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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出身不好,才难以寻得一门好亲事。又是怪她自己出身卑贱,又是怪我没有本事。
我现在都不敢去看她了,每次都弄得满肚子委屈。好二哥,只要你能帮我姐姐找一门差不多的人家,我就不用这么苦恼了,好哥哥,帮帮我吧。”
宝玉挑挑眉,贾环的嘴皮子越来越溜了。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让他想不帮忙都找不出理由呢。
不过探春确实是个好姑娘,为人聪明爽利,也不缺乏世故。
唯一的缺陷就是她庶出的身份。不过这也好办,为她找一个同样庶出的夫婿便成了,两人谁也别嫌弃谁。
“行了,这事儿我慢慢琢磨,反正三妹妹年纪也不大,这一两年内选个合适的便成。”
“谢谢二哥。”
*
宝玉回到怡红院时,天色已经微微暗了下来。
出去了一整天,宝玉只觉浑身困乏。让婆子们烧好热水,他舒舒服服的泡了一个热水澡。
从浴桶中出来,换上宽松的衣服,宝玉懒洋洋的躺在了摇椅上。
“袭人,今儿个可有什么特别的事情?”
袭人正在窗边的椅子上做针线,闻言想了想说道:“听说宝姑娘的好日子订了,就在下个月初八。”
“这么快?”
“听说是男方催的急,吴夫人亲自让人看的日子,除了下个月初八这个日子外,就剩下九月的日子,有些晚了。”
“还有其他事情吗?”
袭人笑道:“重要的事儿倒是没有,只是今儿个姑娘们在园子里作诗,似乎林姑娘做了什么好句子,让姐妹们都叹服呢。”
宝玉暗忖:与黛玉势均力敌的宝钗走了,可不是轮到林妹妹尽展诗才了吗?
袭人又道:“对了,这个月的月钱迟了些。我问平儿,她说是二奶奶早已经支了,放给人使着,等别处的利钱回来,才能放呢。”
宝玉眉头紧蹙,“她真这么说?”
袭人点点头,“是啊。只是平儿嘱咐我,不可以对外人说。反正二爷也不是外人,我说给二爷听,也不算违了平儿的嘱托。”
宝玉笑道:“好丫头,这么秘密的事儿都告诉二爷了,二爷自然不能亏待你。一会儿你从我的私房里选一块玉佩,就算是二爷我赏你的了。”
“谢二爷。”袭人喜滋滋的答道。
过了会儿,她又道:“今儿个有位刘姥姥带着孙子过来,送来了一些野菜瓜果什么的。二奶奶发善心,留他们住一晚上。谁知被老太太听到了,问刘姥姥是谁。二奶奶回了,谁知老太太说:‘我正想找个老人家说话儿,请过来我见一见。’……”
袭人正说着刘姥姥见贾母的经过,却见琥珀走了进来,对着宝玉行了一礼,笑吟吟的说道:“宝二爷,老太太让您过去一趟呢。”
第一百一十五章
从当日修炼‘阴’1阳1合1和*开始,宝‘玉’便一直考虑着当功法突破到第九层时,如何行事。-
在他心里,北静王水溶和忠顺王爷徒斐都是备用的人选。
只是这两人身份尊贵,权力非凡,他们若是不愿意,是万万强求不得的。
因此在师傅戏言要为他选出二三十个小妾时,宝‘玉’心里面也在暗暗盘算着。实在没有合适的人选,就在别院中养一些男1宠中和‘阴’气,也未尝不可。
日子一天天过去,宝‘玉’发现水溶和徒斐都对他有些意思,尤其是水溶,更是当着他的面,说了出来。
在水溶表明心意之后,宝‘玉’其实就将徒斐从备用人选中划了出去。再怎么说这两人也都是王爷,他这辈子想要好好经营一份感情,自然不能如上一世那般为了平衡身体所求,肆意招惹不同的男人。
水溶已经够好了,在他面前从未摆过王爷的架子,与他结‘交’,应该也是一件幸事吧。
可惜心里面想的再好也没用,现实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
今早身体的不适,让他以为自己是和水溶一人合而为一。
但是当他看到水溶和徒斐都坐在地上运功时,他不得不想到了另一种可能他把两个天之骄子都给睡1了。
‘摸’了‘摸’额头,宝‘玉’有些无措。
怎么会这样呢?
以这两人的骄傲,又怎会愿意与别人共享一个情人?
宝‘玉’想不通。
张张嘴想要开口,又不知该说什么。而且瞧着水溶和徒斐的样子,似乎运功正在紧要关头。
对了,这两人正在运功。
这是什么状况?
你侬我侬之后,不是该甜言蜜语一番吗?
这两人怎么坐到地毯上打坐呢?
宝‘玉’心念飞转,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莫非这两人在和他上1‘床’之后,突然发现对方极为多余,于是乎狠狠打了起来,然后两败俱伤,唯有打坐恢复功力?
胡思‘乱’想了半天,水溶和徒斐还是一动不动。宝‘玉’有些无聊,腰疼的也起不来。他干脆也闭起眼睛,默默运用起内功心法。
这一试不要紧,宝‘玉’发现他的体内不止是拥有一股玄‘阴’真气,还有两道阳刚的气流。这些真气慢慢‘交’融,相信不久之后就能合而为一。
宝‘玉’功行一周天后,缓缓睁开了眼睛。他这下子终于明白了,原来水溶和徒斐并不是大打出手后受伤了,而是被他吸取了内力。
‘阴’1阳*还有这样的特‘性’?他怎么不知道?师傅也没说过啊!
吸人内力,这不是小说里面北冥神功的特制吗?
宝‘玉’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丝毫没有发现水溶和徒斐已经功,睁开了眼睛。
两人对望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势在必得。片刻之后,两人达成了和解,缓缓点点头,同时从地上站了起来。
掀开‘床’上的纱幔,他们发现宝‘玉’两道秀气的眉‘毛’正微微皱着,比以往更加‘惑’人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困‘惑’。
不知道是遇到了什么为难的事情,竟然连他们两个站到他跟前,都毫无所觉。
水溶望了望宝‘玉’,心下有些担忧莫非宝‘玉’是因为昨天的事情,所以才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