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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损失,严重阻碍了南齐与周边国家正常的经济文化交流。”
最后几句是对明朝时期禁海令的评论,虽然南齐和明朝不属于一个空间,但基本国策有许多相同之处。她借来用用,也不犯法。
说完深吸口气,“若他日爷登极,可能做到吗?”
封敬亭思忖着,深深的想她这番话的可行性,那个什么“人民”,什么“经济”他是不懂的,但她的话却有些震动了他,他惊讶的望她,没想到她不仅手艺超绝,还有治国之能,有一颗爱国之心。
郭文莺道:“我问过陆先生,我朝岁入不过二百余万两,可王爷可知宋朝岁入多超过一万万两,如此相差甚巨,皆因宋朝开海疆,通贸易,广纳天下贤才,我朝自也应效仿之。”
封敬亭眉角微,深深看了她一眼,“好,爷应了你。”
见他答应这么痛快,她反倒有些怔了,“爷怎么……?”
“你是问爷怎么这么快应了?”封敬亭笑眯眯对她,“只要是你说的爷都应了。”
郭文莺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糊弄三岁小孩呢?她说让他离她远点,他怎么不应?
封敬亭似长了透视眼似得,一眼瞧出她心中所想,笑眯眯靠近她,“其实吧,爷也可以应了离你远些,不过爷同意了,可爷这儿不同意啊。”指指自己心口,“爷心里有你,满满的都是你,爷想你想的浑身疼。爷想着离你远,可身子不由自主的离你近……”
话没说完,人已靠近,迅速把她揽进怀里,喃喃道:“阿莺,你真不想跟了爷吗?”
“不想。”
郭文莺拒绝的很坚决,看他一副受伤的样子也不理会,推开他往外走,“我去看看晚上饭好没好,转悠了一天,真是饿死郭爷了。”
封敬亭:“……”
心里暗骂一声,郭爷?娘的,差点真以为自己搞断袖了。
郭文莺一边往外走,一边叹息,他原本自称‘本王’的时候,至少还有个正经,现在自称‘爷’了,真是完全把皇家的颜面扔了,愈发的不要脸了。若是将来有一天他自称‘朕’了,不知会不会变得高大上一点。
她却不知人的地位上升了,脸皮也跟着上升,等到封敬亭称‘朕’那一日,只能用五个字来形容,那就是:更更不要脸。
在船场待了三天,基本情况都了解清楚了,两人也筹谋着准备离开了。
这几日董大方对他们看管的很紧,几乎上茅厕都有人跟着,根本找不到机会走。
晚上的时候,两人在一张床上躺着,商量着怎么逃走,最后达成一致意见,放一把火,烧几栋房子,然后趁乱逃出去。
看着郭文莺兴奋中略带得意的小脸,封敬亭不禁暗叹一声,你说他跟这丫头什么都能想一块去,怎么床上就不能和谐一些呢?
真是白瞎了爷一身好活了。
两人说着话已经有些困意,等睡到半夜都爬起来,封敬亭施展轻功跳窗出去,在几处没人之地放了几把火,待火烧起来,赶紧回来接郭文莺。
郭文莺早就抱了包袱等着,两人悄悄从房里潜出,碰上董大方派来监视的人,都被封敬亭打倒了。
外面嘈杂声一片,有人大喊着“着火了”,有人四处寻水灭火。此地是造船场,到处都是木头,火势一旦蔓延起来,很是麻烦。
董大方指挥着一干工匠救火,好容易火势渐小,忽然想起封敬亭和郭文莺,可再派人去找,哪儿还有两人的人影啊。
这会儿封敬亭已经带着郭文莺出了船场向福州而去,两人也曾遇上一些船场手下阻拦,不过有封敬亭在,尽数都给杀了。
等到天亮之时,两人已经跑出很远,便是再想追也追不上了。
董大方气得跳脚,但此事不宜声张,严令船场之人谁也不许说出去,根本不许提有这么两人进来过。他怕自己是引狼入室,心里后悔的不行,大声嗟叹,不该把两人带来北茭。
天亮之时,封敬亭和郭文莺已经跑到距离福州很近的地方。
两人跑了一夜早觉得饿了,找了个食棚子,叫了两盘包子两碗粥,一面吃着,一面寻思着怎么进福州城,然后接下来该怎么办。
当务之急还是要和路怀东等人联系上,否则就算他们说自己是钦差,也没人肯信,贸贸然跑进城去只会让人当成箭靶子。可这会儿想找路怀东他们,上哪儿去找呢?
第一百八十一章乞丐
郭文莺的意思是,先悄悄潜进福州城,就近观察江太平的举动。封敬亭觉得有些冒险,不如先躲起来,待找到路怀东再说,他行事一向谨慎,现在他们的命比什么都重要,太过冒险的事若非必要还是不要做。
郭文莺也觉得他有道理,便提议两人换上破衣服,扮成脏兮兮的乞丐,时不时地在城门晃一下,探查进城的人中有没有西北军之人。
封敬亭摇摇头,“爷是什么身份,怎么可能扮乞丐?若是被人知道了,钦差的颜面何在?”
郭文莺摸摸鼻子,谁让人家是主子呢,当主子的自然要顾全身份,也只有她这样的喽委屈奉献一下了。她找了身破衣服,自己扮乞丐,打算悄悄进福州城。
封敬亭则在附近找了个民居暂住,每天躲里面喝茶睡觉。
人同命不同,郭文莺虽不忿,也只能忍了。
城门处搜查极严,稍有外地口音的都会被严查,或许那守兵也没敢想钦差会扮乞丐,盘查的大都是穿着正常,打扮气派之人。郭文莺进出城门两次,都没被人发觉,只是最多被呵斥两句,挨上两脚就是了。
她进城之后,打听到还没钦差入城的消息,也没有锦衣卫和西北军入城。也就是说路怀东他们还没到。
到了这会儿也不用四处找了,只要在入城的必经之路守着,只要他们还活着,总能等到这些人来。
相较于她的心急如焚,封敬亭倒是悠闲自得的很,中午一觉,晚上一觉,睡得舒服适意的很,时不时还要拿她当枕头躺会儿。对着她愁苦的小脸轻笑道:“阿莺,大好春光及时行乐,该来的总会来的,何苦为难自己?”
郭文莺狠狠瞪他一眼,他是不为难自己,为难的都是她,横竖这里的吃喝花销、房租啥的他是不管的。真怀疑自己上辈子到底欠他什么了?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