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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上,有个黑衣人手持弓箭,如同一只夜鸟极快地纵身跳跃几番,消失在夜色之中。
这边厢老夫人吓得惊魂未定,那边厢江承紫在心里感谢了这刺客的祖宗十八代,就差要为这刺客供奉一个长生牌位。她正在焦急地想对策时,这刺客的一支箭,简直是久旱逢甘霖,所有问题迎刃而解。
江承紫跟随一群护卫,撒丫子就去追刺客去了,还仗着地形熟悉,一直在给杨云指可能的地方。还别说,根据江承紫的指示,杨云他们一行人对那刺客是紧追不放。
江承紫像是脱缰的野狗也是一阵撒欢,等她跑得差不多了,找了个青石头,直接砸向了那个五色石。
原本以为要一些劲儿,却不料一青石下去,这五色石应声而碎。瞬间发出强烈的白光,照得江承紫不由得闭上眼,她不由得连连后退,在感觉光线暗淡一番后,她才睁开眼睛,看到方才那地方,五色石只剩下一堆粉末。
护卫不知出了何事,便匆匆跑来,看到江承紫蹲坐在身边哭得十分伤心。铮铮铁骨的男子汉们面对一个女童的哭泣,束手无策。杨云上前询问,江承紫才抽抽搭搭地说刚才摔了一跤,五色石掉出来,她正要去捡起来,那刺客窜出来要抢。她与刺客争抢中,不料这五色石竟被那贼人拿石头砸碎了。
“呜呜”她拖长了声音哭泣。
护卫们不知如何安慰,只得禀报了老夫人。老夫人也是惊魂未定,想着那丫头貌似相救,便也就安慰一番,让她不必伤怀,早些回去休息。
江承紫呜呜抹泪,回了自家院落,只简单地说前院遭遇刺客,老夫人差点遇害,混乱之中,五色石碎了。
杨王氏吓了一跳,颇为担忧。
“阿娘,早些睡。莫要担忧,我冒死救了老夫人,她答应给大兄明路。”她缓缓地说。
杨王氏更是惊讶得不得了,一直要询问。江承紫不想说话,便说累了,明日再细细来分析。她说完,便打水洗了脚,摸索着躺上床。
她刚坐在床边,还没躺下,就发现床上有个人。
其实床上有个人,这并不是最值得大惊小怪的事。最让她诧异的是她在外间吹了灯摸索着进来的,但她竟然看见了床上躺的那个人正是救命恩人杨宸啊。此刻,这个家伙身着夜行衣,正躺在她的床上翘着二郎腿,唇边有一抹隐忍的坏笑。
屋外没有月亮,也没有路灯,屋内也没点油灯。可是居然看得这样清楚。江承紫顿时觉得这太诡异了。 名门天姿
...
第二十七章杨宸来了
没有月亮,没有路灯,屋内也没点灯。光线暗淡可以说伸手不见五指。
可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江承紫从外间走了进来。起初,她因为疲累不曾在意。这时,当她看到床上躺着的杨宸居然在坏笑时,她猛然惊觉,方才自己从外间走进来,如同白日里一般,对那些物品看得清清楚楚。
换句话说,她发现自己的视力具有夜视功能。
这是怎么回事?从前可不具备这种能力。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刚才砸碎的五色石发出的强光或者具有某种神奇的辐射作用,致使她的眼睛具有夜视功能。
想到此来,江承紫又担心又兴奋。担心的是这辐射作用不知对身体害处大不大。另外,这辐射作用下,这夜视功能是暂时的,还是永久的?自己还有没有别的能力。
兴奋的是从小到大看了那么多的玄幻科幻小说、电视剧、电影,如今自己真拥有超能力了,未来的生活就会不一样,说不定还真能帮到自己的男神。
这些真是光想想就觉得异常兴奋的事!
江承紫在这思绪起伏中,兴奋战胜了那一丁点担忧,她忍不住轻笑出声来,扫了一下躺在床上的杨宸。那小子似乎是听到了她的笑,眉目里略略有惊讶。
她低头竭力憋住笑,咳嗽一声,问:“在人家床上躺够了么?”
她这话一出,立马就观察杨宸的反应。那家伙果然是惊讶得张着嘴,没说出话来。
“哎,听你呼吸,你也没睡着。却为何不答话?”她又问。
“你知道床上有人?”他隔了好一会儿,问了句废话。
江承紫坐在床边靠在床头,得意地说:“这是我的房间,若我连有人进来都不知。那以后,我不得分分钟被歹人算计了去?”
杨宸一听,一个鲤鱼打挺翻身坐起。尽管他身手不错,身姿轻盈,但还是让江承紫这旧木床嘎嘎作响。
“你这是要拆了我这床么?”江承紫问,看到杨宸无声地吐了吐舌头。她以为他要说个抱歉什么的,他却又换了一副地痞无赖的神情,懒懒地说:“拆了才好,引了动静来,你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嘿嘿”
“你若这般污人清白。却是硬生生逼迫我以头抢地,保清白?”江承紫撇嘴问,忍不住又去看他反应。
他神情一怔,盘腿端坐,叹息一声说:“你这人便是开不起玩笑。莫说我不会这般对你,即便会,你嫁与我,却也不会亏待你。”
她看他那神色并不像是开玩笑,蓦然想起那日他在洛水里救她起来时,问“你可认得我”。那么,或者杨敏芝身上的秘密,这个男孩也是知情之人。
她自顾自地想,思绪飘飞。他却耐不住两人间的沉默,有些担心地问:“你怎么不说话了?你生气了?”
“没有。”她下意识地摇头,才想起他根本看不见。
“这样就好。”他明显松了一口气,却又有些生气地问,“你这小娘子却太不知人心险恶。自家闺房来了陌生男子,却也不知避嫌,亦不知危险么?”
“你会伤害我么?”江承紫玩心四起,想着逗一逗这个男孩。
杨宸一怔,眉头一蹙,很不悦地教训她:“防人之心不可无?即便是至亲,也可能会因各种利益突然下狠手,何况是不认识的陌生人。你认识我么?了解我么?”
“难道一发现有人,在不知对方深浅的情况下,就贸然出手就不危险?”江承紫反问他。
他一愣,陷入思索,片刻后,又一本正经地说:“既然发现有人,不知对方深浅,你就该不动神色走出去,寻求别人的帮助。而不是这样大胆,把自己置于危险境地。”
他神情语气认真,江承紫倒是不忍心再逗他,便说:“多谢阁下教诲。可,这人若不是你,我便也不会与你说这么多,更不会在这里了。”
“啊?”他十分震惊地叫了一声,随后压低声音问,“你知我是谁?”
“当然。”江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