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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葵水。我怕我的也来,想要问你把脉没把出来么?你怎么就想了这么多有的没的?”江承紫说着,拍着额头哈哈笑。
青湮也是不好意思,讪讪地说:“我一听你说把脉,我这”
“好了好了,能把出来吗?”江承紫问。
青湮摇摇头,说:“我还没到那火候,你若不怕羞,可找我师父帮你把一下。”
“好吧,空了找王先生。”江承紫有些失望。
“九姑娘,虽然刚才是我想歪了,但我所言句句属实,你可不能当耳旁风呢。”青湮连忙又强调一遍。
“遵命,青湮姐姐。”江承紫笑嘻嘻行了个标准军礼,青湮见惯不怪,也是笑了。
随后,青湮站起身说杨王氏午睡大约要起来了,她要去为她请个脉。江承紫决定去看杨王氏,两人结伴同行。
两人有说有笑刚出了厅门,就骤然愣住了。李恪还一身朝服就站在门洞那里,正在给一株蔷薇捉虫。
“哦,拜见蜀王。”青湮心有戚戚,隔了一段距离就行礼。
“嗯,怎么能给一个禽兽行礼呢?”李恪反问。
“口误。”青湮对答如流,低眉垂首。
“嗯。”李恪不看她,只瞧着江承紫问,“可准备了我的饭菜?”
“这才什么时辰?”江承紫问。
“姑娘,我去请脉,你们聊。”青湮说完就一溜烟跑了。
“哼,你们刚才的话,我都听见了。”李恪说。
“嘿,你忘记吧。”江承紫笑嘻嘻,避他又说刚才的话题,便立马问,“陛下召你进宫,说有要事,可知是什么要事?”
“也没什么要紧的,就是一些日常的军事通报。让我跟太子有个准备。”李恪云淡风轻地说。
“怎么?要打仗?”江承紫对于打仗很是敏锐。
李恪摇摇头,说:“没有。只是日常的军事通报。”
江承紫不相信,便戳穿他,说:“你又不是兵部的,日常的军事通报会喊你去?”
“平时不会喊我去。这次却是涉及了我,父亲便也让我去听听了。”李恪回答。
江承紫也不敢询问军事机密,却又不甘心,问:“什么事涉及到你了?”
“我外祖母送来了一封书信,父亲让我去辨别真假。”李恪云淡风轻地回答。
“你外祖母怎么会突然来信?信是写给谁的?”江承紫也是奇怪。萧后带着孙子被义成公主接到突厥好几年,也不曾给她女儿来一封信,这次怎么会突然来信了?
“信是写给父亲的,是直接递给刘兰成的。当时,送信的是个女子,手持的是萧后当年的皇后凤印。因此,陛下让我和母妃都去瞧瞧是不是外祖母的手笔。至于信的内容,涉及突厥军事。”李恪靠在假桥的栏杆上说这事。
“突厥有变?”江承紫低声询问。
李恪点点头,正要说突厥情况。就听见门房来报,说:“大老爷和六爷一并回来了,公子与十二爷也一起回来了。六爷听闻姑娘回府,也请姑娘去一叙呢。”
“一帮老爷们儿,请你去作甚?”李恪有些不悦地说。
“父亲许久没见着我了,自是十分挂念的,他想着一家人,总是没考虑那么多的。”江承紫说。
“我与你一起去。”李恪说。
江承紫点头,觉得李恪一起去,甚好。两人便一起走,刚走了几步,出了院落拱门,江承紫想起杨宏还在兰苑偏厅等着,便叫了一旁浇水的丫鬟去让杨宏去正厅。
她吩咐完回过头来,李恪正斜睨着他,问:“屋内还藏着一个?”
“我去你大爷的。”江承紫抬起就是一脚,问,“你能说点人话吗?”
李恪撇撇嘴,道:“总之就是心里不爽,尤其不爽你那侄子。”
“你再说,我就再推辞好几年。”江承紫一边走,一边挑衅地看他。
李恪听她这么说,却是嘿嘿笑得奸诈。江承紫觉得这家伙在使什么坏主意,便恶狠狠地说:“笑什么,笑什么?在想什么坏主意,速速招来。”
李恪哈哈笑,随后抓住她拍过来的手,说:“对了,我方才入宫见到了袁道长与李道长,那对你下咒的人抓到了。”
“这袁天罡真神速呀。”江承紫说。
“被你那么威胁,谁能不神速?不神速,他弟弟就活不成了。”李恪笑看着自家媳妇,真是越看越觉得喜欢,觉得自己幸福得很。
江承紫感受他的眸光,倒是不好意思了,尤其是杨宏也赶上了。杨宏向两人行了礼,李恪一张脸黑得更锅底似的,只“嗯”了一声。杨宏也只是礼貌性地行礼,并没有多与李恪计较。
三人走成一条线,前后脚进了客厅。杨清让正在负责泡茶,杨恭仁、杨师道与杨舒越兄弟三人端坐着在讨论格物院的事。
江承紫与杨宏属于晚辈,自觉上前行礼。李恪是蜀王,便自己寻了位置坐下。杨师道与杨恭仁倒向他拱手行礼了。
“呀,没想到宏儿也在这里。”杨恭仁和蔼地说。
杨宏不卑不亢,说:“家里厨子做的不好吃,我来六爷爷家蹭饭。”
第七百一十七章无事不登三宝殿
杨宏语气淡定地说出理由来,杨恭仁听闻,哈哈一笑,很是高兴地说:“宏儿,你能来蹭饭,真是让我意外啊。”
“家里厨子实在不。再说,在六爷爷家吃过饭,实在吃不下别处的。”杨宏语气依旧是淡淡的,说话的神情还特真诚。
江承紫暗叹:这小子也是戏。
杨恭仁听闻,却是笑道:“那你改日选厨子过来这边学艺。你总不能每顿都跑过来吃吧?”
“以后再说吧。”杨宏说着,便选了属于他的位置坐下。
“宏儿啊,我们家与你家住得近,你日后就多来走动,就在这边吃。”杨舒越作为主人很是大方地邀请。
“多谢六爷爷。”杨宏说。
“就是呢,你常来走动,跟你清让叔叔和九姑姑多学一学。也让爷爷在外放心些。你那父母实在是不靠谱得很。”杨恭仁说到此处,不由得长叹一声。
“大兄,莫要对着孩子说父母不是。”杨师道赶忙提醒。
杨恭仁摇摇头,说:“我不忌讳这些,我们这都是一家人。宏儿也是个懂事的,明白我说的意思。他父亲原本就是资质平庸,心胸也不宽阔。我常年在外,俊儿却是连他母亲的一成都没学到。之后上了长安,果然就惹出祸来。原本我给他安排的官职,他嫌小了,心思活络,这次犯下这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