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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徒劳无功的吧。
他怎么会干那样的事情?
更何况他可是受啊,一个纯受呵。
果然,少爷对他是不会把事情想的彻底想的深入些的。
或者说,是不屑于对他深入。
呵。
这一刻他竟找不到可以让自己再坚持下去的理由了。
“贱吗?或许吧……”
“果然张末啊张末,你都学会犯贱了……呵呵……”
“不准哭,谁允许你哭的,臭不要脸……不准哭……”
窗外又开始散落雨点,雨势渐渐的将他的声音埋没。
第二天起来时张末的眼睛毫不例外的红肿了,头也疼的厉害。
不过他也无暇顾及了,因为他还要给少爷做好早饭顺便将这里里里外外都打扫干净。
这么大的别墅却只有两个人,想想也知道少爷的用意。
少爷的胃口很挑剔,或者说故意为难。总是会将他辛辛苦苦做的早饭倒掉,然后要求重做,而每次当他做好时少爷又已经去了公司。
一年下来,想想他在家吃饭的次数真是少之又少,偏偏他又不可以中断。
呵,不就是为了让他身心俱疲吗?
如今的少爷早不是当初的那个少爷了,而他亦不是当初的那个张末了。
当初的张末有少爷有寄托,而他没有。
他有的只是少爷的厌恶憎恨。
少爷何必这般呢?
该放弃吗?
可是他又不想,他不想放弃少爷,他爱他。
或许他就是如此自虐,简单的说他就是个m,即使被张煜飞这个s虐的死去活来也不知道放手。
受虐狂呵。
人的一生可以有很多种的选择,但不管是什么他选择的都会让自己万劫不复的。
疼吗?
疼。
或许吧。
但无所谓了不是吗?
反正也不会有人来在意。
反正也不会有人来代替。
“末飞,我要喝水。”
“咦?少爷你要喝水嘛?等一下,我去拿。”
“嗯,快点快点,渴死我了。”
稚嫩的声音随着慢慢开始出现的模糊画面,那久远的记忆被一点点的唤醒。
只是那又像虚无缥缈的幻影,亦或者只是一个平淡无常的梦。
这个梦是被一阵敲门声打破的。
张煜飞看了一眼手机不悦的皱眉,他竟因为一个梦而睡过了头,虽然也不是太晚却也比平常晚了半个小时。
“少爷,该起床了!”
柔和却似乎没有感情的男声如意料之中的在门外响起。
张煜飞听到这种声音竟开始怀念一年前那个男人的声音,那个时候他的声音充满了被幸福所包围的喜悦,甜腻的就好像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一样。
真是疯了。
张煜飞冷笑着摇头。
他还真是疯了。
这个男人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不是很好吗?这不就能说明他很痛苦吗?他竟有了一丝丝恻隐之心。
啧,真是疯了。
“你先下去把我落在地下车库的那件西装拿来洗好,明天我要穿。”
冷漠的命令下达完毕得到的便是门外若有若无的一个“是”字的音节。
张末有点难受的下楼,他的后面在隐隐作痛,从二楼到地下车库的距离虽不是非常远,但当他拿到衣服时早已经是大汗淋漓。
手里拿着那件西装外套,西装的上面还残存着少爷留下的气息,让张末忍不住凑到上面贪婪的多吸了几口空气。
但随即又跟做贼心虚一样不安的环顾四周,深怕少爷突然出现然后呵斥着让他把这件被自己亵渎了一般的衣服直接扔掉。
他过的如此小心翼翼却也无可奈何的心甘情愿。
张煜飞刚下楼便闻到了张末熬的粥的香味,又是小米粥呵,刚好是他从没有告诉别人却是自己最喜欢的粥。
一股饥饿感让张煜飞忍不住凑上前多闻了几口,在确定张末没有在时忍不住坐下端起一碗还泛着热气的粥喝了起来。
粥熬的火候刚刚好,应该是多年所积累的经验,难不成他以前经常给别人熬粥?
这种荒诞的想法并没有引起张煜飞的注意,因为他又忍不住盛了一碗粥。
他今天还真是疯了。
如果张末不是因为后面的疼痛感让他花了很久才回来的话,或许他就可以看到张煜飞满足的喝着他熬的粥的样子。
张末擦了擦脸上的汗,刚回来看到的便是少爷在打电话,而他此刻脸上毫不掩饰的笑已经在说明和他接电话的人是谁。
是那个叫许雅的人吧。
他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少爷如此温馨的笑了,除了他是在和许雅打电话或者见面的时候。
少爷的笑却与自己无关的这个念头让张末的心又是一阵刺痛。
原本有点泛红的眼角又开始酸涩起来。
他这么久才回来不全是因为疼痛,还因为他竟在地下车库不争气的哭了起来。
心里的难受以眼泪的形式而被宣泄,只是那难受太过于多而不能完全宣泄出来,久而久之便积累的愈发的多。
或许这便是抑郁症现成的原因吧。
往事这便是命数
张煜飞在看到张末时微愣了一下,随即便故意将讲话的声音加大了许多,让张末真真切切的听了个全。
“乖,我现在要去上班了,你乖乖的吃饭,不然就去再睡一会,乖啦,听话。”
当他路过他的身边时张煜飞故意叫住了他,语气也明显冷淡了几分,“张末,记得晚上去把许雅接到公司,我要和她去吃饭。”
“是的少爷。”
微愣了一下张末的眼睛不自觉的黯淡了几分,鼻子又开始微微酸涩起来,只是又很自然的掩盖着。
许雅还需要他去接呵,果然呐。
不过还好,他习惯了。
他欠他一条命,所以还他的而已。
张煜飞没有忽视他眼里的落寞,心里有一种说不开的感觉在压抑着,而在理智的支配下却是打着电话与许雅有说有笑的去地下车库取车上班。
许久,张末像是听到了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这才敢转身盯着张煜飞离开的方向。
他已经很久没有真正的看少爷一眼了,就连在干那种事的时候他都是背对着少爷,现在连可以看着他样子的机会都是奢侈的。
日子好像照旧,他还是他的男仆,而他所谓的报复也只是采用心理战,但谁也知道心理报复所受的痛苦才是最大的,因为它伤在心里没有痕迹,无法用药物来治愈。
最大的解脱或许就是死。
“张末,这段时间你没有来接受治疗,恐怕身体上会开始出现不适。”
“例如?”
“便秘头晕无力之类的身体上的症状,但影响最大的其实还是心理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