比常典那家伙厉害,追踪能力太强了,而且很会隐藏。”
白烨听到常典这两个字,突然发笑,搞的牙牙莫名其妙。
“笑什么?”
“常典啊,不就是娱乐圈第一狗仔嘛,为了钱不择手段,人称腊肠典,我想到有一家粉丝给他做的一个表情包,忍不住了,哈哈哈哈……”白烨站在树下,抖着肩膀,笑的见牙不见眼。
微风吹拂,满树红丝带在绿叶间若隐若现,那个穿着白衬衫的少年站在树下笑的没心没肺,像所有同龄的少年一样,无忧无虑。
酒玖拎着一盒糯米糕,嘴里还叼着半块,正巧看见树下大笑的白烨,心里噗通一跳,觉得这人笑起来还挺好看的。
成熟男人的魅力莫过于此了。酒玖郁闷的看了看自己的胳膊,最近太过懒散,肱二头肌都要变成赘肉了。
看来要找个时间去锻炼锻炼,在这样颓废下去,腹肌都要变成肥肉了。吞下最后一口糯米糕,酒玖决定今晚找简亦他们去健身房。
路过简亦房间的时候,酒玖想送两块糯米糕给两人,一推门就看见林森揪着简亦的衣领,一脸的不爽。
“我告诉你,救不了她,你就跟着一块死!老子说到做到!还有你们科室的那个脑残医生,他和肿瘤科那个主任的破事,我可都清楚着呢,你们最好尽全力救治,否则,我把你们这些丑事全给抖出去!”林森一个用力,将简亦甩了出去。
简亦酿跄了几步,跌倒在地上,抬起头,眼睛里透出一丝心酸,“孔先生,我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是你母亲的病,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我只能说我们会尽力,至于结果……”
简亦站起来,理了理皱巴巴的衣领,深深地看了一眼满脸愤怒的林森,面无表情的擦肩而过。
“不错不错!”看戏的酒玖鼓起掌,捻着一块糯米糕挤进屋。
林森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对着酒玖腼腆一笑,仿佛刚才那个凶神恶煞的男人不是他。
“林森你刚才的气势简直绝了,前后的反差也太大了吧。”酒玖塞了一块糕点进林森的嘴里,不等他回答,又和简亦说:“小说里,庄子韶对孔德宝的态度应该是愧疚中带着一丝怜惜,无奈中带着一丝绝望,因为他知道孔德宝不爱他,和他纠缠只是为了治好他母亲,所以你刚才看林森的眼神里,不应该只有心酸,还要带着一种自嘲。”
简亦虚心受教,林森也认真的聆听酒玖的建议。
“还有,这一幕戏,是庄子韶认清孔德宝的心,他知道孔对他没有感觉,所以你在站起身越过林森的那一刻,脸上不应该冷冰冰,而是带着一种决绝,你想想啊,你爱了那么久的人,一直伤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