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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了,房里还放着火盆呢,都热出一身汗了。
他伸手把她被子摊开,见她不过穿着一身中衣,因翻来覆去的折腾过,裤脚翻着露出一小截雪白的腿,上衣前襟也撩开一半,隐隐看得见里面白色的裹胸。
他看得一阵口干舌燥,忍不住伸出手去掀那衣襟,本想给她遮住,却一时隐忍不住转而变成了撩开。今日她没有束胸,两个白生生的绵软翘翘着,顶的裹胸高高隆起,扬着一个诱人的弧度。
他不由舔了舔唇,暗道这丫头看着瘦弱,没想到里面还挺有料的,若是能在两团宝贝上好好蹭一蹭,让他流多少鼻血也甘心了。
心里抓挠似的难受,却不敢真动手,把被子又放下,脱了鞋上了床,把她连人带被一起裹进怀里。
他一动,郭文莺也醒了,睁眼见是他,默默给了他个白眼。
“王爷回来了,怎不回自己房里?”
封敬亭含糊的“嗯”了一声,依旧把脸埋进她的被子,嗅着那淡淡的香气,竟好像一天的疲累都消失不见,出奇的觉得安心。
郭文莺推了他几下没推开,便道:“今日几位大人送了礼来,我都让人了。”
封敬亭又“嗯”一声,“你做主便是。”
“还有江太平夫人送来帖子,让王爷携家眷参加百鱼春宴。”
“好,爷带你一起去。”
郭文莺:“……”
鬼才是他的家眷呢,真要跟他在人前露了面,她不被吐沫淹死,她就跟他姓。
本来还想提福州知府送那两个美人,这会儿也懒得提了,没准他晚上回房一趟,明天就有家眷可带了。
过了一会儿有下人送上晚膳,封敬亭还死赖着不肯起来,郭文莺了好大劲儿把他从床上抬起来,他却好像没了骨头一样,索性就靠在郭文莺身上不动了,张着嘴,一副等着她喂的样子。
郭文莺心里这个气啊,又不敢给他一脚,但等她喂饭?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封敬亭见她不理,只得唉声叹气的自己拿筷子,暗自腹诽这丫头一点都不懂情趣,喂他一口会死啊?他是巴不得她能嘴对嘴的喂着,更不介意来个火辣辣的深度热吻,只可惜以这丫头的性子,这辈子怕是不会主动的。
一会儿饭罢,郭文莺便以身体不适为由把封敬亭赶出去了,随后房门一插,爱咋地咋地。
封敬亭拍了半天门没拍开,也只得垂头丧气的走了。过了片刻之后,隔壁房间响起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郭文英”
郭文莺掏掏耳朵,真是好久没听到他吼自己的高音了,分外想念啊。
※
百鱼春宴乃是福州的一个不大不小的节日,虽不及过年和中秋节热闹,却因习俗别具特色,在福州城中很得男男女女的喜爱。
几日前福州知府就已经带人在扬水之上搭建了高台,整个东南有头脸的官绅贵妇俱是要参加的。只是今年,又添了位新贵朝廷派来的钦差端亲王。
因着邀请了端亲王前来观礼,今年的春宴比往年都热闹许多,听说这位王爷长得俊美无铸,不少贵户少女都争相来此,只为了一睹亲王殿下的绝美容颜。
第一百八十五章春宴
此刻暖阳早出,扬水河畔刚修建的一座高台上已坐满了人,正对高台地方新修筑的水池中种满了鲜花,池底铺着各种颜色的鹅卵石,一条水道直连扬水,将水引到池中。池水波光粼粼,夹杂着鲜花香气,有一种异域别地的涟漪之美。
活动的重头戏便是十名芳龄十五岁以下,美貌娇艳,水性极佳的处子,以及十名十八岁以下,身体皎白善泳的童男齐齐跃入水池,做逐鱼表演。
许多福州等地的居民都是为了表演而来,河水两畔站满了来看热闹的人群,真是人声鼎沸,热闹万分。
此时真正的权贵之人还没来,高台之上,众贵族家眷三三两两坐在一处,小声议论着。
有的问:“听说王爷俊美无铸,可是当真吗?”
有人点头,“自然,京中美男排名,王爷绝对是榜首,几位皇子中也是长得最为俊美的。”
有的说,“也不知这次四殿下会带哪位女眷来?”
有人笑道:“什么女眷,听说这位王爷只有一个病重的王妃,连个侧妃都没有,若是有人入了王爷的眼,没准被带回京也未可知。”
一听此言,有不少家中有未嫁女儿的都心动起来,开始四处打听有关这位王爷的品***好。关于封敬亭的传闻,大多都是毁誉参半的,甚至同一件事的说法也不一样。有的说他暴虐,是有名的阎王,有的则说他温柔和善,是个翩翩公子,谦卑君子,不过不管怎么样,有一点是共同的,那就是他的长相绝对是人中龙凤,美得天怨人怒,无以伦比。
众人正闲聊之时,忽听侍卫高声呼喊:“端亲王驾到”
高台上许多人都站起来,目光纷纷移向了停在高台之下的马车。
只见一个高大英俊,身着梨花白的窄衣宽袖的领花绵长袍的男子从车中缓步而出,他剑眉星目,眼眸深邃,五官俊秀之极,那一身清贵之气,使他看起来就好像天上仙人,俊得非比寻常。
他下了车,并没走开,反对着车中道了句,“还不下来。”
随着一声轻哼,车上走下一个穿着三品武官服饰的清俊少年,大约十七八岁,五官轮廓极为分明,唇红而润,眼眸斜长斜长,眸光清透潋滟,如蔚蓝天空一缕红霞。真是美得让人惊叹。
两个皆是如此出色的男子并立出现在高台下,顿时引起一阵惊呼,许多人都看得呆怔了,暗道自己好福气,竟同时看到两个如此俊美绝伦之人。那些未嫁贵女们,手中丝帕都快拧断了,都惶惶然不知身在何地,一颗芳心扑通乱跳,一时纠结都不知该许给两人中的哪一个了。
片刻之后,听到有人高呼:“拜见端王爷。”众人才缓过神来,都齐声叩拜。
南陵公夫人在侍女的陪伴下,款款上前向封敬亭施礼请安,并笑道:“原本是斗胆贸然叨扰,希望能替东南子民祈福,没想到亲王竟赏脸大驾亲临,真真是受宠若惊,便是代南陵公谢过殿下赏光了。”
封敬亭微笑着看向这位南陵公夫人,她本是南郡望族秦家之后,看着二十来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