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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到顾言身上,齐藤忙扯开谈其他的:“你这里不通电还没水,晚上怎么办?”
“外面有泥坑,你去洗洗吧。”
段抱朴不正经,裴词却因为这次是他的原因,让他们搬了出来,便细细计划起来:“吃饭可以去外面吃。洗澡是个问题,我刚才看见这里有自来水管,好像是为了在这里建房子特意拉过来的。至于烧水,就交给小道士吧。”
段抱朴道:“好,听你的。”
齐藤的手机还剩百分之二十的电,他挣扎地问:“那照明,还有充电怎么办?”
裴词摊手说道:“修身养性,早点洗洗睡吧,可以去外面喂蚊子看星星。”
齐藤:“……”
“别担心,我这儿有台发电机。”段抱朴说道。
“什……什么机?发电机?你还带着这个?”
段抱朴咳嗽一声,表情不自然地说:“我哥给我塞里面的。”
裴词颔首,是那个弟控吧。
有了发电机,甚至还有柴油,段抱朴把它扔在屋子外面,齐藤撸袖子说自己擅长这个,就去接线。
“那我们去买其他东西去了。”段抱朴说道。
齐藤摆了摆手,让他们快走,别打扰他自我发挥。
“那好吧,你记得别把门搭上了,要不然你就进不去。”
荒地不远处就是公交站,段抱朴和裴词坐在那里等着车。
夏天炎热,风越吹越流汗,段抱朴又是个发热体质,坐在那里一会儿就浑身是汗。
短袖贴在他的身上,透过汗浸湿的衣料可以清楚的看到段抱朴的肌肉线条,一副完美无缺的身材。
裴词盯了好一会儿才移开目光,“你要不回去待着?我看你有点怕热。”
“没事。”段抱朴捏着短袖,往上拉了一点,露出壮的腹肌,他吐了吐舌头说:“忍忍就过去了。不过裴句到底怎么了?”
他们这次回来,就是因为裴句的事情。
“我不能确定,问了他多次,都撇下转移话题。”裴词叹了口气说:“师弟他身体一到夏天也不好,就怕他给师弟太大压力,让师弟的身体承受不了。”
“那是他估计在你们宅子里?”
裴词点了点头说道:“从小他就逼师弟看各种药方书籍,还让师弟生尝各种药草,做这些他只在宅子里面进行,毕竟他最爱面子。”
段抱朴擦了擦汗,“明天我陪你去那里看看。”
公交正好开来,里面空调开着,段抱朴心满意足。
昏暗的房间,若隐若现的脸庞,程平使劲拽着程珏的胳膊,恨不得整个人黏在他身上。
程珏微微蹙眉,却没有推开程平,反而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以他安慰。
暗中有个沙哑的声音开口说道:“你想要什么?钱没有,权力也没有,我不是许愿用的流星。”
程珏他手臂放在面前的桌上,双手重叠,把下巴搁在上面,勾唇一笑说道:“如果我说我要你呢?”
那人嗤笑一声,连口都不想再开。
程平瞪大眼睛,掐了一下程珏的屁股。
程珏皱了皱眉,撇嘴说道:“没意思。逆天改命行吗?”
“呵,你以为在写小说?”那人嫌弃地说:“做不到。”
“那帮我诅咒总行吧。”程珏降低了要求。
“要办事,就先把邮件里交代的事情办了再说。”
“行。”程珏站起身,程平也跟着站起来。
“希望你到时候能遵守承诺。”
程珏说完,用手臂勾住程平,整个人窝进他的怀里。
那人冷笑一声,手一挥,四周黑暗散去,程珏和程平仍躺在宾馆的床上。
美人在怀,程平翻身压了过去,程珏主动上手,两人寻欢一场。
作者有话要说:稍稍改了一点前面出现的小bug。
第38章三十八章
夜幕降临,段抱朴安排好裴词和齐藤的房间,让他们自便,自己上了三楼。
许久没有进自己的卧室了,段抱朴四周看了看,才走到桌子前坐下。
之前他到段烈的短信,说程珏和程平也到了b市。
目的肯定不是段抱朴,那么他们到这里来干什么。
旅游?出差?
无论是什么原因,但他们非要往枪口上撞,让他乐得开枪。
先前的泥人诅咒被破,程珏倒也聪明,还能想到这地步。不过那个破咒的人,不知道是能力不够,或者是不屑一顾,并没有顺蔓摸瓜反咬段抱朴一口。
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哼。”段抱朴眼里闪过一丝寒意,“总会遇到的。”
咚咚咚,门被敲响了三声。
这么有礼貌地敲门,除了裴词绝对不可能是齐藤了。
段抱朴给裴词开了门,让他坐在椅子上,自己盘腿坐在床上。
裴词左手放在桌上,右手揉了揉眉心,眸底有些疲倦。
段抱朴看得心一紧,他忙问道:“太累了?没重要的事就明天再说吧,你先去休息。”
“没事,就是想商量一下明天怎么去找师弟。”
“哦那个啊,简单。”段抱朴露齿而笑:“光明正大地去找。”
裴词微微一笑:“怎么光明正大?先说好我和老宅子的那群人关系可不行。”
“直接揍晕两个,假装身份就行了。”
段抱朴动了动手臂,想了想又说:“你最想揍谁,我们就先从那个人开始。”
裴词没忍住笑出声,肩膀微微耸动,只觉得全身的疲倦感消了大半。
他一抬头,看到段抱朴正眸色深沉地望着他,裴词心头一跳,撇开头看到了桌子上的一张纸。
上面字迹张扬地写着两个人的名字,旁边还画了叉。
“程珏,程平。”
裴词不自觉地念出了声,眉头紧紧蹙着。
“这两个是我的仇人。”
段抱朴回目光,随意说道:“听说他们也到这里了。”
裴词问道:“他们怎么是你的仇人?能和我说说吗?”
裴词一向不喜欢打听别人的事,段抱朴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心里想着该不该说。
看到他这么为难,裴词笑了笑说:“实在不方便就不说了。”
“其实也不是,我就是说了怕你生气。”
“生气?”裴词疑惑地自言自语,“果然和我有关么。”
段抱朴没听清裴词后面的那句,看裴词这么好奇,也不想让他失望而归,还是开口讲起自己做假人的那两年的事。
简要地讲了讲,裴词从刚开始的好奇,逐渐眉头越皱越深,然后脸上出现了怒容,最后叹息一声,“果然是你,看来我没认错人。”
段抱朴忙问:“什么意思?之前你在花镇也说过类似的话。”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