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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妖修、仙修、魔修之间虽没有什么大的过节,但也从未像现在这样有着如此频繁的来往于交流。
谁也不知道在攻击了游荒之后,谷禁林下一步又想做些什么事情。
陆茗想,那样被仙修所讨厌的魔修,就算是被重创了,仙修的人却没有趁机将魔修彻底铲除,虽说有敌人相同的原因在里面,不过很多的原因还是因为在那一次大战之后,游莫便一直在努力改变魔修在别的修行者眼中的形象,同时他也在不断改变其他的修行者在魔修眼中的形象。
那人真的是做出了很多努力。
就算游桦再怎么看不惯他父亲那种近似于妥协退让的做法,也是一直崇敬着对方的吧,游莫的死,带给游桦的打击肯定很大。陆茗想,他当时为什么不能很好的察觉这一点呢?
让陆茗放心的是,游桦并没有直接带着剩余的魔修或者是他自己去找谷禁林,而是迅速将剩余的魔修集合在了一起,重建了游荒,在仙修于隔世的帮助之下,游荒很快重振起来。
只是在那一次争吵之后,游桦便一直拒绝见陆茗。
“你们说,我当时是不是惹游桦生气了?”陆茗抱着那四只小家伙。
那四个小家伙从陆茗的怀中跳到地上,开始比划着四肢。
“嗯?你们说那个家伙只是闹别扭了?哈哈,也有可能,虽然他已经打理游荒那些大大小小的事情很久了,心理上却还是和小孩子一样。”
“陆茗?掌门同意了,我可以带着你去往灵坛去见仙宿的老祖。”
听到陈琨的话,陆茗一下站了起来然后冲到陈琨的跟前捶了一下对方的肩膀:“果然有大师兄在就是好!”
陈琨有些意外,陆茗从来没有和他有过这样的互动。
那是一种信赖。
仙宿的灵坛,只有仙宿的掌门才能进入,骨寇临让陈琨当下一任掌门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出了游荒那样的事情,若是骨寇临出了意外,陈琨便直接是仙宿的新掌门。
陆茗的修为不够,陈琨在带着对方穿过灵坛的结界的时候,将陆茗紧紧地护在怀里。
在穿过结界的时候,陆茗脑中突然闪现了他父亲的脸。
结界的里面,是一个小茶园,一名老者坐在石椅上,望着他们。
“你们所想问的,是关于那一场大战的事?”
陆茗发现自己在这名老祖的面前,根本没办法开口。
“是的,打扰了前辈晚辈在这里先做道歉,只是事态紧急,还望前辈理解。”
“哈哈,无妨无妨,对了,游莫,也已经去世了么?”老祖看向了陆茗。
陆茗不明白为什么老祖要看着自己,因为无法开口,他只能点了点头。
“是么?以那孩子的性格,估计是连魂魄都直接破坏掉了。”
“前辈你认识谷禁林?”
“当然,那可是吾辈的好友古禁雨的弟弟。”
“前辈你是否早知道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没错。”
“那为何!”
“吾辈能看到未来发生的事情,但却不能告知于你们,仙修者,正因顺应天道而行才获得了天道最为多的庇护;妖修者,因想要与天道并存,所以被天道所无视,不过也逍遥自在;
魔修者,因其逆天道行之,且欲驳之,才会屡屡受难,遭诸多劫难。”
“是晚辈冒犯了。”
“无妨,只是吾辈在此太久,若想知道那一场大战中的事,便拿你们的故事作为交换如何?”
“前辈想知道什么?”
老祖走到陈琨和陆茗的跟前,点了点两人的额头:“我自行去看便可。”
陆茗看着老祖,对方的眼睛里,他看到了年幼的自己。
☆、隔世篇(4)
隔世篇(4)
他醒过来,睁眼所见的是在一旁准本唤醒自己的下仆。
头还有些晕,他记得今天教书先生是要过来的,自己的功课放在哪里了?
“少爷,老爷他们已经在等你吃早饭了。”
“好的,我这就过去。”
“不用我帮您更衣么?”
“嗯?我不是一直不用了。”说到这里,陆茗突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不过让父亲他们等久了也不好。
虽说这房子的地形他很熟悉,但总有一种很久远的陌生感。
就像是他已经很久没有回来过了一样。
到了父亲的房间,母亲已经在那里了。
虽说是一家人吃饭,不过也只是陆茗和他的父母而已。
生了他以后,她的母亲便不能再生育,父亲也没想过再纳妾。
一家人这样生活了很久,倒也一直平静祥和。
“对了,今天教书先生说他有事来不了。”
听到父亲的话,陆茗心里窃喜了一下。这意味着自己可以有一段时间不需要做功课。
“对了,一会儿有客人要来,陆茗你就呆在里院。”
陆茗看了看父亲,点了点头。
不过在那名客人到的时候,陆茗还是偷偷跑到了大堂上方祭坛的后面打量着那位来客。
他认出来那是和父亲结交时间最长的一名官员,在官场上似乎也一直和父亲在统一战线上。
不过陆茗看着那名官员,觉得对方的表情很不对劲。他看了看父亲,又看了看周围的那些人,大家都和平时一样。
那人表现的也和以前一样。
陆茗想,那是自己的错觉么?
他紧盯着那个人,看着下仆将那人所带来的茶叶泡了端给父亲。
就在父亲即将喝下那杯茶的时候,陆茗跑了出去,将那杯茶打翻在地。
茶水泼溅到陆茗手腕上的银镯上,他看到那枚镯子的一角,几近微不可察地变黑了。
“不好意思,小儿年幼顽皮了。”
父亲叫了下人将陆茗带离了这个房间。
那名客人在那之后并没有坐很久便离开了,陆茗记得当时在送走客人之后,他紧紧抱着自己。
那枚镯子被父亲丢了,丢到哪里,他也记不清了。
但在那一天过后没多久,那名客人死了,因为是大官,所以消息传的很快。
有人说,是被仇家害了;有人说,是意外;有人说是干了见不得人的事自杀了。
流言有很多,陆茗所知道的唯一确切的事情,便是那人死了。
是不是当时父亲喝下那杯茶,那人就不会死?
可是那人不是父亲的好友么?明明站在同一边。
“娘,我不明白。”
“陆茗,这就是朝廷,是官场。”
然后,陆茗醒了过来,他发现自己依旧在那一个小小的茶园。
“醒了?”
“嗯。”
“前辈,晚辈想问您是否知道那件事情?”
“老朽无所不知。”
“那么那件事情的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