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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了,尤其是这种强女犯人的恶习,此风不改,简直天理不容。本来她就想早晚见到他跟他提提这事,今日正好遇上他,心中压抑,便一股脑的都说了出来。
封敬亭看她义愤填膺的样子,不由道:“这帮人果然可恶,回头朕叫刑部尚书好好查查,不仅是刑部大牢,个州城府县都严肃处理此事,娇娇看可好?”
郭文莺点点头,那双眸含泪,娇俏可人的模样,还真是可口。
封敬亭看得下腹一热,心说,怪到那些男人会喜欢这种游戏乐此不疲,这倒真是个私会佳人的好地方。在监牢如此之地,有一个身穿囚服的小美人陪着,还真是别有一番情趣。
他已经近二十几天没碰过她,这会儿瞧见她柔若无骨的腻在自己怀里,又被她勾着话题,顿觉下腹一阵火热,恨不得把她压在这里,也学一学她口中那些狂蜂浪蝶的恶心男人。
郭文莺还混不知自己有多危险,低声问道:“皇上怎么会到这儿来的?”
封敬亭眼看着她小嘴一开一合的,强忍着亲上去的冲动,低哑道:“过两日便是三堂会审,朕不放心,便来看看你。又不敢漏了身份,便找了楚唐,通过他的关系,悄悄进来的。”
想到楚唐听他说要去狱中探视郭文莺时,那笑得一脸暧昧的样子,还问他就是看两眼就出来,还是想再干点别的?
他当时没听得太明白,便随口一句,“你看着办吧。”
他进监牢时,那女狱卒一个个看他的眼神都是古怪的,还问他看上了谁。他报了郭文莺的名字,那些人先前是不肯的,说这个人后台硬,让他不如换别人。他当时还不明白什么意思,还道探个监,怎么还带换人的?便让徐茂多塞了银票过去,又报了楚唐的名字,才把郭文莺唤了出来。
这会儿看来原来楚唐早知道刑部狱里有这些暗规则,只要使够了银子,就能弄个女囚出来亵玩。
郭文莺听他说起楚唐,撇撇嘴,“楚唐也不是什么好人,这种门道,他居然也是门清,看来也干过不少这种勾当。”
封敬亭道:“那你可冤枉他了,他父亲曾任过刑部尚书,两个弟弟一个管着大理寺,一个在监察院,接触的多了自然知道一些,你的案子还得求着人家呢,这会儿可别坏了人家的名声。”这还是他坐了龙椅之后,亲自封的。
郭文莺哼一声,颇不高兴道:“那皇上觉得这样的风气不该整治吗?”
封敬亭点头,“此风确实不可长,南齐吏治要清明,首先要从整治牢狱开始,朕早有此心,只是登基未满一年,根基不稳,且等他日腾出手来,也为朝廷选拔些人才。”
郭文莺知道他指的是明年的春闱,朝中腐旧官吏太多,也是时候换些新鲜血脉了,只是在这之前若不把严云谷这样的害群之马除了,终究是要坏事的。她虽有心想提严云谷,却也觉此时不合适,她又不是朝中官员,现在又是被弹劾之人,此时进言实属不当,便也只能把满心满腹的话都压下了。
心里暗忖,且等她出去了,一定不叫这老贼得了好。
第四百一十二章看头
自封敬亭早把她揽着坐在自己身上,她一时心神不宁,扭来扭去的,正要提后日三堂会审之时,忽然抬眼瞧见他满眼欲色的看着她,不由心中一凛,低低地唤了一声,“皇上”
封敬亭深吸口气,“娇娇,你要再动下去,爷怕把持不住,就在这里要了你。”他说着看了看身下的大床,新换的被褥散发着阳光的气息,还真引入想往上躺一躺。
臀部上紧紧顶着她的灼热东西,郭文莺自知道是什么,她乍见他一时欣喜紧张,差点忘了这是个超级色痞了。她吓得想从他腿上跳下去,却被他紧紧按住。他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娇娇,爷好些日子没碰你,既然在这儿了,索性给爷一回。”
郭文莺咬着唇,她对这地方有阴影,那天看见的场景在她脑中萦绕着,一直挥之不去,若脱光了,很容易让她想起那天那个肥胖男人的恶心样。
她小声说了那日的情形,封敬亭在她脸上亲了亲,安抚道:“娇娇,爷可比他有看头多了。”
他解了自己衣服给她看,因为常年练武,原本就好的身材更是没有半点多余的赘肉。当脱下外衣时,宽阔的肩膀、厚实的胸肌,还有紧致的腰腹,竟是一气呵成,只能感到那每条肌理里迸发的热情与力量,那两条大腿更是修长而又健壮。
郭文莺忽觉眼前一亮,不由暗忖,同样是男人,差别还真不是一星半点,像他这样的,这般养眼,就算真强个女囚什么的,那些女人也多半自己乐意的不要不要的。
此刻封敬亭早已把她压在身下,手脚麻利地褪下她的绸裤,故意绷着脸道:“既然入了天牢,自然是生死不由人了,待朕用些刑法‘惩治’下尔等胆敢私纵反贼的女囚!”嘴里说得狠厉,可是待凑将过去亲吻时却是异常的温柔,只含着那段丁香小舌一阵吮食。
郭文莺忍不住暗叹,他看着似乎不与她计较了,原来心里还在在意她放了方云棠之事。只是现在被别的更大的事绊住脚,一时还没功夫跟自己算账罢了。
封敬亭一阵热吻,吻得她喘不过起来,下面的手也开始不老实的扒着自己衣服,贴着她的身体更是热热烫烫的。她顿时羞恼困窘了起来:“这里是天牢,爷怎的这般不正经?”
“就是天牢才更得趣。”他含糊说着,想着两人偷情次数不少,但还没试过这天牢里的滋味儿。回头下回再试试厨房、花园,那灶台和秋千之地,倒都是些不错的去处,非要跟他一一试过不可。
他不停吻着她,尝了满口的香津,更是急不可耐,看这丫头居然还要挣扎,便是抽下了腰带,将那两只小手缠在了一处又系在了牢房墙壁的铁环之上。
这里应该曾是审讯室,后来被临时改造成做那种勾当的地方,虽是许多刑具拆除了,但有些还在存在的,比如这种恶劣的铁环。
郭文莺心神不定,总觉得会被人偷听偷看,被他安抚着说没人敢,才觉放心。
封敬亭扯开了郭文莺腰间的束带,看着她只着贴身的小肚兜,一身细腻地倒在阴暗的牢房之中,乌黑的鬓角发丝蓬乱的样儿更是能勾引男人心底的邪恶心思。他扫一眼她半敞的囚服,即便是粗布所织的衣服,衬着她雪白的肌肤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