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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锲而不舍总会有成效的。”舒询墨难得对他心平气和,多说了几句。
“快去吧。”别打扰我看书了。
就这样舒询墨耐着性子跟他交流了很久,最后吴虞是在舒询墨几乎能冻死人都眼神下才灰溜溜离开的。
耳边的聒噪终于消失了,他也端着书认真看起来。
这几日他做梦的次数也少了,基本上能一夜无梦,应该是师父给的凝神的药起得作用。
再翻了几页,就觉得索然无味了。
脑海中只要出现了那人的相貌,就感觉什么事都提不起劲了。
他走了半个月了,也不知道现在在干嘛。
等到自己回过神的时候,手中已经开始描绘他的名字了。
一竖,横折,再一横...
三个字,二十八个笔画。
天天画天天画,都能背下来了。
然后就又开始托着下巴发呆了。
...
窗外的景色也开始衰败,原本跃然枝头的绿叶也渐渐泛黄,有几片已经跌落在地上,有些地方已经是光秃秃的一片了。
时间过的真快。
他就这么漫无目的发呆,连屋外的敲门声都没有发现。
然后那人就擅自进来了。
显然是用轻到没有什么声音的脚步,悄悄走到他身边。
下一秒,舒询墨感觉自己落入了一个怀抱,带着些清晨露水的味道。
双眼也被一双大手蒙了起来。
一个富有磁性且醇厚的声音响起:“猜猜我是谁?”
舒询墨几乎就是瞬间想到了这个名字,笑得无声,道:“别闹。”
“师兄就猜一猜嘛。”
“若渲。”
“师兄真聪明。”眼睛上的双手被打开,那男子就微笑着站在他后面。
舒询墨看着他,多日不见,还是熟悉的眉眼,但他总感觉越发好看了,但是又说不出来。
“师兄这样盯着我,是想把我刻到心里吗?”多日不见,还是怎么油嘴滑舌。
多日未红的耳垂又开始发粉了,舒询墨就这么看着他没有说话。
换来的又是一个揩油的吻。
“师兄,我好想你。”亦若渲坐在他一旁,道。
我也是。舒询墨没说出来,点点头。
“事情忙完了?”舒询墨问道。
“嗯。”亦若渲就顺势拉起了他的手,感觉有些凉,“师兄,要多加衣服。”
舒询墨摸摸鼻子,却是是自己没穿厚,总感觉两手微微发凉,冷得鼻尖有些泛红。
亦若渲说着,就念了个诀,把室内的温度升高了几分。
感受到的舒询墨偷偷弯了弯嘴角。
“师兄这几日有空吗?”亦若渲道。
“有的,怎么了?”
“师兄曾答应我说要陪我下山玩,此话当真?”
“是的。”舒询墨记起当时他离开自己答应他的承诺,“你想去玩?”
“对啊,这几日有些累,想放松放松。”
“何日?”
“明天如何?”
“好啊。”
亦若渲这几日肯定是没休息好,两眼下是黛青,脸色也有些不好,一头墨发也是随意拢在身后,一身玄衣,其上金线勾勒着纹案好似缓缓流动,衬得他温润如玉,丰神俊朗。
见舒询墨答应了,亦若渲也开始动“坏心思”了。
他“惊讶”地看着屋外渐渐黄昏的天空,有些“吃惊”道:“已经这么晚了!”
无奈亦若渲的演技十分之好,愣是舒询墨没看出来,点点头,道“将近黄昏了。”
“诶呀,那九重宫的大门肯定关了。”
“......”你是魔君,说一声不久给你开了吗?
“那我就在这待一宿啦。”亦若渲搓了搓手,还道“师兄你不会忍心赶我走吧。”
“......”当然是...不忍心啦...
“不说话就是默认啦,我知道师兄是喜欢我的。”然后就蹭上去再亲了一口。
“等...等等,你如果不回去,那些九重宫内的人如果再造反怎办?”舒询墨连忙道。
“都被我打趴了,一时半会儿还爬不起来。”亦若渲无所谓道,“况且还有鸣阙守着,不会有事的。”
舒询墨汗颜,都被打趴了......
但还是相信他的话,既然他说没事那就没什么大问题了。
“所以师兄,我是不是可以在此休息了...”
“......”
...夜深了...
当舒询墨从师父的房间内走出来,就看到了一只人影躺在塌上,貌似在...等他...
“师兄,去哪了?”
“我去跟师父说了声,他老人家同意了。”舒询墨道。
“嗯嗯嗯,那躺过来吧。”
“......我去洗漱...”舒询墨抄起衣服就往外跑。
留下亦若渲一人在翻来覆去,不时发出几声傻笑。
真的是...一点都没魔君的样子...
...
等舒询墨磨磨蹭蹭洗好澡,再磨磨蹭蹭穿好衣服后以散步的速度走向寝室。
耳根子红的就没停过。
然后站在门口深呼吸了一会儿自以为好了才推开门,看见房内的景象顿时呆了。
然后“啪”的一下关上门。
好了好了,这次是真的挥之不去了。
塌上的人正半靠着,可能是刚洗漱完的原因,一头长发还有些湿漉漉,披在脑后,一件里衣领口打开,露出了光洁白皙的前胸,白花花的一片舒询墨不敢看。
不敢看不敢看。
“师兄,进来啊。”
不敢不敢。
作者有话要说:恋爱的腐臭味...(咬手绢)
☆、第五十章.佳节.
一方小小渔舟,纤夫拉船,在一湖碧波中飘荡,水面波光粼粼,太阳并不烤人,反而有些温暖的感觉,水中游鱼,游荡其间,几乎就是清澈见底,连那细石也可窥见一二。
渔舟中坐着几名青年,交谈的甚欢。
一看他们的服饰,才知来历并不简单,做工良的白色外袍,其间翻滚着云朵,绣着复杂而华美的鸟儿,腰间挂着些大大小小的鸟类羽毛,且每人的羽毛类型都不一样,有的只是寥寥两根,有的则是挂满了一拍的雪白羽毛,手边放着佩剑,眉飞色舞,样子十分神气。
只听见他们在叽叽喳喳讨论。
“羽鸣师兄,还有多久到啊?”一腰间挂着三片斑斓羽毛的清秀女孩问道,听起来语气中带着些期待。
“就快了。”那个被叫做“羽鸣”的少年正是那一群人中挂着羽毛最多的人,只见他端坐着,像是被一群人众星拱月般围绕起来,有了点领头的味道。
“师兄,师兄,这次掌门派我们出来去哪儿?”另一位长得颇为水灵的小女孩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