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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宣文涛的衣角,两人正在......深情对视......
“咳......”他站在门外,十分不合时宜地发出了声音。
宣文涛看见他正想起身,不料他的夫人不让他起身,宣文涛摸摸她的额头,道“道长你来了”
他当做没有瞧见,点点头,考虑是退后一步还是往前:“宣夫人可有不适”
“有!我头疼!身子也不舒服!”嚷嚷道。
“道长,你要救救我夫人啊!”宣文涛一听,急了。
看来是被那怨魂纠缠了,他默默猜测。
舒询墨告诉他让他把他家夫人安排到另外屋内过上几夜,他自己留在此屋等那女子的怨魂上门。
宣夫人听到可以多陪宣文涛几日,眼中闪过欣喜,立马应下。
吩咐了他们半夜不要踏出房门一步,不论如何也别出声后,就把吃完饭在屋外闲逛的吴虞叫了过来,询问了一些宣文涛的事。
“宣文涛”吴虞想了想“我刚刚从那个小丫鬟口中听到,他好像以前是个书生。”
和自己的猜测差不多,方才问了宣文涛几句,他也含含糊糊说了几句,半天没讲出来什么。
“他开的钱庄可是这一带最大的。”吴虞啧啧两声表示他的羡慕,“他的妻妾也是一个比一个漂亮,哎呦,羡慕死我了!”
舒询墨:......要不是你是我的师兄,我都不认为你是云清观的弟子。
待他笨拙地穿戴好女子的衣饰,把断生藏在袖中,强迫自己涂上一层胭脂水粉,吴虞已经笑得趴在地上了。
真的有这么好笑吗
他一声不吭躺在被窝里,装挺尸。
两人猜拳谁扮宣夫人,结果每次他都输,所以就任重道远扮起女人来了。
吴虞靠在墙角,等着那楠枢进来,一举拿下她。
把被子蒙在头上,闷得他满头大汗,着实辛苦,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天边落日,渐渐暗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正当他迷迷糊糊快和周公下棋时,门外猛的传来颇为诡异的哭声,吓得他立马清醒起来,寒毛竖起,不知不觉间,后背湿了一片。
她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觉自己手废了......
累死
☆、第三章.一梦
手心微微冒汗,握紧断生。
“唔”屋外的声音转化为呜咽,尖细地声音让人鸡皮疙瘩掉一地。
“师兄”他轻轻朝角落喊去,可是没有回应。
看样子是睡着了,舒询墨只好从塌上坐起,细细听门外的声音。
哭声还没有停止,看样子是扒着不放了,舒询墨悄无声息走下塌,移动到了门口。
念了个剑诀,他忽然推开门,胡乱朝外面一挥。
一道灵气朝外面打去,惊得那树梢间休息的鸟儿挥着翅膀掠起,也不知道打到没有。
四周一片昏暗,太阳早就落山,见不着光只能小心摸索。
“我死的好惨”背后忽然一阵发凉,从背部窜起一道战栗,拎着剑回头就是一顿暴击。
“嘻嘻。”
舒询墨已浑身是汗,听到离自己不远处那刺耳的划过地面的指甲声,就已经脑补出了这怨魂长什么样。
反正不好看就对了。
整个人都绷紧了,举着剑的手也不敢轻举妄动。
忽然,“簌簌”爬行的声音忽然消失,整个空气都安静下来了。
一阵剧痛从肩膀蔓延开,他眉间一阵抽搐,却生生忍了下来,把早就准备的符纸反手贴在那模糊不清的黑影上。
“啊”那女鬼一个吃痛,转身想要逃回井去。
舒询墨哪给它机会,不退反进,强做攻击,一阵灵力涌入剑柄,在黑暗中泛着晶莹的光芒,直直刺入那团黑影中。
这次攻击他花了八成的力气,如果再打不中算他输。
女鬼再一次发出阴阳怪气的惨叫,那声音震得他耳朵“嗡嗡”作响,一不留神,就让它给跑了。
舒询墨只好先回屋,点了一根蜡烛坐在塌上喘气,刚刚被击中的半边肩膀已经麻得失去了知觉,他起身从梳妆台上拿来一面铜镜,拉开里衣一看,左边原本完好无损的肌肤如今翻起一层血肉,在那血肉模糊的伤口处还泛着缕缕向外冒着的黑气。
大意了。
他从带来的布袋中翻出几瓶瓷瓶装着的金疮药,先挑干净那些黑气,再把药膏敷在伤口上,撕下一截衣袖用来当做绷带,一圈一圈缠好,才慢慢冷静下来。
一照,镜中的人满面脂粉,被汗水染得红一块白一块,样子好不狼狈,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猛的用袖子胡乱擦掉。
吴虞还睡在角落里,他也懒得叫醒他,今晚看来是不能再追了,那怨魂也被他所伤,暂时不会出来害人了。
把这房屋里里外外贴好剩余的符纸,拉过被子蒙头就睡。
......
没睡多久,就被拍醒了。
“小墨,你醒醒!”
被拍了好久,他不醒都很难,坐起来“怎么了”
他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虚弱沙哑,吴虞:“你脸色怎么这么苍白昨晚发生了什么”
他摘下昨日戴着的头饰,道“昨日那怨魂来了,我见你不醒就独自出去了,结果被那怨魂打成重伤。”抬手的动作牵扯到了伤口,他眉间一皱,下意识按住伤口。
“我昨夜原本我还是醒着的,结果不知为何突然脑袋发晕,就昏昏睡去。”吴虞回想了一下,才开口。
两人只好重新计划。
正好,那宣文涛也来看望他,被他一副苍白的面容吓了一大跳,询问后连忙让人来换药,伺候汤药。
昨夜胡乱包扎的地方情况还好,昨夜光线昏暗,看不出伤势的严重,如今一看,没有伤及骨头,只是那一击忒猛,刺穿皮肉,看着有些恐怖罢了,涂上膏药,他试着输送了一下灵气,确认无误后,一颗吊着的心才慢慢放下。
“这怨魂不简单,凭我,也只能和它打个平手。”他倒是有些纳闷。
“它生前到底经历了什么,有这么大怨气”吴虞知晓舒询墨的身手,在道观中也是出类拔萃的,对那刚死三天两头的怨魂有如此大本领也是十分不解。
“那怨魂被你所伤,今晚定缩在井内,想必今日可以轻松一些。”吴虞道。他点点头,又躺下休息会,养足了神准备今晚再次出手。
事实证明,还不如不睡。
这一觉,是十分的乱,回忆一段段在他脑海中播放,有好的也有不好的,乱哄哄转换。
他站在旧时的房屋中,居高临下看到了幼时的他。
一个小小的舒询墨。
他坐在塌上,借着一只蜡烛在看书,一只手撑着昏昏欲睡的脑袋,上下眼皮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