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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得了,八爪鱼一样缠在唐越身上。
“嗯?”
“……”
“越哥。”
“嗯?”
“越哥。”
“到底什么事?”
“没事啊!想叫就叫喽!”很无赖的语气。
“你最近真是……唔……”被流苏的调戏逼得忍无可忍,这一段日子的疑惑便趁着此时一股脑的涌上来,可是抱怨还没说出口,就被怪笑着,趁他说话空挡偷袭在锁骨上的一记重吮凌乱了气息。
“我最近怎么了?”想比唐越的气息破碎,流苏好整以暇的声音份外让狼狈的唐越觉得刺耳。
挣扎着起身,想躲开被调戏的窘境,却被流苏死死扑着动弹不得,任凭他搞怪,不做点什么反抗,又觉得不好意思,只好左遮右挡的聊胜于无!
流苏径直把这当成是唐越的欲拒还迎,反倒玩的不亦乐乎。
趁着吃不到的些微空隙,“我最近怎么了,你倒是说啊?”
唐越正忙着从他嘴下抢救自己已经虐迹斑斑的脖子,闻言,动作上不由得缓了一缓,被流苏逮到空挡,饿虎扑食一样吮个结实,“唔……”又疼又麻又酥又痒,“别闹!”
“我才没闹,”嘴里含着唐越项间跳动的动脉,流苏半合上牙齿,将舌尖放在被牙齿禁锢住的脉动上舔舐。“你快说!”
“你身子好了么?”说完这话,唐越懊恼的差点咬断舌头,自己都被吃干抹净了,流苏的身体怎么会不好!
“咦,你不知道么?难道,我刚才证明的不够清楚?”流苏故作困扰的颦眉,“呼”往唐越耳孔呵了一口气。
“别……”被比自己小的,一向捧在手心的流苏调笑,说不沮丧是假的。更别说,居然还被压在下面翻不了身。
尽管从小到大宠着他,尽管中溯逆后才认清自己的心意觉得亏欠了他,尽管清醒之后打定主意今生今世不再离开他,但是……但是……唐越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两情相悦的结果居然是……居然是自己被流苏抱!
“越哥……你想说什么,苏儿知道。”流苏攻势一滞,难得给唐越一个清静的,只有温馨的拥抱。
“你想知道,苏儿最近为什么转变这么大。”
“清醒之后,和那晚之后!”
被流苏缠得紧实的唐越微不可辩的点了下头。
“越哥,从小到大,你宠我,疼我,爹娘不在了,那些日子都是你陪着我。直到你接过淼社。”
“社里事情很多,你又年轻,很多人不服,你要立威,所以你忙,那些我都知道。可是你不知道暗系,你也不能知道暗系。所以我看着你忙,忙那些不需要忙的事,操那些不需要操的心,你知道我多生气多内疚多心疼吗?”
“只要告诉你,就不用那么麻烦了,就不用在意那些人的想法,看他们的脸色了,可是那时候,我不能。”
“我不能告诉你不用理他们,也不能告诉你自有人去摆平他们。”
“我只好,不断不断的给你惹大大小小的麻烦,让你来忙我,让你给我拾烂摊子,让你给我惹下的祸事善后,然后,我再偷偷调暗系的人去摆平那些老家伙,理顺那些他们故意刁难你的障碍,让你再处理的时候,不用那么千头万绪,不用那么没头没脑!”
唐越想不到流苏会突然提起这些陈年旧事,一时也陷进回忆里,在静静的聆听中,当日那些叫苦不迭的经历,如今想来竟也是流苏一手包办的过往。不由得苦笑出来,“你心疼人的方式,还真是与众不同!”
听出语气里的调侃,流苏不由得烧红了脸,埋进唐越项子里不出来。
忽然想起那时候的心情,不由得理直气壮起来。
抬起头,大声道:“谁叫你那时候总是很多天不理我,即使来到我房间,也只是静静坐着。我只好不断不断惹祸,只要我一惹了人,出了事,你就会帮我摆平,然后,过来……教训我!”
想起那段三天两头被当成小孩子一样训诫的日子,流苏故意板起来的脸却抑不住兴奋,露出一点狡计得惩的窃笑。
“教训啊……”想起那些不得不板着脸训话的时候,流苏常常低垂着头,一动不动乖乖的任他骂,不由得微觉歉意,转过身来,面对面,本想道歉,却正看到流苏来不及起的洋洋得意。
看着唐越疑惑不解的眼神,流苏再忍不住,呵笑出声,“你知道为什么我每次被你骂你一定会低着头吗?”
“为什么?”
“因为那样你会说上好久!”洋洋得意瞬间转成落寞,“也只有那时候,你才有心情和我说话吧!”
唐越一滞,怎么也想不到那时候的流苏竟然有这么多迂回曲折的心思。
“那你知道,为什么我每天都会去你那,又总是不说话的坐了就走?”将流苏一绺垂在脸侧的黑发拨开,唐越看着面前这张重新焕发了灵动与生气的脸,满心的感动与感恩!
被唐越专注的眼中射出的深情蛊惑,流苏呆呆的重复着,“为什么?”
“每天要和那么多置疑我的人周旋。要么玩心眼斗智,要么耍嘴皮子斗力……能在你身边,什么也不想,脑袋空空的纯粹休息,对那时的我来说,是一天多难得的舒心时刻!”
“越哥……”流苏浑身剧震,抖得连攀在唐越身上的手脚都再攀不稳。
唐越反手一把将他牢牢箍在怀里。
心与心牢牢的贴在一起,彼此呼应着强烈的共鸣,直到慢慢平复成一致的恬静,谁也不想先开口,打破这一刻浑然一体的灵犀。
“那你为什么要拒绝我?为什么在我说喜欢越哥的时候,要我去娶别人。”流苏忽然小小声的抱怨。
“是越哥的错,我以为流水人家需要传承,我以为只要在你身边,即使你娶了亲,我一样可以每日看到你,在你身边得到那一刻的宁静……”想起流苏第二天就激烈到用喝下溯逆来惩罚自己的自以为是,唐越箍在他肩背上的双臂就控制不住力道的紧。
如果没有玄祁然的舍命涉险,今天怀里的流苏,必然还只能奄奄一息的躺在峭亿城的那个阁楼里。
“是越哥太自以为是,太自私!”
“刚醒的那些日子,我怕死了。”流苏紧紧贴在唐越怀里,没有神去提醒唐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