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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呢。”
郁喜点点头。
......
隔天。
郁喜六点半便起来洗漱,舍友们还在熟睡,一室的静谧。
她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推开落地玻璃窗,外头天色微亮。
她订了九点半的车票,没敢多耽搁,囫囵洗漱一番,便出了宿舍。
到达c市时,临近十二点。
郁喜出了站口,拦了辆出租车到医院。
郁喜到时,柳香冬已做完手术。
柳香冬见到她,嗔怪道:“都说没事了,还这么早坐车回来,累不累?”
郁喜摇摇头。
隔壁床的阿姨,见状插嘴道:“这不是你家闺女懂事吗?你看我都住院一周了,还没见到我家那混小子的影儿。所以生儿子儿子,倒不如女儿来得贴心。”
柳香冬嘴角噙着一抹笑,道:“我家闺女确实懂事。”
郁喜将书包放置一旁,问:“爸呢?”
柳香冬:“回去给你哥做饭去了。”又摸着郁喜的手,“午饭吃了没?”
郁喜摇摇头。
柳香冬催她:“那赶紧去买点吃的去。”
郁喜打算到医院附近的店铺,随便转转,买些吃的。
电梯下行到五楼时,进来了一人,倒没成想是宁则慕。
宁则慕见到她,颇为讶异地挑了挑眉梢:“这周末回来了?”
郁喜点点头。
宁则慕捏着车钥匙,站在她身边:“身体不舒服?”
郁喜:“不是,我妈做了个手术,我回来看看她。”
宁则慕点点头,不再言语。
他今天似乎情绪不太好,眉宇间凝着几分郁色。
“宁大哥,你来医院做什么?”
宁则慕轻嘿了声,不以为然:“跟你一样,家里人出了状况。”
郁喜哦了声,眼观鼻鼻观心。
宁则慕打量了小姑娘几眼:“你回来了,淳之知不知道?”
郁喜:“不知道。”
不知道这个姑娘是指温淳之不清楚她回来的事儿,还是指她不清楚温淳之知不知道她回来的这事。
宁则慕没有深究,想起一事儿,问:“你那签名照,你要不等会儿上我那拿去?”
郁喜迟疑片刻,说:“我还得给我妈打饭,改天吧。“
宁则慕略一点头,说:“行。”
......
宁则慕这一阵子,日子过得不大舒爽。
前些日子,家里的老人住院,远看即将撒手人寰,却惦念着家里的小孙子还未成家,这不就给宁则慕相了个对象。
这没边没沿的玩了十多年,家人终于开始催他定下来。
他们这群人,向来这样。
未结婚前,甭管你怎么玩。要结婚了,外边的那些花花草草就得处理个干净。
宁则慕倚着沙发点了支烟,几缕烟雾腾散开,他那面容隐在烟雾下,透着几分消沉。
他们这群人虽然面上看着浑,一个个不着调儿。但心里清楚能这么玩,全靠家里,离了家里的权势,什么都不是。
江肆攥着一把牌:“那于小姐不是挺漂亮的么?”
“漂亮是漂亮。”宁则慕不屑地移开视线,淡淡笑着,”不过这娇小姐脾气,也真是难伺候。”
宁则慕拖过烟灰缸,往上头磕了磕烟灰,又对温淳之道:“那几张签名照,你替我拿给小嘻嘻,搁我这儿,那于谨又得闹。”
于谨是宁家长辈给宁则慕物色的,于家也是书香世家。但小姑娘也是家里捧着长大,宁则慕这人兴致好的时候,会哄几句。然而于谨不是见好就的主儿,蹬鼻子上脸时,宁则慕也就不大理她。
宁则慕挠着眉峰,想了想道:“前天倒是在医院碰到嘻嘻了。”
温淳之把玩着手中的打火机,稍稍抬眼:“她上那儿去做什么?”
宁则慕道:“她妈生病,需要做个小手术。”
......
郁喜回到宿舍时,晚间六点。
舍友都不在,郁喜搁下包,去浴室洗漱。
等她洗完澡,清洗衣服。
钟声才回来,一见到她,便扒拉着阳台落地玻璃窗的门框:“嘻嘻,阿姨没事儿吧?”
郁喜关了水龙头:“没事了。”
钟声笑嘻嘻道:“就让你别担心了嘛。”
郁喜洗完衣服,一件件晾在衣架上好后。
回到屋里,钟声正抱着膝盖坐在电脑前,低声咕哝了句:“男人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郁喜顺口问了句:“怎么了?“
钟声扭头看来,一张怨气满满的小脸:“我爱豆和那个w先生分了。”
作者有话要说:钟声的爱豆是凛然
快要在一起啦。
第二十七章
郁喜还愣着。
就听钟声还在念叨着:“这娱乐圈的感情就是不太靠谱......”
钟声说了一大串,见郁喜也没出声帮腔,不由抬手在她眼前挥了挥:”嘻嘻,你想什么呢?“
郁喜回了神:“没什么。”
心下却没敢多想,走了这个凛然,估摸着又要来另一个。
郁喜暗暗敲打自己,别自作多情。
那人一向滥情,谁知道是不是又腻味了。
自那日圣诞过后,陈迦南消停了好一阵子,这两日又在宿舍楼下堵她。
齐毓咬着颗苹果,倚着栏杆,见楼下那阵势道:“哎呦,陈迦南这发的什么疯?”又喊道,“嘻嘻,你快来看,瞧这阵势,好像要告白来着。”
郁喜不为所动。
“哪里?哪里?”
钟声一阵风似得溜了出去。
远处的花圃旁,陈迦南正和几个男生蹲在地上,天色昏暗,看不大清。
但依这阵势,也猜的到是做什么。
钟声看了会儿,进来搂着郁喜的肩:“嘻嘻,你怎么尽招烂桃花?”
郁喜正在背专八的词汇,左耳进右耳出,煞有介事道:“要不你给我算算。”
钟声这阵子迷上稀奇古怪的占卜。
她话音落下,外头就响起喇叭声。
陈迦南楼下高喊她的名字,声音粗嘎。
郁喜探头道:“齐齐,你说我不在。”
齐毓探出半个身子:“陈迦南,你可别喊了,郁喜没在宿舍。”
陈迦南喊:“我不信。”
一副不依不饶的阵势,钟声撸起睡衣袖子:“嘿,这支烂桃花,姑奶奶给你掐了去。”
钟声走到阳台外,小嘴跟炮仗似的啪嗒一阵扫射。
那端陈迦南气虚,却仍梗着脖子喊:“钟声,你瞎说什么?我跟我前女友早分了。”
钟声道:“你还狡辩,那我昨晚看到是鬼么?”
钟声这么一通胡搅蛮缠,陈迦南这表白自然进行不下去。
郁喜想着陈迦南也该消停了。
不成想,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