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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即就回府安排去了。
慕容风看着站成一排的舞姬,相貌身子都是俱佳,由于是舞姬,比平常女子更加妩媚动人。
郭展豪在一旁赞叹道:“果然是极品啊。”严涵也一旁附和。
慕容枫看着他们俩个样子,不禁笑出声来,看着李鸿文,点了点头说:“不错。”
又围着舞姬绕了几圈儿,问了几个问题,从中选出了两个人留了下来。
李鸿文笑着问:“王爷,俩个够了吗?”
慕容枫拍了他一下,轻笑道:“拿本王当什么人了?”
严涵不忘落尽下石,挖苦一番,说:“就是,你以为王爷,和你一样。”
李鸿文不服气地回了几句,慕容枫赶紧让他打住,说:“今儿是天时地利人和,咱不如出去,畅饮几杯?你们看怎么样?”
郭展豪几个人哪有不答应的,急忙备车,奔着软香楼去了。
慕容枫到了晚上楼一看,顾宏扬果然在。
只见他喝了不少酒,一脸醉意的趴倒在桌子上。周围的公子哥儿一人搂着一个软香楼姑娘,喝得也是醉汹汹的。
☆、第六十七章慕容枫被罚跪
慕容枫摇着手里的酒杯,冷眼看着如烂泥一般的顾宏扬,吩咐站在一旁的晚上楼的妈妈,说:“叫罗苏上来。”
软香搂妈妈殷勤地答应着,快步下了楼,对着坐在顾弘扬身边的罗苏,低声说了几句。
罗苏听了点头,厌恶地拿开了顾宏扬放在自己身上的手,整了整衣服,上了二楼。
看着慕容枫,罗苏有些惊讶,很快就镇定下来,行礼说:“小女子参见王爷,给王爷行礼了。”
萝苏的声音软软糯糯,极其好听。再加上她小巧玲胧的身段,致的面庞。让人不由得生出一些好感来。
慕容枫心想:怪不得是京城第一红牌,有几分实力。
便淡淡地说:“了吧,起来吧。”
罗苏怡脸颊微,听了慕容枫的话,直起身子来。
不容分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妈妈,妈妈立刻就心领神会,行了一礼便下楼去了。而雅间里面的郭展豪几个人正在玩行酒令。
慕容枫淡淡地说:“这几日,顾弘扬都歇在你这里吗?”
萝苏一听,低下头,轻轻的点了点头。可是心里却极其不舒服,她知道她身份低微,上不得台面。
可是在恭亲王这般谪仙人面前,承认这样的事情,让他自惭形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慕容枫看着她,一脸恳切地说:“本王想找罗苏菇娘帮本王一个忙,不知可否?”
萝苏都没想到,慕容枫对她这样的人还能这般客气,心里不由得感动,赶紧说:“为王爷,是罗苏的福气。是求之不得的事,王爷尽管说。”
慕容分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子来,说:“要是顾宏扬在歇在你那里,你就把这个瓶子里的药放在他的酒里,每次放两颗即可。过俩日逐渐增多。”
萝苏一脸忐忑的接过瓶子,低声说:“是,王爷。”她不知道慕容枫要做什么,可是她知道这些事情不是他她能够多问的,只管去做就好了。
慕容枫看出来了她的忧虑,对着她招了招手,示意她靠前一点。
萝苏哦走上前去,见离慕容枫这么近,心跳不由得加速。
慕容枫对她浅浅一笑,说:“不会有人发现的这件事,事成之后如果你想离开这里,本王就赎你出去。如果你不想离开这里,本王也可以保你平安。”
萝苏感激地看着慕容枫,说:“王爷,奴婢一定会替王爷办好这件事情的。”
慕容枫轻轻的点点头,说:“去吧。”
罗叔看看看楼下烂泥一般顾宏扬,心里是无比厌恶,她咬了咬嘴唇,当瓶子好,下楼去了。
这几日顾宏扬简直不把自己当人看,也也折磨自己,可是自己还得迎合着,萝苏心里早就恨透了他。
慕容枫看着楼下的罗苏叹了口气,心想:是个可是个可怜的女子。
便起身进了雅间,和郭展豪几个人一起喝酒去了。
顾宏扬这个时候醒了,醉眼惺忪地看着嫣然浅笑的萝苏,坏笑着伸手使劲捏了她一把。
萝苏吃痛,又掐在了隐晦的地方,立刻涨红了脸,低低的叫了一声。
顾宏扬一看她这样更加得意了,他搂住罗素苏,摇摇晃晃的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和周围坐在的公子哥打了声招呼,便向罗苏的房间走去。
罗苏将他扶在自己的床上,脸上挂着假笑,起身为他倒一杯酒,趁他不注意,在酒中放入两粒药丸。
那药丸遇酒即化,都不放心,怕被顾弘扬发现,用手轻轻晃晃酒杯。
顾宏扬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嘴里骂骂咧咧的,就要起身。
萝苏赶紧走过去,温柔地说:“公子,萝苏再敬公子一杯。”
可是顾弘扬却不喝,说:“喝什么酒,干正事要紧。”
萝苏赶紧往后躲,棉的手杯里的酒洒了出去,笑得更加妩媚,说:“公子,你可别着急,喝完这杯酒,萝苏好好陪陪你。”
顾宏扬一看罗叔抛来的媚眼,顿时身子都酥了,接过来萝苏手里的酒杯,将酒一饮而尽。
萝苏有些胆战心惊的看着顾宏扬,生怕他七窍流血死在自己面前。可是看了一会儿,他什么事情都没有,不由得放下心来。
顾宏扬早就等不及了,一下子把她扑倒。
萝苏想到慕容枫那张俊脸,再看看啃咬着自己的顾宏扬,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天顾宏扬的力极其旺盛,折腾了萝苏整整一夜,天大亮了,这才离开,去赌坊了。
萝苏像是没有了灵魂一般,呆呆躺在床上,眼泪直流,身上的骨头像散架了一般,青一块紫一块地淤青遍布全身。
软香楼的妈妈走了进来,看着萝苏这样,赶紧拿了一张披风将她遮了起来。
有些心疼地说:“这顾大公子也忒不是人了,怎么能这样折磨你呢,要不今晚我去说,以后你就不陪了,多少银子都不陪了。”
萝苏苦笑着,说:“妈妈,像咱们这样的人,就算是人,也没有什么权利,和牛羊没有差别,哪有权利说不呢?”
软香楼妈妈叹了一口气说:“罗苏,妈妈心疼你,你可是京城第一红牌,捧你的人多了,你也不差这些银子,何必受这些苦。”
萝苏擦了擦眼泪,咬咬牙说:“妈妈,严大公子已经吩咐过了。我要是不陪他了,那岂不是得罪了严大公子。妈妈又要难做了。”
软香楼妈妈听了点了点头,叹了口气,无奈地说:“也是,罗苏难为你了。”
萝苏摇了摇头,不再说话,妈妈又叹了口气,走了出去,吩咐丫头给萝苏烧水洗澡,又准备了一些药膏。
其实萝苏心里还有一个一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