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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番又问:“为何如此狼狈?”
只是话音刚落,他身后整齐的队列里探出了一个脑袋,兴高采烈的喊出了晏海的名字。
“慕容郡主。”晏海朝她那里点了点头。
慕容瑜跳下马正要跑过来,被慕容极一个眼神钉死在了原地。
“夜游赏月,出了一些意外。”晏海拍了拍身上的浮灰。
“这倒是巧了。”慕容极挑了挑眉:“可是在天镇寺中出的意外?”
“不是。”晏海摇了摇头。
“一早有人来报,说天镇寺中发生了命案。”慕容极仔细观察着二人的表情,慢条斯理的说道:“包括监寺在内的数十人,于今晨发现尽数暴毙于寺中,不知二位可知道些什么?”
“这件事我们并不知情。”晏海如实说道。
慕容极显然不信,但这种情形也不好直接质疑,只能说:“若是二位想起什么,还请一定要告诉我。”
他说完转身想要上马,却被晏海喊住了。
“郡王。”晏海从怀里拿出了一样东西,递给了慕容极。“我这有一样东西,想要送给郡王。”
“这是……”慕容极疑惑地看了看他手里拿着的东西,又抬头看了看他。
他还没有来得及接过来,横里伸出一只手就把那样东西给拿走了。
“居然送东西给慕容极,也不送给我。”慕容瑜笑嘻嘻的对他说道:“晏海,你这样可不对,明明是我俩关系更好的啊!”
云寂和慕容极同时皱起了眉。
“郡主说笑了。”晏海安抚似的拍了拍云寂的手背。“我送给郡王此物,倒是有些讲究的。”
“开什么玩笑?”慕容瑜举着手里的东西,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么丑的布娃娃,还有什么好讲究的吗?”
第147章
“这娃娃做得也太丑了吧!”慕容瑜把那只难看的布偶拿在手里,翻来翻去看完总结:“手艺真差。”
“晏公子给我这个,可是有什么隐喻?”慕容极把东西拿了回来。
“我只是觉得若要解开郡王心中的许多谜团,可能要从此物,嗯……从此人下手。”晏海点了点他手里的布偶:“上京城里的命案和他之间,一定有所关联,但至于是什么样的关联,还要郡王自己去查问了。”
慕容极虽然一头雾水,但又知道晏海不会无的放矢,他平白给自己这个娃娃,必然是有用意的,不由得低头细细看了一看。
这娃娃做得特别简陋粗糙,针脚有长有短有粗有细,足以和慕容瑜的女工相媲美。
样子也很敷衍,眼睛鼻子都是随意画的,身子是四方的,两只手还缝得一长一短的……一长一短?
他眼皮一跳,不可置信地看向晏海。
“那我们就不打扰郡王办案了。”晏海向他行礼告辞:“离开上京之前,我会住在云阁主的府上。”
“离开?”慕容瑜惊讶的问:“你要去哪儿?”
“回一趟我的故乡。”晏海看向云寂。“与云阁主一起。”
“什么时候回来?”
“很快……”他停顿了一下,又坚定地重复了一遍:“很快。”
慕容极带着人走了,慕容瑜在马上扭着身子和他挥手道别。
因为她太过热情,晏海犹豫着是不是也应该挥个手什么的,只是手刚抬起来,整个人被云寂自身后当胸抱住了。
“你别和慕容瑜太接近。”云寂低头在他耳边说:“这人看着大大咧咧,其实很有城府,而且出身来历上头大有文章,很有可能……”
“我知道。”这一句话的功夫,两个慕容就去得远了,晏海仰头看着云寂:“一个人背负的秘密太多了,就显得不可信了,就好像我从前在你眼里,应该也是这样的。”
“你这倒是提醒了我。”云寂将他横抱起来:“等一会我同你抓阄或者掷骰子的时候,一定得防着你作弊才行。”
晏海没想到他还记得这个,愣了一下,随即为之失笑。
上京城里,炎夏已至。
午后更是一丝风也没有,天地之间充斥着沉沉热气。
落云湖边的这间屋子门窗紧闭,摆在床头的冰鉴散发出阵阵清凉,倒是将暑气完全地隔绝在了外头。
低垂的床帐里传来低声细语,一截小臂自帐中伸了出来,随即又被另一只手给抓了回去。
“你亲亲我。”帐中有人说道:“如此,我便不进去了。”
“你骗人的……”另一个声音已经哑了:“你之前便这么说,可结果……你让我睡一会,我太累了。”
先前那人叹了口气,似乎因为被拒绝而有些难过。
下一刻,床帐被重重地击打出波浪的形状,能够看得出里头的人做出了激烈的动作。
“你做什么!”那个嗓子哑了的人发出了惊呼声:“出去!你出去!”
“你不亲我,我自然要进去的,是你自己选的啊!”先前那个声音回答他,带着轻微的诱哄的口气:“我不动,你睡吧!”
“你、你疯了不成,啊这个、你怎么这个样子……”他猛烈地喘着气,连话都说不连贯了。
“我什么样子?你不是正纳着吗?”那人低低的笑了,声音十分的好听。“你说要睡的,怎的不把眼睛闭上?睡吧!我不吵你。”
这样子怎么可能睡得着!
“云寂。”他哀求道:“你莫要弄我了,我的腰都快断了。”
“这里吗?我帮你揉揉。”
一只修长的手在他腰间揉搓,越揉越下,让他发出了细微难耐的呻|吟。
到最后,自然又被得逞了。
只是他实在没了力气,便由着摆弄,昏昏沉沉随波逐流之时,他在想,从前那么冷淡又傲气的人,怎么一到了床笫之欢,突然就食髓知味贪得无厌起来,如同永不餍足的……不,野兽都不及他。
仗着武功,保持气不泄这本事,野兽可是没有的。
这来来去去的,一折腾也不只是一两个时辰,整夜断断续续都不得歇息,如今倒好,白日里也不放过了,变着法纠缠着躺到床帐里来。
他也想着不可如此纵欲,可不论怎么推拒,还是次次都被遂了意。
到了现今,也实在是吃不消了。
就好比这一刻,感觉几乎是要死在床上……
“别咬。”那人掰着他的嘴唇,要让他把嘴张开:“你真受不住的话,可以叫出来……”
“叫什么……唔我、我又不是女子!”他怒极了,只想着做就做了,哪里来这么多的花样。
“我喜欢听你叫……你可以叫我哥哥。”那人附在他耳边,絮絮叨叨的说了荤话。“我昨日里看了本书……”
“不!”他一口咬住了对方的肩膀:“胡言乱语!”
明明是自己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