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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吧,不愿意娶,你就去辞了陛下许的官吧。”李恪落井下石。
“只许你与阿芝成双成对,不许我幸福呀?李老三,你太没意思了。”柴令武扫了一眼。
“鱼和熊掌不能得兼,你别说没用的。”李恪撇撇嘴。
柴令武白了李恪一眼,不再理会他,而是凑近江承紫,笑着问:“阿紫,你脑子好使,帮我想想有什么官职适合我的。”
“这个,貌似没有。”江承紫很为难回答。
柴令武又开始长吁短叹,江承紫和李恪面面相觑,哭笑不得。好在柴令武叹息一会儿,就说起今日一并去受封的还有独孤谋、长孙、房遗直与房遗爱兄弟俩。
“你们长安四公子总算做了件好事了。”李恪打趣。
“呔,是哥发挥了带头作用,跟他们打的赌。他们才来的。”柴令武很得意地说。
“你这一手,可以呀,损失不能一个人损失。”李恪惊讶地赞叹。
柴令武得意地点点头,说:“那当然,众人拾柴火焰高。独损失不如众损失。”
“那他们也一并许了官?”江承紫问。
柴令武便说了当时朝堂上的情况。房遗直是直接辞了封赏,只说是应该的。不过,还要再研究两年,想去工部或者格物院任职。房遗爱只说自己还要在军中多历练几年,如今的实力还不足以担任任何职务。不过,房遗爱要求跟随程怀亮。
“咦?这小子居然要跟随程怀亮,不去跟随程处默?”李恪很是惊讶。
“是呀。程怀亮是出名的治军严谨,而且为人刻板。跟程老将军都不是一个路子。房遗爱在他手下,得要脱几身皮了。”柴令武也说。
“你没问为啥?”李恪问。
“问了。他说,人总要长大。”柴令武很认真地说。
李恪一口水就喷出去:“敢情你方才那话是房遗爱说的啊。”
“我也那么想的,好不?”柴令武很认真地说。
“行行行,你觉悟高。那独孤谋与长孙呢?”李恪继续问。
“独孤谋也不受赏,说分内之事,知希望历练几年。至于长孙,因与你一并出使突厥,如今又立了功,封了将军,向陛下请求要去夏州镇守。过几日,估计就要启程了。这长孙的要求还真让人意外,而且我瞧着国舅很惊讶呢。”柴令武说。
“他可是长孙无忌的一柄利剑,他竟然去夏州了。”江承紫也惊讶。
李恪却是知晓长孙终于还是选了属于自己的路。他这一走,基本就等于不管家里的事了。尔后的前途功勋,都是他自己来挣。
“他倒是有魄力。”李恪缓缓地说。
“是呀。这对他来说,是最好的路。”柴令武说。
“长孙氏如今的作派简直是作死。他这么一走,建功立业,才是真正才保全长孙氏。”李恪说。
柴令武点点头,尔后,缓缓地说:“等过了这几日,我可能要着手对付长孙一族了。”
“你别轻举妄动。待过两日,我见过承乾再说。”李恪阻止道。
“嗯。”柴令武点头,随后,他郑重其事地对李恪与江承紫说,“我不想在现在接受陛下的许官,还是想做我自己的产业。不过,我今日前来见你们,是有一事相求。”
第六百六十九章有个可能
“何事?”李恪与江承紫异口同声。
柴令武倒是不好意思,嘿嘿笑了笑,说:“我不太想入朝为官,但还是想娶长乐。因此,我想再有这种立功机会,你们能给我。”
他说到后来,声音越发小了,大约也觉得自己这样很是无耻。
“表兄呀,你还是这么无耻。”李恪啧啧鄙视。
“嗨,这不是有厉害的表弟与义妹么?肥水不流外人田嘛。”柴令武看两人打趣他,便放心下来,索性也不要脸到底了。
“行了,行了,谁让你是我表兄,又是阿紫的义兄呢。”李恪摆摆手。
“这么说,你们二人是应许了?”柴令武很是高兴。
“你不要面子,我长姐还要体面呢。”李恪撇撇嘴。
“李老三,你这嘴不毒点会死?”柴令武喝了一口茶,站起身来,说,“我这几日累死了,今日也没睡好,就被叫去上朝了,我得去厨房搜刮一顿好吃的,然后回去睡觉了。”
柴令武一边说,一边往屋外走,快要转过屏风了,立马回头阴阳怪气地说:“你们好好促膝长谈,为兄就不打扰你了。”
说完,他一溜烟闪了,留下一串不怀好意的笑。
江承紫与李恪面面相觑,继而两人都笑了。
“长乐那性子就该嫁给他。长孙冲太阴,太刻板。长乐跟他不是一路人。”江承紫说。
李恪点点头,随后又说:“长乐是表面上的贤淑,骨子里很是叛逆。这辈子的长乐跟上辈子完全不同了。”
江承紫想到那日跟公主们见面,确实是这样的情况,便也是点头同意李恪的说法。不过,她忽然想起那让她不喜欢的北景公主,便问:“那北景公主是谁?我丝毫没印象。”
“北景公主啊。”李恪看着江承紫,神色奇怪地问,“你真不知?或者历史上没有记载?”
“真不知呢。”江承紫摇摇头。
“其实,她上辈子的封号是巴陵公主,不知为何,父亲竟然没给予她巴陵公主的封号,给了个北景公主。”李恪也很疑惑。
江承紫对于巴陵公主也只觉得听过,但还是处于一无所知的状态。于是,她摇摇头说不了解。
“前世里,巴陵公主下嫁柴令武。她与高阳关系密切”李恪没有说下去。
江承紫恍然大悟,历史上,高阳公主谋反,还有好几位公主被牵连。其中,就有柴令武夫妇。
“原是她呀。”江承紫拍拍胸口,说,“我这下子更支持义兄娶长乐了。”
“怎的?不喜欢她?”李恪问。
江承紫老实点头,说:“李景薇心机颇深,以后绝不是什么善茬。”
“那以后提放着就是。”李恪说。
“只要他她嫁过来祸害我们的朋友亲人就是了。”江承紫说。
“保证不会。”李恪笑着说。
“将来再说吧。”江承紫掐断了这话,不再讨论这无关紧要的事了。
两人最近都忙,见一面也不容易。再者,这几日的长安暗潮凶险,一场大变革正在酝酿。她得要抓紧时间,互说说消息。
“嗯,将来再说。”李恪也同意。
江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