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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否则我也给你表演个一箭双雕。”李恪笑着,又抬手对准更远一些的那一只。那一只因刚失去同伴受到惊吓,飞得有些高,有些凌乱。
“不要。”江承紫按住他的手阻止,“这一只留给我呀!”
“好,看你的。”李恪宠溺地说。
江承紫拉开了这一张弓,并且轻松地拈弓搭箭,将那一只乱扑腾的大雕射落下来。
这下子,那一群人终于感觉到恐惧。他们先前就知晓这两个少年功夫了得,也知晓两人有百步穿杨之术。可其中一个拿的是寻常人都使用的弩,还有个拿的是普通的小弓。
因此,他们并没有觉得他们多么逆天。可现在,两位看似柔软的少年,拿着他们突厥最厉害的强弓,轻松拉开,射下天空中飞来飞去的大雕。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那络腮胡子率先反应过来,惊恐万状地问。
李恪眸如寒冰,厌恶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就在这时,先前被吓得四散的几只海东青像是密谋过似的,一起从云端齐齐坠落下来,像是离弦的箭一般,向李恪和江承紫发动进攻。
“找死。”李恪怒了,拈弓搭箭。
“嗖嗖嗖”三箭,就将海东青射得只剩下两只,加上还剩下的一只大雕,三只大鸟在天空盘旋哀鸣。
“竟敢找死,我就成全它们。”
李恪再度拈弓搭箭,然而并没有射出去,应该他忽然发现天空中飞来了另一群奇怪的大鸟。
第四百八十九章凤鸟
“咦?那是什么?”李恪抬头看天,准备将剩下的海东青和大雕灭掉。可是他抬头看见天上又飞来一群大鸟。
大鸟有巨大的翅膀,拖着长长的凤凰尾巴,有孔雀一样的羽冠,还有五的羽毛。
“这像极了传说中的凤鸟啊。”江承紫自言自语。这一群鸟一共十二只,大小匀称,很像凤鸟。
“是。像极了传说中的五凤鸟。”李恪想起宫里那些壁画上的凤鸟们,似乎真是这般模样。
“啊,凤鸟,凤鸟。”那络腮胡子男发出激动的惊叹,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处境。
这些鸟来这里作甚?江承紫觉得事情蹊跷。而且凤凰是传说中的东西,怎么会在这迷途山出现呢。
“你闭嘴。”李恪对那络腮胡子男小声喝道。
“凤鸟来临,是天降献瑞。”那络腮胡子很是惊喜,“在突厥,这,这是有贵人临世。”
那人说完,就开始念念有词,说着听不懂的话。江承紫与李恪不理会,只瞧着那些五凤鸟。
“凤鸟,不是传说中的么?”江承紫问。
李恪摇头,说:“我亦从未听闻有人见过凤鸟。”
“咦,那一只是青色的。”江承紫指了指五凤鸟中的一只青色的鸟,尾巴末梢有一点点红色,脚是金色的。
“这像是传说中的青鸟。”李恪也是脸色大变。
“传说中,青鸟在西王母坐前侍奉,每年会周游人间,将人间见闻带回昆仑。”江承紫也想起这个传说。青鸟是西王母的人间使者,也是传信使者。因此李商隐的诗句里“青鸟殷勤为探看”。
“是。”李恪也是知晓这个传说的,因此他的眉头锁得更紧。
“我一直以为这些都是传说。”江承紫看着那些五的鸟,觉得真是太漂亮了,移不开眼睛。
“我也以为是传说。”李恪轻声说。其实,他还想起另一个传说,青鸟作为西王母的人间使者,只有仙者、人间王者和逝去的灵魂能看见。
“不,不是传说。突厥传说里,青鸟、凤鸟会在人间王者的面前出现。”那络腮胡子男激动起来。
李恪鄙夷地看了他一眼,问:“你激动什么?你觉得你这幅样子是王者?”
络腮胡子没说话,天空传来海东青的哀鸣。江承紫抬眸看天,惊讶万分。
那些凤鸟虽然体型不如大雕,看起来很是平和的样子,但整体行动,队形变换,竟然将那只大雕与另外两只海东青打得节节败退。
最终,大雕不敌,瞎了一只眼,被凤鸟们完美无缺的连击击退,浑身的毛悉数被退下,径直坠落下来,瞬间就被附近的野兽活生生啃个干净。
另外两只海东青想要逃跑,凤鸟们又变换了阵型,追击两只海东青,从四面八方同时发动进攻。两只海东青也是败下阵来,坠地而亡。
凤鸟们获得胜利,又恢复了阵型,在对面悬崖的洞口盘旋,发出长啸。
继而,一只白头老鹰从洞里出来,也是发出一声鸣叫。那只青鸟像是在与那白头老鹰交谈似的。随后,那只青鸟飞入了那洞中,那些五凤鸟围成圆圈在空中鸣叫,整个山林里的鸟儿都应和,各种鸟儿的声音,竟然千山回荡,随后那些鸟儿一批一批地飞出来在天空像是在向那些凤鸟叩拜似的。
“这真是奇特胜景!”李恪感叹。
“真像是阅兵。”江承紫看到这场景,想到每年的国庆阅兵。
“嗯。甚为壮观。”李恪也赞同,随后又低声问,“阿紫,你方才可瞧见了什么?”
“什么?”江承紫一时没反应过来李恪问的是什么,因此一头雾水。
“那些凤鸟打架。”他提醒。
两人都是领兵之人,因此,江承紫一听他提醒,便笑:“你是说妙的阵法吧。我瞧见了。论单个实力,这些凤鸟不一定能打过海东青和那只大雕。但你看它们的阵型无懈可击,攻守兼备,而且形成对敌人的连击,让对手无招架之功。此种阵型,即便是火器时代,亦堪称完美。”
江承紫先前还笑着说,后来很是严肃地分析。
李恪点头赞许,说从未见过这样妙变幻的攻击阵型。
“也许以后可以试试。”江承紫说。,
“嗯。”李恪心不在焉地答应,似乎在考虑什么高深的事。
而那络腮胡子男因为被吊了许久,筋疲力竭,不再为见到凤鸟而惊叹,只学着中原的问话,问:“不知阁下是何人?看二位皆非山野之人。”
李恪看着他,蹙了眉,问:“你的父汗去后,你的实力能将突厥掌在手中吗?”
络腮胡子男一听,神情悲伤起来,摇摇头说:“我母亲是个地位低下的中原女奴,没有母族,。一个被削断了臂膀的人而已。实力雄厚的是我的大兄。”
李恪没有再说话,只陷入深深沉思。江承紫也不好询问他什么,只是忽然想起一件历史上的事来。因这件事跟战争有关,又涉及到了跟李恪有关的一个地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