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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一看,赶紧打圆场,说:“母后,你也多多体谅一下皇弟,一辈子娶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多痛苦啊!”
皇后娘娘冷哼一声,说:“痛苦?身为皇家,谁不痛苦,谁不身不由己,有的选吗?”
这个时候慕容枫抬起头来,竟然是泪流满面,这把皇后娘娘和太子吓了一跳。
皇后娘娘一看他这样,顿时心软了,忙说:“枫儿,你这是干什么?哭什么?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你赶紧起来。”说完太子扶他起来。
慕容枫摇了摇头,拒绝太子的搀扶,看着皇后说:“母后,儿臣知道身为皇家没得选。儿臣也不求别的,那顾大娘子实在可怜,只求母后给他一条生路。倘若有一天母后发现儿臣不是你的儿子,也请母后不要怪罪。”
这些话吧,皇后娘娘倒是绕糊涂了,她厉声问:“枫儿,你是疯了吗?你这是在威胁母后吗?什么叫你不是母后的儿子,那你是谁的儿子?”
太子一看,赶紧说:“母后,你消气,枫弟也不是故意的,他只是一时冲动。”
慕容枫又给皇后磕了一个头,说:“母后,请你饶恕我。请饶恕我的自私。”
皇后娘娘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紧紧地闭上眼睛,许久才是缓缓地说:“枫儿,你起来吧,母后答应你,你娶谁母后绝不干涉。哎,母后,母后.......答应你就是了。”
慕容枫站了起来,说:“求母后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给母后一个满意的答案。”
皇后娘娘揉了揉头,摆摆手,淡淡地说:“退下吧,都退下吧。让本宫一个人好好想想。”
☆、第七十九章你们不合适
慕容枫被太子拉出了皇后的凤仪殿,见慕容枫脸如死灰,垂头丧气的样子,便说:“她就那么重要吗?”
慕容枫抬起头来,问:“谁?”
太子轻笑,边走边说:“还能有谁呢!你我心知肚明。三弟,怎么还哭了呢?都不像一个男子汉。”
慕容枫有些尴尬,便说:“皇兄,莫要取笑我。”
太子说:“走,去我府里喝几杯,暂时忘掉不愉快的事情,你放心有皇兄在,不会便宜了六皇弟。你又可有问过顾大娘子是何意?”
慕容枫自嘲地笑笑,说:“皇兄,我与顾娘子并无情意,只是觉得顾大娘子可怜罢了,现在看来,以她那样的性子,我是自作多情了。”
太子紧抿着嘴,挑了挑眉,说:“哦?你说的我都有点儿好奇这顾大娘子了,宫宴的时候我可一定要好好看看她。”
慕容枫低着头不再说话,她现在真是左右为难,有苦难言啊。俩个人沉默着去了太子的府里。
侯府里,午饭的时候老太太要一家齐聚一堂,一起吃粥才行。
大家都落了座,唯独少了顾宏扬,老夫人便说:“这宏哥到哪儿去了?好久没见着他了。”
刘雪乔赶紧说:“娘,宏哥派人捎话来了,说是要在国子监好好做学问,最近刚刚来了思路,怕是打断了,就不回来了。”
老太太有些失望,说:“今儿是腊八,再怎么做学问,一家人也应该吃个团圆饭才对。”
刘雪乔有些为难,不由得看向顾衍之,希望他帮忙解围。
刘雪乔向来如此,在人前总是要给足了顾衍之面子,满足顾衍之一家之主的自尊心,当好了温柔贤惠的大夫人。
顾宛清听了,心里冷笑连连,心想:还做学问?真是天大的笑话,指不定现在在哪个脂粉堆里趴着呢,还是欠的钱。
顾清扬听了这话,眉头皱了皱,想要开口说话,只见他对面的顾宛清对他轻轻的摇了摇头。
顾清扬想了想,打消了自己的念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得招人恨。
顾衍之果然开口了,说:“娘,宏哥有心做学问,这是好事儿,等春围考试,宏哥要是能拔得丑头筹,也是侯府的光荣,到时候再让他好好陪娘吃一顿饭。”
老太太一想,叹口气,说:“也是,那就不打扰他了,咱们家吃饭吧。今儿清哥也回来了,特意嘱咐厨房做了清哥爱吃的菜。你多吃点儿,军营里苦,比不得侯府。”
顾清扬笑着说:“多谢,祖母。”
老太太笑着说:“一家人谢什么?快吃饭吧。”
这顿饭吃得是各怀心事,大家吃过饭,陪着老夫人东拉西扯地说着话。
顾宛清可没那心情,吃完饭就直奔的院子里,在路上,正巧碰到了顾清扬。
只见顾青扬来回徘徊着,有些踌躇,嘴里默念着。
顾宛清走了过去,拍了他一下,说:“顾兄,你在干嘛呢?”
顾清扬看着她,感觉松了口气的样子,又转而皱起了眉头,说:“丫头,叫我顾兄了,你应该叫我二哥才对。”
顾宛清嘿嘿一笑,说:“那又不重要,顾兄,你是在等我吗?”
顾清扬笑着说:“是啊,额,也不是。”
顾宛清见此,便说:“那顾兄,我就不打扰你了,我先走了,咱们后会有期。”
顾清扬一看她要走,便赶紧说:“哎,宛清,别走,二哥有话和你说。”
顾宛清点点头,说:“这才对嘛,顾兄,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顾清扬想了想,说:“我常年不在府里,宛清,你年纪也不小,改天我和娘说一说,让他帮你找一门好亲事。”
顾宛清一听,原来是为了这件事,便说:“二哥,这缘分天注定,该来的时候就会来的,不用着急。”说完就要走。
顾清扬再一次把她拦了下来,脸都涨红了,说:“二哥是为了你好,宛清,你不要介意啊,你说实话,你是不是看上了恭亲王爷。”
顾宛清一听,心里明白过来,怪不得他这个样子,原来是为了这件事情,便说:“哪能啊,顾兄,我这等身份哪里配得上恭亲王爷那般潇洒之人。”
顾清扬听了这话,并没有放下心来,继续说:“可是宛清,我看恭亲王爷对你可不一般,那次你出了事情,他都要急疯了。”
顾宛清勾勾嘴角,话都不经脑子就说:“她哪里是为了我?她是为了她自己。”
这句话顾清扬没有听明白,皱着眉头,说:“宛清,你说什么?”
顾宛清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吐了吐舌头赶紧说:“没什么,顾兄。”
顾清扬叹口气,说:“二哥我是个粗人,可不知道你们小女儿家的心思,可是二哥还是要劝你一句,那恭亲王不是良人,且不说帝王之家的人善变,就是那恭亲王太嗜血了些,你是不知道,那日他将人皮活活剥了下来,哎。二哥,话就说到这里了。”
顾宛清心想:嗜血的是你妹妹,好不好?本王这般儒雅之人,怎么会像那个疯女人一般。
虽然这样想,顾宛清还是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