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76
就说郭文莺前来谢恩。”
徐茂笑道:“哎呦,我的郭大人,你可折煞奴才了,大人什么时候来,皇上不召见啊。”
郭文莺微微点头,在严玉兰的怒瞪之下,踏上了御书房的台阶。她也不管她,耳边听到徐茂还在那儿劝,“我的贵妃娘娘,皇上不见你,你就是跪死在这儿也不管用,还是快点回宫去吧。”
严玉兰咬紧牙,“本宫不会去,就是死也要死在这儿。”
她说着,突然怒视郭文莺的背影,喃喃自语,“郭文莺,本宫到底哪点不如你?”
徐茂背过身去轻撇了撇嘴,这位主子还真是个执拗性子,也自信的太过了分。她觉得自己处处比郭文莺强,其实不论别的,就一点她就比不上郭文莺,那就是郭文莺这人识时务,遇事不会硬抗,更不会想出这种逼宫的方式逼着皇上相见。
要知道皇上那人,其实最不吃的就是强行逼着这套,结果这严氏父女俩可好,一个在前朝逼,一个在后宫逼,这是生生要把人逼死的节奏啊。
他看了这么多年,算是看明白了,郭文莺之所以能入了皇上的眼,超绝的手艺,聪明才智,貌美如花在,这都是其次的,最主要的是她知道皇上的极限在那儿,每次都是点到而止,就算惹火了皇上,也不会触动他的底线,反倒给人一种小猫挠痒痒的感觉,轻搔重搔,搔的恰到好处,也难怪皇上对她欲罢不能了。不过也就是这位吧,若是旁人这般做了,皇上才没心情跟你说什么感情游戏。
这会儿郭文莺可不知道在徐茂眼里自己是个什么人,她无意识中对封敬亭的态度,倒成了他人想要效仿的对象了。
她进了御书房,就瞧见封敬亭阴沉着脸坐在那里,瞧见她勉强露出一丝温柔,“阿莺,你来了。”
郭文莺例行的叩拜磕头,口称拜谢皇上大恩,说了没两句就叫封敬亭给打断了。
他摆摆手道:“行了,你这一套在人前也罢了,这儿就咱们两个。你且过来,让朕瞧瞧你这身新官服穿着可妥帖?”
第四百七十章乱啃
郭文莺走过去,故意转了圈让他看,类似飞鱼服的衣摆带着层层褶皱,荡漾起来宛如天边的一片云霞,煞是好看。
封敬亭眯了眯眼,想到第一次看她穿三品官服时的情景,那时候她到吏部领文书,匆匆从他身前而过,那荡漾在脸上的笑容那么肆意洒脱,让他顿生起想扒光他的冲动。
时过境迁,到了这会儿看这身绣着孔雀朴子的官服,那种冲动依旧。心里又忍不住暗暗欣喜,天底下能穿绯红官服的女子又有几人?而这人却是他的女人。
这种得意,竟让他不由自主的笑出声来。
郭文莺看他笑得好似黄鼠狼偷腥成功的样,不由轻叹一声,他笑成这样,莫不是要笑傻了?
她道:“皇上,贵妃娘娘求见,皇上因何不见?”
封敬亭摆手,“别提她,一提她朕就心烦,朕顾全体面不想把她打入冷宫,没想到她倒越发的自找不自在起来。”
前些时日他出宫过于频繁,太后还没说话呢,倒是她先管起他这个皇上来了。他本就对严玉兰没什么好感,再加上她父亲严云谷在前朝威逼郭文莺那档子事,连带的把严玉兰也痛恨到了极点。
这是他的后宫之事,郭文莺也不想多问,她虽和他签了什么婚书,但到底不能算是正式夫妻,最多心里图个安慰罢了,她名分上也不是他的内宫女人,何必管他这些。
封敬亭也不愿谈这些,他的内宫已经算是历代君王中少得可怜的了,可居然只几个人也能把他搅的烦不胜烦。
他道:“你一会儿也别忙着出宫,陪朕多做一会儿,这几日我不得闲,不能陪你,你就在这儿陪朕吧。”
郭文莺咧嘴,“皇上,臣还有许多公事呢。”
“那就拿到这儿来,跟朕一起做。”
他霸道起来从来都是不讲理的,郭文莺没办法,只得叫人去工部把一些待批的公文拿来。索性其中有一些是要呈给他的,都一块办了得了。
封敬亭让徐茂在自己的书案旁摆上一个略小的案几,叫她坐在他身旁办公。
郭文莺看看他,又看看自己,不禁苦笑一声,古往今来皇上和臣子在同一个地方办公的还真是从没有过。不过她一个女人都能当官,旁的再有什么也不值得稀奇了。也不知道若是有大臣觐见看见了,还不定又发出什么惊骇言论呢。
自从齐怀山之事连累了一大批官员后,最近工部也面临着各方面体制的改革,郭文莺已拟定了整改的草案,左右今天要在这儿办公,便索性跟他讨论起来。
封敬亭对她在军事和管理方面的才能很是信服,没想到对体制改革,她也有独到的见解,不由倒多了几分兴致,与她兴致勃勃地讨论起来。
郭文莺的许多想法都是很先进,以现代人的眼光分析古代的各种制度,总叫人有耳目一新之感。
封敬亭原本还抱着没事瞎聊的态度,后来却不禁正襟危坐,听她侃侃而谈起来。两人越聊越觉起劲,到后来干脆两桌并成一桌,郭文莺用奏折摆成长墙给他讲解各种现在治国和为政的理论。
封敬亭听到后来不禁长吁一声,“娇娇,你这样的人不生成男人,真是可惜了。”
郭文莺皱皱眉,这里人的男人为上的思想还真是深入骨髓了,他一把推开他扑过来的咸猪手,这丫的一边埋怨她不是男人,还一边动手动脚的。真不怕自己突然变了性,成了个男人,还不吓死了他
封敬亭依旧不遗余力的继续摸上去,笑嘻嘻道:“你若是男人必将是南齐之福,你是女人就是朕的福气了,男人能做的事你也能做,女人能做的事男人却做不了,说到底还是朕有福,让你生成了一个女儿身。”
他不理她的挣扎,抱着她一顿乱啃,不时呵她几下痒,笑得郭文莺花枝乱颤的。他一时兴起,索性扒了她的官服。
这件事他早在看她第一眼的时候就想做了,能忍到现在也算今天忍耐力奇佳了,他手快,不一刻便给扒了个干净,只穿一身贴身小衣,在软垫上躺着,那娇媚羞红的脸,玉体横陈的风姿,直把封敬亭看得一身燥热,嘴里笑道:“这才是爷的娇娇,刚才那正经八百的模样,真是看不惯。”
郭文莺给了他一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