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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梓生单腿蹦着追上我,越说越小声,拿过楼前的行李箱一瘸一拐的跟着我上了楼。
我根本没心情理他,差点被吓尿他还在那挺有理的,蹬蹬蹬的顾自跑着上楼。
还好我的宿舍在二楼,他挪挪蹭蹭的几分钟后也跟着上来了。
开门进屋,这就是一个两居室,客厅简单的沙发电视,连个茶几都没有,厨房倒是有,可我根本不会做饭,家什更没有,除了在那烧水其它的也没什么用处。
找了双拖鞋让他换上,把手里的饭找了个保鲜盒装上,又拿着快壶去烧水,大冬天的,我只走了那么一会儿就冻透了,何况他还在外面冻了那么久,先说下,这可不是心疼他,我是怕他冻坏了赖上我,本来他就是个赖皮缠。
“你自己住啊?”于梓生四处不消停的踅摸着,推开两个卧室的门看了看,好像在琢磨什么事,嘴角带着笑看着就不怀好意,也让人生厌。
“现在是自己住,将来可能会有新人进来。”原来是和古路住的,他现在和女朋友租房了,自然就剩我一个了。
烧上水,去卧室的抽屉里翻化瘀的药膏,记得古路临走时扔给我的,说万一以后能有用,没想到,还真派上用场了。
两个抽屉都翻过后,终于在缝隙处找到了那管还剩四分之一的药膏,看了一下日期已经过期一个多月了,没事的吧,反正也是外用,赶紧把他打发好了让他走人,虽然现在还不知道他为什么来找我,但那伤是我给踢的,当时是痛快了,现在还是有点后悔,这种人就不该惹乎他,好说好商量把他哄走多好,现在完了,怎么也不能这样把他撵出去,那样就显得我太小气了。
虽然他很让人讨厌。
作者有话要说:徐阳也将有他不一样的小日子了,呵呵,估计他得恨我,怎么给他找了这么个对象,没事儿,没事儿,忍忍就好了,好事多磨嘛。
第2章我们好好谈谈
第2章
“过来”,我拍了拍沙发,他正站阳台往外看,听声回头扯笑,讨厌,怎么那么爱笑,你笑的好看啊?有那么开心吗。
看着我手里的药膏,他就知道我要干嘛了,嘻嘻嘻的坐到了我旁边,“小阳阳,是不是刚才踢完我,后悔了,心疼了,还亲自给我上药。”
我瞪了他一眼,“别感觉太良好,我是怕你残疾赖上我知道吗,赶紧好了给我滚蛋,麻利的把裤腿卷上去。”我没好气的说。
他完全不以为意,依然笑的深,好像能看透我想的是什么似的慢慢的卷着裤腿,“早就赖上了,还用得着等残疾吗。”
“你嘟嘟囔囔的说什么呢?”
“没,没什么,上药,上药,呵呵,不过,阳阳,你现在变得好凶啊,可不像以前了。”
你还真以为我熊啊,我是不跟你一般见识好吗,我大度,我有素质你懂不懂。
脱掉袜子,挽起外面的西裤,露出里面的秋裤,真的是好爱显啊,大冬天的竟然只穿了一条薄薄的秋裤,臭美什么啊,又不是模特。
不知道是真疼还是装出来的,随着秋裤一点点的卷上去,他的面部表情也跟着不同程度的扭曲着,看着像是被截肢了一样。
“有这么严重吗,至于疼成这样?你啊。”真有点看不起他,外强中干,还当过兵呢,草包一个,切!!估计当兵的时候也是个养猪的兵,啥本事没有。
“不疼,不疼,是我装的行了吧,不过,阳阳,以后咱们改成爱的小拳拳,不要用脚踢好不好?我这也是肉长的,不疼那是假的。”
呕~~~爱的小拳拳是什么鬼,要不要这么不要脸。
差一点把胆汁吐出来,这么个大块头说出这样的话真是令人作呕,怎么想的呢。
当他把裤子全部卷到膝盖处,露出一大片青紫,我才知道这一脚真的挺重的,喊疼,也是真的。
我穿的是棉的运动鞋,冬天在外面的室温下会变得很硬,何况他还穿的这么少,更别说我是使了全劲踢的,当时他真是吓死我了,不然也不会这样,说来说去,都是他活该。
原以为也就是青一小块,可眼前的这一大块,显然光涂药膏起不了太大作用,我起身去到卫生间,开始投毛巾给他冷敷。
巴茵以前练跳舞的时候扭过脚,用冷毛巾敷还是她教我的,没有冻冰块的习惯,不然,冰敷效果会更好,这已经很不错了,不能对他太好了,得上脸,况且也得感谢我有经验,不然我连怎么处理都不会。
我的注意力一直在他的腿上,耳朵边不时传来他真真假假的嚎叫,再次敷上去的时候,我故意重按了一下伤处,就想让他别血乎闭嘴,没想到这一下他反倒趴在了我腿上,蜷着身子,拽着我的胳膊就不放。
额头有微汗渗出,似乎真的很疼。
“很疼吗?”我疑惑的问他,像真的又不像是真的。
“你说呢?”他脸上现出痛苦的表情。
我拽着他的手,想把胳膊抽出来,继续给他冷敷,可他这死命的拽着不放是几个意思,有必要夸张成这样吗?
“起来,涂药。”无奈的我真想弄死他。
“我不。”看着没,这就开始耍上赖了。
“那你想干嘛?”我努力的沉住气,不然,真有在另一条腿上也补上一脚的冲动。
“求安慰。”他得多不要脸,我认识你谁啊。
我咬了咬牙,真恨不得这么一拳下去闷死他得了,从小到大的耍臭无赖欺负人,怎么就盯着我不放了,我是上辈子欠你钱了,还是这辈子抠你家房顶了,就不能装作不认识我放了我吗。
“这不是给你又冷敷又涂药的,还想怎么安慰,告诉你啊别蹬鼻子上脸,差不多得了,别过了。”
“情感安慰。”甚至带着点委屈的鼻音,我操,金马奖啊喂。
“你……能不能别这么不要脸,我还没找你问罪呢,你在我这耍什么无辜啊,你这是咎由自取,不涂是吧,不涂就肿着,我还不伺候了呢。”
我把毛巾和药膏撇在了一边,扭头不搭理他。
真是天大的笑话,你谁啊,说这样的话是怎样的身份你不知道吗,还情感安慰,怎么安慰?咱俩交情很深吗,说来说去除了小时候的那些阴影,长大了也只见了那么一次而已吧,搞毛啊这是。
真属万能胶的,还粘上了呢。
我作势起来进卧室休息,可却怎么都挣不开他的环抱(我坐在沙发上,他倒在我腿上,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环上了我的腰),真是被气得眼冒金星,本来就累到吐血,晚饭也没吃,这个人又欺负到了家门口。
“你这是闹哪样啊,能不能放过我,别可我一人熊,换个人盯着行吗?”我大喊了起来,真是够了,累死人了知道吗。
“不行,熊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