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06
停了手,规规矩矩坐回位置上,有些羞愧的红了脸,侧头瞪了金玉眼,似乎在指责她。金玉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她这不是不刀口讣忘了吗沈景黎继续看着手中的绘图本,似乎没关注他们打闹的事情,两人默默对视了眼,又继续做针线活穆琛回来的时候,沈景黎刚刚睡下,金玉正给他掖被子,听到脚步声,赶紧回了身,恭敬的行礼。
“见过老爷。”怕吵着沈景黎,他挥了挥手,示意他们下去,自己则坐在床边,看着他的睡颜,伸手想碰碰他的脸,可想到自己刚从外面回来,手还冰着,又了回来,目光柔和的看了他好一会儿。
沈景黎睡的并不安稳,眉头紧皱着,不安地翻来翻去。穆琛看着他这个模样,挑了挑眉,先去换了身衣服,又在炭盆子旁烘热手,才回到床边,轻轻抚摸着他,哄着他睡觉。
感觉到熟悉的气息,沈景黎不再不安地翻来翻去,而是往穆琛身边拱了拱,拉着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呢喃了声,“十四。”
心情变得愉快,他眉心舒展开,嘴角也微微弯起,却依旧死死抓住穆琛的手。穆琛见他这样睡的舒服,也就由着他,调整好坐姿,空闲的那只手,从旁拿过那堆孕夫经,继续看起来。
沈景黎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死死抱着穆琛的右手,而穆琛则坐在床边,捧着本书在看。“什么时候回来的?”沈景黎放开他的手,坐了起来,
穆琛赶紧放下书,拿了个软枕垫在他的后背,回答道:“回来有会儿了。”
他的语调很平淡,并没有提起他为什么会抱着他的手臂,只是体贴地替沈景黎揉了揉腰,等他舒服些后,才有一下没下捏着自己有些酸的手臂。
沈景黎看着他的动作,想起醒来时,正抱着他的手臂,便自然而然地拉过他的手臂,替他小心的按摩着口“你怎么那么傻?手酸了也不会抽出来。”嘴里絮絮叨叨地念着,心里却感觉很暖。
“你睡的很安稳。”他不想吵醒他,穆琛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模样,唇角里的笑容怎么也掩不住,“孩子今天有没有闹你?”
“闹什么?他就是只小懒猪,整天就知道吃吃睡睡。”说着,沈景黎都忍不住笑出声,自从知道自己怀孕以后,他做的最多的两件事,便是吃东西和睡觉,说不准,肚子里这个真的是个懒的。
“没闹便好。”穆琛对沈景黎的说法并不在意,荀儿还没出生的时候,不也挺乖的,出生之后,就成了个小霸王,现在这个看着是懒了点,谁知道日后会变成什么样?这种说不准的事情,没什么好在意的。
“渴不渴?要不要喝点水?”感觉手臂舒服了许多,穆琛便回手,到门口让金玉换一壶热水进来。
沈景黎捡起他刚刚看的书瞄了一眼,看着他走过来,便往里面挪了挪,伸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他坐到他身边来。
穆琛刚坐上床,沈景黎就靠了过来,枕在他的肩膀上,穆琛见他这样,以为他没睡饱,说道:“是不是没睡够?要不要再睡会儿?”
沈景黎摇摇头,“我不是困,我就是想在你身上靠会儿。”
“好。”穆琛拿起梳子替他将头发梳到身后绑起来,便由着他靠在他肩上,自己再捡起刚刚那本书看起来。
“景黎,你有没有觉得恶心想吐?”穆琛边看着他的孕夫经,边像大夫诊断般询问着沈景黎。
“没有啊,怎么了?”
“没事。”那就是还没到那个阶段,他时不时在书页上折角划线,模样比快考试的考生还谨慎认真,沈景黎歪着脑袋看他,他的侧脸也很好看,皮肤虽然不是很白,很细致,睫毛长而翘,眨眼的时候,像星星在跳舞,女生看了估计会嫉妒。
他的目光太专注,穆琛忍不住抬起眼,“怎么了?”
“在想,你为何长的那么好看?”
他回答的认真,倒让穆琛愣了片刻,而后低低笑出声,伸手点了点他的眉心,“因为你喜欢长的好看的
“倒也是,若你长的不好看,我就不要你了。”沈景黎接了话,却见穆琛的脸色沉下来,他就笑了起来,‘生气了?“穆琛见他笑的开心,就知道他是故意逗他的,转了头,在他额上印下吻,”以后不准再说这话,我不喜欢。“
“好。”沈景黎开心地应下,突然又道,“十四,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你呢?”他不答反问。
“我喜欢你。”撕拉翻书时没控制好力道,将书页给撕下大半,穆琛头疼地看着那被撕破的书页,转头却看到沈景黎偷偷笑着,有点儿得意。他伸出手,正想好好教训他,就听到阵鸟儿拍打翅膀的声音,穆琛放下书,打开了窗户,只信鸽扑腾进来,落在穆琛的掌心。
“有信?”沈景黎看见信鸽的脚上绑着个小木筒,抬头看向穆琛。穆琛将小木筒取下来,拿出里面的纸条,是靖王送来的,说南方盐场出了问题,想让穆琛过去调查。
“出什么事了?”见穆琛变了脸色,沈景黎担忧地问道。
穆琛将信条捏成一团,放到炭盆子里烧了,才开口道:“南方盐场那边出了点问题,王爷想让我去调查。”
也就是说又得出远门,沈景黎眼神微敛,低头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穆琛看着他这模样,突然有些不舍,正想说点什么安慰他,沈景黎却抬了头,“什么时候走?”
“景黎,我……”
“我知道。”沈景黎截断他的话,“早点办完事,早点回来,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出差而已,很快就会回来的。
穆琛看着他,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紧紧握着他的手。
第183章穆琛去南边
穆琛离开的前夜,沈景黎第次拿起了针线活,将个从寺庙里求回来的平安符,缝进他衣服里面屋内的烛火闪烁着,穆琛坐在书案后,手拿着他的孕夫经,一手抓着笔,不知道在写写画画些什么,写一会儿,就抬起头看看在跟针线较劲的沈景黎,看着他不熟练地缝着线,感觉心里暖暖的,竟生出了许多不舍。沈景黎缝的很仔细,针脚虽然不细致整齐,却力求密实,除了平安符外,他又在他的每套衣服里都藏了点银票,就怕他在途中遇到什么麻烦,没钱打点在烛火下做针线活很眼,缝了没一会儿,沈景黎就觉得眼睛难受,又干又涩,还有些胀,他便停下来,眨了眨眼睛,又甩了甩脑袋,感觉好点才继续穆琛见他不舒服的模样,有些心疼,便走过去,抢下他手中的针线,沈景黎抬了头,道:“怎么了?我还有一点就缝完了。”
“眼睛。”他伸手在他的眼眉上点了点,又用指腹抚摸过他的眼皮,“别缝了,你不舒服。”
语气很平淡,却有着不容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