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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匠的事办起来并不力,曾经皇上已经下令调过来一批,但没得到重用,散落到各个局,到最后全都销声匿迹了。
所以这一次都是郭文莺自行处理的,她跟蒋明河请了令,倒给了她不少特权,从工匠调来到技术培训,安排入岗都是她一手包办的。并且与此同时,对两局的考试也在如火如荼的展开着。
这回所调来的工匠也有一些船场的技术工人,朝廷有意在东南建海军,把现在的新南军重新改编组合,成立南齐海军,此次军器局所造兵器也是多偏向于海军使用的。
第四百五十四章春色
船场工人熟悉船体结构,在在造船上面颇有建树,对两局的工作推动甚为有力。
把工人都安排妥了,郭文莺想起上次百工大赛绘制的那批船图,便邓久成都拿出来给她看看。她主要想瞧瞧这些船图,找一些灵感,万一有构思好的,还能拿来借鉴一下。
郭文莺在一堆船图中翻了半天也没找到自家画的那张,不由道:“参赛的船图都在这里了吗?”
邓久成点头,“自然,这些图后来都是我存的,绝不可能丢失。”
郭文莺道:“不对啊,我亲手绘的那张就不见了。”
把当时登记船图的人找来,那人对郭文莺还有印象,便道:“禀大人,当时大人确实交了船图,下官也确实封存了,只是后来所有船图都交给了白大人,获奖的船图也是白大人和几位技师选出来的。”
郭文莺心里明白,自己绘的船图,多半被人给扔了。她看了彭城的杰作,说实话只能用狗屁两字来形容,只随便略翻翻,就有一两副比他好的,更不用说她画那幅了。
图都已经没了,这会儿根本没证据证明自己那幅是最好,这个哑巴亏她是吃定了。心里窝着火,只能又回家重新画了一幅,交给邓久成,由军器局核实了,再交给船场开始批量制造。
她这些时日忙的不可开交,根本没时间也没心情管封敬亭,两人正式成亲也有十来日了,除了新婚之夜外,其实时间都没在一起过。
她没进过宫,两人连面也没见过一次。皇上也曾派人召过她一回,只是那时候她忙的不可开交,转过脸来就给忘脑袋后头了。反正她也知道封敬亭找她,横竖也没什么大事,也便没太过放在心上,只让太监代为传话,等得了空就去见驾。只是她虽这么说着,往脑后一抛就三四日过去了,再没想起来。
这一日,蒋明河拿了一本奏折让她送进去宫里去,她刚出了公事房,瞧见两名官员走过来,一见她便道:“郭大人可是进宫?咱们也有件事想请皇上批复的。”
郭文莺皱皱眉,她又不是信使,怎么递折子的事都交给她呢?
蒋明河给她的折子都是例行公事,基本就是汇报一下,没有批复不批复之说,他们这折子又说什么?
一个官员道:“是这样,马上开春了,京城护城河水道和地下水道都要通一通,只是这方面拨的银子不够,想请旨再给拨付一些。”
郭文莺一想也不是什么大事,每天沟挖渠,通下水道的时候都要扯一次皮,要么是钱不给够,要么是糊弄了事,工部管着这差事,每年也不好做,水道通不了,到最后担干系的还是他们这些工部官员。若是能多要出点钱来,也是好的。
她应下了,便拿着两个折子进宫,两个官员不放心也跟着她一起。
平常人进御书房不好进,郭文莺进御书房不管是公事还是私事,都有特权。
老远看见她,徐茂便笑着迎上来,“哟,我的大人唉,你可算来了,你再不来,主子可要火了。”
郭文莺点点头,向里面努嘴,“万岁爷看着今儿还好吗”
“好什么,昨个还发了脾气,刚才还把礼部的官员给骂了,大人进去可小心点。”
郭文莺一听就觉头皮发麻,他传召她,她撂爪就给忘了,这都三五天了,都没进过宫,今儿个被他抓个正着,还不定怎么拾她呢。
悄悄推了殿门,小心翼翼地往里走,脚步轻的跟猫似得。
封敬亭正在批着奏折,他也不知是不是头顶上长着眼呢,竟从她迈进第一步就察觉出来,冷冷道:“郭大人,你还真是贵人事忙,这就忘了自己是成了亲的了?”
郭文莺虚虚一笑,“这哪儿能啊,不过是这几天忙,一时大意了,今儿个特意来给皇上请罚的。”
他抬起头睃她,眉角微微上挑,“朕倒要瞧瞧你请个什么罚?是罚你不遵皇命,还是罚你不听夫婿?”
郭文莺忙道:“当然是罚不听夫婿的。”开玩笑,不尊皇命,那是杀头的罪。不听相公的话,最多被打一顿就算了。
其实封敬亭也不是真找她算账,这些时日他也是忙的不可开交,也没时间出宫去,所以才想着召她过来,两人说说话,看看她这段时日过得好不好。只是让他郁闷的是,没想到这丫头是完全没把他的话当回事,往后推推也就算了,居然还给忘了。
他堂堂一国之君,让人这么不放在心上,这丫头还真是欠揍啊。
此刻见她缩在一边,一副怕怕的样子,他笑了笑,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郭文莺垂着头慢慢挪着,还没走到已被他抢步抱在怀里。
“朕想你了。”他充满欲念的声音让她头皮发麻,隐隐觉得今天要遭,可能会上演一场香艳喷鼻血的御书房春画图了,还是实战派的。
她苦着一张脸,“皇上,微臣有事要禀奏。”
“朕的事比这重要。”封敬亭说着已抱起她大步踏进后面的休息间。
御书房里一直有个休息间,方便皇上劳累时可以在上面躺一会儿。可现在郭文莺忽然很恨建这房子的人,这根本就是方便皇帝开展办公奸情,支持他在闲暇时对下属官员动手动脚。而很不巧,现在那个下属官员就是她。
推开内间的门,封敬亭就松开手,她的脚刚刚站稳,只听“嘶”的一声,她的官服已经被扒开,底下的裤子已经被撕裂,破布一样在空中飞舞起来。也是他顾虑着一会儿要出去,才没给都扯烂了,否则这会儿她早就片布不剩了。
随着衣衫被褪尽抛出,她惊呼一声,第一反应就是并紧双腿蹲下去。见他半天无动静,她偷偷地抬头,被他黑眸中兽一样的东西吓到。心里不由腹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