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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要这个位置。”
“阿芝喜欢坐哪里,就坐哪里。你可别忘了,这也是你家。”柴令武笑道。
“堂兄,阿芝姐姐不过是你义妹,怎么就能把这里当她家了?”李被冷落了,便不高兴地撇撇嘴。
柴令武一边让人上茶点,一边笑道:“你们这几个小孩子常年关在家里,自是不懂。阿芝可不是普通意义上的义女呢。我父亲让她上了族谱,还赐了柴氏的名字。她可是有柴氏之名的。对吧,阿芝?”
“嗯,我还有柴氏信物。”江承紫从荷包里掏出一枚玉佩扬了扬又起来。
虽然她只是晃了一下就了起来,但在场的人,包括老眼有点昏花的月姑姑可都瞧清楚那是长公主与其驸马的定情之物。国公爷竟然送给了杨九姑娘。
月姑姑先前就知晓这姑娘厉害,也知道柴绍去了一趟蜀中就了杨九姑娘为义女的事。她与青云偶尔与淑妃闲聊此事,也知晓柴绍她为义女不过是为大唐保护人才罢了。她真心没想到柴绍义女却是得实心实意,得如同柴氏嫡女。
这姑娘真不简单,也不知道跟着蜀王,这蓬莱殿与蜀王府到底是福还是祸。
月姑姑经历了两朝,看了许多的风起云涌,也见识了许多的能人。这月姑姑最初是跟着萧后伺候的,也见过炀帝夫妇是怎么样光风霁月的人。她是小丫头的时候,甚至非常佩服这夫妇二人,觉得这世上没有什么可以难倒他们。
可后来的岁月变迁,让她深受打击。她骤然发现:那些世家大族联手,将天遮得密不透风,越有能力的人越被他们打压得厉害。因此,在他她独自陪伴公主的日子里,便让幼小的公主藏拙,将那些旁人要的都丢出去,旁人还惦记什么呢?
所幸她的公主是极其有主见的,也一直看淡了一切,整日里吃斋念佛不问世事。
如今,蜀王所要娶的这一位也太有能力了吧?
月姑姑隐隐不安,觉得这一番回宫,得好好与公主说道说道。
“阿芝姐姐,姑父将这玉佩送给你了?”坐在江承紫对面的李眼巴巴地瞧着江承紫进荷包里的玉佩问。
“是的。这是我义母的信物,传女不传男。”江承紫很得意地说。
“那你义父为你取了什么名?”李泰好奇地问。
“单名秀。”柴令武柴令武舒舒服服地靠在软垫子上,双手枕着头。
“柴秀。”
李泰在嘴里念了几次,很赞许地说:“钟灵毓秀。这个字配阿芝最好了。只是既入了族谱,没有字么?”
“阿芝也是你叫的吗?”李嚷着抗议,“你要不叫九姑娘,杨九姑娘,阿芝姑娘,要不就依着我三哥那边,叫阿芝姐姐,等她大婚后,你就叫三嫂。”
李这话真是太合胃口了!江承紫侧脸对着李泰,正面对着李,便对他眨眨眼。李看到她的表情,知晓她是赞许的,心里特别高兴。
李泰方才是口误,况且也没有旁的里有可反驳李,便愣着没说话。
倒是柴令武打破了尴尬的气氛,问:“魏王,你是资深吃货,也去过我的酒楼,茶楼,觉得如何?”
李泰本身就在为一身的肥肉苦恼不已,无奈又管不住自己的嘴,这会儿被表兄在阿芝面前说是“资深吃货”,这不是变相说他不忌嘴,活该胖吗?
他恨不得上前捶这嘴贱的表兄一顿。然而,他却只是平静地说:“必定大受欢迎。只是你这茶楼似乎运营主题也不明确。不知是卖茶叶的地方,还是让人喝茶的雅座。”
“呀,魏王真是一针见血。”柴令武高兴地翻身坐起来,正襟危坐,像是哄骗小孩的大灰狼一般,很是神秘地说,“魏王,你小小年纪,眼光独到,见识非凡。做生意的根骨奇佳,要不来跟表兄合作呀?”
这表兄确定不是在侮辱人的智商?
他自己要当低贱商人就算了,居然还要拉低他的身份?他像是那么傻的人吗?
魏王在心里将柴令武鄙视得一无是处,脸上还是面不改色,语气也是波澜不惊。很一本正经地摇摇头,说:“不了,表兄,我要认真研究大唐地理山水。一个人力有限,我就只能辜负表兄好意了。”
“那你今日来这里,其实不是找我的吧?”柴令武说着扫了一眼江承紫。
江承紫半倚靠在窗边看着窗外的几只麻雀在草丛里叽叽喳喳,边听他们说话,这番也不插嘴。
“也不是。”李泰死要面子。
柴令武又不是傻子,耸耸肩,道:“在这个柴府,最不学无术的就是我。你忙着研究大唐地理山水,定然是没空来看我了。而在这个院落里,懂得地理山水的人可不是我。唉,没文化,真伤心。”
柴令武说着,蹦过来,不顾李的抗议,将李挤到一边,瞧着江承紫说:“妹妹,为兄伤心了,怎么办?”
“让义父将你带去军营呆几天,散散心就好了。”江承紫笑嘻嘻地说。
“妹妹,你变坏了。”柴令武撇撇嘴,“谁不晓得我一去军营,就会被我父亲训练得半死。”
江承紫掩面吃吃笑了。柴令武拿起旁边一块枣花糕吃了一口,便有手肘碰碰一旁的李,问:“你来找你阿芝姐姐商量什么事?”
第六百三十四章意义
李被询问,连忙坐得端端正正,很是严肃地回答:“阿芝姐姐曾答应帮我找寻人生意义。”
柴令武正喝茶,听见这话,没忍住,一口茶就喷出来,笑得捂住肚子,指着江承紫道:“妹妹,你这样哄小孩子,对么?”
“兄长这话,我不爱听,我怎么就哄小孩子了?我不是帮你找到你人生的意义了么?”江承紫也将视线回来。
“这个”柴令武一时语塞,不住地点头,道,“是啊。我从前单是日思夜想着赚很多银钱,成为大唐首富,可从来不知做什么才好。倒是去蜀中认识你,听卿一席话,简直顿时茅舍顿开,打开的赚钱的新大门。”
“那兄长方才说我哄阿,可是对了?”江承紫不依不饶地跟柴令武斗嘴。
这柴令武就像是前世里江家老六江承宁一样,最是活宝。她面对着他,不知不觉就像是对着江承宁那般。
“妹妹,是义兄错了,要义兄如何赔罪?”柴令武斜靠在一旁的案几上,笑嘻嘻地问。
江承紫抿唇笑,说:“那就让义兄找人帮我做个独特的物件。”
“成,只要你画得出样子,或者说得出来,我就找你帮你做。”柴令武满口应承。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