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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生下了个儿子,因为他当时身在言中,所以没有派人去通知他。
金嬷嬷帮忙将车上的行李拿下来,顺便跟沈景黎说起这些天发生的事情。
“前些日子,京城一片混乱,大家都担心敌人会攻进京城,闹的人心惶惶,还有人煽动老百姓闹着出城,要回乡下避难,把守城的将士们弄的两头大……”
金嬷嬷边说着,便叹气,
“我们府里也出了事,幸好王爷处事果断,将那些闹事的人都发卖出去了,不然,还不知道他们会闹出什么乱子。”
提起那些白眼狼,金嬷嬷就来气,夫人待他们那么好,他们居然在这种危急时刻,想着偷了府里值钱的东西去避难,就是因为担心敌人攻进京城的时候,郡王府会成为被发难的第批地方。
“出了什么事口”沈景黎问。
“前些日子,京城里都传敌人很快就会玫破城门,杀进城内,所以城里人心惶惶,大家都担心敌人杀进城内,会大开杀戒屠城,大家都被祸及,就想离开京城躲起来,所以就有人鼓动大伙儿去闹,让北边的城门打开,让大伙儿去避难,我们府里的人也担心,就有人偷拿府里贵重的东西,偷偷溜走……”
金嬷嬷肚子气,话都说不顺畅,她喘着气,摇着头,不想继续说下去了。
“处理了吗?”沈景黎将自己的东西拿进房间,小郡王是真的很喜欢他,临走的时候,塞给他很多东西,有进贡的布料,进贡的香料,还有不少稀奇古怪的东西。
“二爷将他们全部发卖了,那些白眼狼,真是白夫人对他们那么好。”
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沈景黎并不觉得他们想保命的想法有什么问题,但是他们不该贪恋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人各有志。”沈景黎道,又继续处理小郡王送给他的一堆东西,里面居然还有一对白狐皮,雪白的毛发,看着非常漂亮。
小家伙的私藏还挺不错的,沈景黎将白狐皮拿出来,打算给荀儿和怀信做两件袄子,其他的东西则全部锁进仓库里。
“嫂子,嫂子,你在哪儿?”还没有整理好东西,就听到穆珂闹腾的声音,沈景黎从房间里走出来,就看到他飞跑着进来,身后还跟着个长得很青涩的小年轻,脸上挂着紧张的表情,伸手要去拦他,却又没有他速度快,想出声又因为害羞喊不出声。
“嫂子,我听说你今天回来了,所以过来看你,想问问你明天有没有空去三爷爷家,我们一块儿去。”沈景黎的目光越过他,看向他身后的小年轻,感觉到他的目光,小年轻捏紧拳头,害羞地别开脸,心如击鼓地跳动着。
“你带谁块儿来?”看模样像是个双儿,是穆珂的朋友?横行霸道的小霸王居然有这么天然可爱的朋友?
“哦,你说小玉啊。”穆珂脸上的笑容非常灿烂,他回头朝那个小男孩招了招手,小年轻脸蛋红扑扑的,迟疑了一会儿,朝着他走过来。
“见过郡王爷。”他小声道。
“不用这么拘谨,跟我样叫嫂子就可以了。”穆珂伸手握住小年轻的手,小年轻的脸更红了。
他低着头,感觉脸颊在烧,低声抗议道:“这不合规矩,不可以的。”
“有什么不可以的,反正是迟早的事。”穆珂毫不在意地撇撇嘴。
沈景黎看着他们的模样,品味着他们的对话,难道他们……他凝神认真地看着他们两个,情绪因那不断浮现的猜想而百转千回。
“他是你的心上人?”沈景黎指着小年轻问。
穆珂眼睛一亮,继而嘴角上扬,伸手勾住小年轻的肩膀,“他叫时玉,是大司徒时大人的孙子。”
大司徒?
沈景黎在脑海里回忆自己读过的关于这个朝代官职的知识,他记得大司徒好像是正一品,虽然是虚衔,没有实际权力,可正一品大官的名号也不是随便给的,这样子的人家,怎么会把家里的双儿嫁给同时双儿的穆珂?
“他是双儿?”其实他并不清楚双儿和汉子身体构造的差别,可是通常眼看过去,几乎就能辨别对方是汉子,还是双儿。
“对啊。”穆珂道,用力握住时玉的手,回头看见时玉低头的羞涩模样,心里跟吃了蜜样甜。
“时家会同意你们成亲?”他可从来没有听说过双儿和双儿可以成亲的?再说两个双儿,要怎么……脑海里一阵空白,想到自己居然想到那方面的事情,沈景黎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为什么不同意?”
“你是双儿他也是双儿你们怎么成亲?”这么明显的事情,还用他明说嘛?
穆珂更迷糊了,他双眼迷惑地望着沈景黎,“嫂子,双儿跟双儿怎么就不可以成亲了?”
虽然他娘肯定不乐意,可是也没有那条规定说双儿跟双儿不能成亲啊?
沈景黎愣在原处,双儿跟双儿原来可以成亲啊?他回头看向金嬷嬷。
“双儿跟双儿的确可以成亲,不过因为双儿本身生育比较困难,两个双儿在起,有可能辈子都没有孩子,一般人家都不会同意家中的双儿再娶一个双儿。”
沈景黎直接石化,双儿不仅可以跟双儿成亲,还可以怀孕,这真是个神奇的世界。
“嫂子,您明天有空吗?我们去三爷爷家看看十六嫂吧。”
“好。”
第275章
第二天一早,穆珂准备好之后,就到郡王府接沈景黎,和他同去了西穆府。
坐马车前往西穆府的时候,穆珂跟沈景黎谈起杨宁逸生产对的情况。@
“听说是突然听到西北战况不妙,激动过头动了胎气,比预定的时间早产了十几天。”
穆珂捻起一块枣糕放进嘴里,“状况比较危急,听说产后大出血,身体损伤很大,要休养很久。”
穆珂吧嗒下嘴巴,又拿起块糕点来吃,被他强硬拉着来的时玉就坐在旁边,看他吃了那么多糕点,忙给他倒了杯水,穆珂喝了水,又继续道:“我怀疑他们府里有不安好心的人,不然的话,怎么会有人蠢到在快生产的主母面前提西北的战况,还是不好的战况。”
穆珂毕竟是深宅大院的后院养大的孩子,很小的时候,就见过后院那些肮脏手段,很自然的就将这件事给阴谋化了。
时玉听到他口无遮拦的话,伸手扯了扯他的手臂,低声道:“你别胡说,万一冤枉别人,怎么办?”
“事实就是如此,我什么时候冤枉过别人了?”穆珂毫不在意道,“如果不是有人故意要害他,怎么就偏偏在这个时候提西北的战事?这种手段,我见过不少了,不过就是后院女人愚蠢的把戏。”
听到他的话,时玉又慌又乱,一会儿伸手去拉他,一会儿转头去看沈景黎,见沈景黎没有任何不悦,才松了口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