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28
天吧,爷想你了。”
郭文莺“嘁”一声,她又不傻,谁会跟他去行辕找不自在?整日里面对他的两位侧妃,她脑子进水了才跟他走。
封敬亭无奈,索性道:“你不跟爷走,爷就住你这儿了。”然后当真叫人回去拾东西,要与郭文莺住一间房。
郭文莺哪肯,真叫他住进来,丢脸倒是其次的,还不定被他折腾成什么样呢。他想住随他住,立刻叫邓久成再给他安排别的屋子。
封敬亭见她死也不肯与他同房,也只好歇了这心思,何况在军营里,他一个钦差王爷也不好闹的太不成样子,只好灰溜溜又回府去了。
两位侧妃来得倒也快,不过三五日就到了宁德,封敬亭随意在厅里见了一面,就让徐茂扔进后院的两处院落。那里一处是给原来路怀东准备的,另一处是麦云腾的,现在路怀东住军营,麦云腾也回京交旨去了。两处院子都空出来,正好给两位侧妃住了。
徐茂对于府里来了这尊女佛也颇感无奈,他近来心思都在盐场,也没多余的心管府里的事,左右府里就王爷和陆先生两人,都好照应。可这两位来了,他就不得搬回府里,花些心思服侍,每天还得听两位娘娘劳力唠叨追问王爷的去向,要不就是抱怨行辕太过简陋,被褥粗糙咯伤了肌肤。
徐茂被她们吵得头痛,也是烦不胜烦,所以在封敬亭晚上回来询问他府里情况时,他苦笑道:“王爷,东边院子那位江娘娘是个挑剔的,西院那个郭家小姐还算安静,想必是个懂事的。”
江玉妍已经由淑妃做主抬进了府里,虽没拜堂,也算是正经侧妃,郭婉云只是赐了婚,还没举行婚礼,是以也只能唤作郭家小姐。
徐茂素来妥帖,称呼上绝不敢出错。
封敬亭倒是没多大反应,只道:“你好好照应着吧。”
徐茂见他神色还好,大着胆子道:“爷,要不我去盐场住吧,盐场那边忙,横竖也脱不开身。”
封敬亭抬腿给了他一脚,骂道:“滚,爷还没搬军营呢,你敢搬盐场去?老老实实给我待着吧。”说完,自己也有些闹心,在屋子里直转圈。
转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停下来,回头睃他,“你说,怎么想办法把人给送回去?”
徐茂心说,我哪儿知道啊?就算知道他也不能说啊,这两个以后进了府都是主子,他哪敢寻这个晦气?
“爷,你知道奴才笨,要不,咱找郭大人问问?”他故意提郭文莺,果然封敬亭眼前一亮。
摸着下巴道:“你说郭文莺现在在做什么?她能给爷出主意吗?”
徐茂心道,能才怪了。谁傻了,给他出这种主意?
他知道他心里惦记着郭文莺,便笑道:“主子爷,奴才跟您请个旨,奴才想请郭大人到盐场指导一下,这阵子咱们生意不错,看看能不能扩充了在宁德弄两个新盐场。”
封敬亭正愁找不到理由把郭文莺弄进府里来呢,闻听不由喜道:“你个老奴才,想到了还不赶紧去,把郭大人叫来,就说爷请她吃顿饭。”
徐茂脆声应了,立刻跑出去请人去了。
封敬亭要找她问盐场的事,郭文莺也不好不来,可等到了行辕,迈进了大厅,她立刻悔的恨不能转身就走。厅里不仅坐着封敬亭,还有江玉妍和郭婉云。居然两位侧妃娘娘都在?注定今天这顿饭是吃不好了。
她苦着给王爷见了礼,又对两个女人道:“下官郭文莺拜见两位侧妃。”
郭婉云倒是客客气气地回了礼,还说道:“数月未见,大人可一切安好?”
郭文莺笑道:“多谢郭小姐挂念,文莺甚好。”
江玉妍不认识她,也不知是谁,便只微微颔首,算是见过了。
这时候徐茂端了四碗酸梅汤进来,给每位跟前放了一碗,连郭文莺的都有。他腆着脸笑,“各位主子,天热,喝碗酸梅汤去去暑气。”
郭文莺跑了一路,也觉热了,她端起酸梅汤正要喝,却听封敬亭道:“徐茂,郭大人这几日肠胃不适,不能喝凉的,厨房里有晾好莲子汤给她盛一碗过来。”
江玉妍用小调羹搅着碗里的细碎冰块,听到封敬亭的话,不由抬头多瞧了郭文莺几眼,她进府里也有几日了,来了许多天,王爷连句话都没主动跟她说过,就好像根本没她这号人似的。
她见王爷对郭婉云也是一样,还以为他本就是个冷情之人,没想到今日对着郭文莺却是笑容满面,想得这般周到。这郭文莺到底是什么人?
第二百三十一章尴尬
郭文莺前几日确实有些闹肚子,虽然早就好了也确实不宜吃凉,见徐茂又端上碗莲子汤也没客气,几口喝干净了。随后站起来,“王爷有事,下官改日再来。”左右瞧着没什么事,这是打算先跑了。
封敬亭哪会不知道她想什么,心说,爷好容易把你拐了来,能叫你走了?
他冷声道:“你且坐着,本王找你有事。”说着若有似无的往厅上两闲人那儿扫了一眼。
徐茂多机灵啊,早退出去了。
郭婉云一见他走,才会过意来,忙站起来,“王爷有事在身,且容妾身告退。”
江玉妍今日好容易等到王爷在府里,便巴巴的赶来,可刚坐下还没等说上话,郭婉云就到了,这会儿又被赶出去,真是满心的不乐意。可王爷有要事,她又不敢说什么,只得起身也跟着告退。
到了外面越想越气,手里帕子使劲绞着,几乎要绞烂了。
身旁的丫鬟是自小跟着她的,自知道主子恨什么,故意道:“侧妃娘娘,奴婢愚钝还请娘娘指点。奴婢虽是下人,却也知道女子名节甚是重要,不知有没有那脸皮厚的,没嫁人就敢到人家府上住着的?”
江玉妍掩唇一笑,“这我就不知道了,不知道郭姐姐知不知道?也好给妹妹解惑,看天下可有这等不要脸皮的女人?”
郭婉云身形一滞,忍不住掐紧手掌,想说什么终没开口,快步往前面走去。
走出一段路,身边丫鬟翠莲开口道:“小姐也是,刚才那江家小姐说的那般难听,小姐怎么忍下了?”
郭婉云叹一声,一张俏脸上隐有一抹愁思,她低低道:“爱说什么,随她去吧。”
翠莲不忿,“奴婢是替小姐不平,那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