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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更痛快些,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也是隐隐的失望,她给猫儿起了名字,叫做来福,希望它能长长久久的有福气。
洪珠可是喜欢这来福,天天逗着,可也是奇了怪了,这只猫儿就喜欢黏着徐,她被黏得烦了,也就抱起来了。
软软的一团,喵喵的叫着,时间长了,也觉有些可爱了。
月余,东宫来了消息,传她进宫常侍。
徐新制的香,都带了。
徐回和赵澜之自然是千叮咛万嘱咐,牵挂着。
说是宫里来车接了,她拜别爹娘,自己拿着香袋,这就出了门。
走了门口,对跟出来的爹娘摆了手,看着门外那熟悉的马车,心还狠跳了两下,多日未曾见过,听说宫里来人接了,还起了些期盼。
低了眉眼,咬了下牙,站在车下轻咳了声,车夫忙是给她掀开了车帘。
欣然上车,车内并没有人。
多少有点失望,徐坐了进去。
马车行得不快,她在车里左右环顾,的确是顾青城的车,车上也放着他平时常披的氅衣,随意就那么扔在一边,像是他才匆匆离开的样子。
她垂了眼,不再乱看。
到了东宫门前,淑娴姑姑早等在门口了,一下车,也见她脸色郑重。
忙是上前见了礼,淑娴点了头,接了她手里的香袋,引她往里走:“跟我来。”
徐低着头,这就跟了她的身后。
东宫有主,淑娴带着她先跪见了太子妃,如今她跟前已经有了个孩子,就看着眉眼致,像是个小郡主模样的。
太子妃也并未多留,就让淑娴带了徐去后殿。
走了后殿门前,左右无人,淑娴这才叫了徐上前,与她并肩:“小殿下害了病了,非让你过来,我们大公子也在殿里,你过去时瞧着些脸色行事。”
她口中的大公子,就是顾青城。
徐知道淑娴是当年跟随长公主外嫁的宫女,忙是应下来。
到了后殿,太医也才出来。
侧身避过,等他们都走过,才是上前。
淑娴让人进去通报了声,等候片刻,才有人传。
进了殿内寝宫,顾青城果然在。
青天白日的,李显穿着里衣,就躺在大床上,背对着他们。
走过去,跟着淑娴见礼,徐没有抬头。
听见是她来了,李显才是回头,他脸色苍白,忙是叫她起来:“阿蛮,你可来了,起来吧,快过来看看我,再不看,许是见不着了。”
徐往前两步,顾青城淡淡瞥向她:“止步。”
她忙站住了。
李显这就坐了起来,盘腿坐好:“表叔,怎么了?”
顾青城回眸,又看向他:“论着辈分,也不当上前,内侍让别人来,她不得贴身,你若愿意就罢了,权当让她陪你说说话,若不愿,这就送走。”
李显又是躺倒:“知道了知道了,表叔是想看着我死对吧~”
他脸色不好,眼底一片青色,看着就带着病态。
徐瞧着他脸色,暗自腹诽,也不知这是怎么了,偏偏顾青城还不许她上前,等反应过来时候,早已听了他的话站住了。
顾青城只淡淡地:“你死不了,放心吧。”
幸好,李显也是带了三分恼意,连连摆手:“我没有病,我都说了我没有病,表叔也让太医们别再来了,成吗?”
说着,又是发了脾气,空蹬了两脚。
淑娴忙是上前哄着他,顾青城站了起来,走过徐身边:“过来。”
她瞪了他,不过还是乖乖跟了上去。
出了寝宫,他才站住了。
徐站在几步开外,也站住了。
他只得又往回走了两步,站了她的面前,见她低着头不看他,伸手在她额头上点了点,给她点得恼了抬了头了,才是开口:“显儿近日有些反常,你离他远些,有什么事就和淑娴姑姑说,我不一定常来东宫,但挂着为兄的名头,总不会有人敢把你怎么样。”
她抿唇,不说话。
他看着她,也不说话了。
他看得太久,徐就别开了眼。
顾青城顺着她:“你喜欢在东宫行走也好,才十四,嫁人是早了点。”
恼,她回眸:“谁要嫁人了!”
他也还年轻,看她猫一样的软糯在他面前又炸毛一样的,也是差点失笑,失而复得这种事情,谁也体会不到他的欣喜。
许久未见了,他也是想得狠,眼里就带了些许笑意:“怎么样,这么长时间了,可是消点气了?”
“没、有!没有!没有!”
笑什么啊!
徐转头就走。
作者有话要说:我不会给你们机会看我直播吃翔的,我更想拉哈哈哈
☆、少年少女
第六十七章
李显最近睡眠不好,日渐消瘦。
东宫他殿内的小宫女,换了一批又一批了。
徐特意给他换了安眠的香,让淑娴姑姑给点了。
大殿里很快都飘着一种淡淡的香气,若有若无的,清香又舒适,殿内至少有七八个宫女围前围后,都哄着他,可惜他大发脾气,统统都撵了出去。
徐在外殿,也是奇怪。
片刻,李显让人传她进去。
她低头走进去,淑娴正在寝宫里拾东西,地上不知摔了什么,一片狼藉。
这是怎么了,徐连忙上前见礼,李显穿戴整齐,正站了一旁,见了她脸色稍缓,对她招了招手,让她过去说话。淑娴也不敢言语,仿若未见。
徐走过去,李显回头瞥了眼淑娴:“淑娴,你先下去吧,我有话对阿蛮说。”
淑娴也将地上的软枕都捡了起来,躬身退了出来:“是。”
殿内无人,李显瘫坐了案前,然后趴在了案子上面。
徐上前,这就蹲了他的面前:“小殿下,怎么了?”
她声音软糯,轻轻的,好奇地看着他。
李显恹恹的,耳根慢慢热了起来:“阿蛮,我病了,我一定是病了。”
看着他的脸,慢慢浮上一丝丝的红,徐伸手摸向他的额头,才一碰触到,李显立即扭头错开,他比她还小两岁,这时候也才十二,对他自然没什么防备。
见他不叫她碰触,心里起疑:“殿下这是什么病?可曾让太医瞧过了?”
李显坐直了,对着她叹气:“跟你说你也不能知道。”
说着只叫她研磨,卷了袖子来,提笔写字。
他拿了经书来抄,口中还念念有词地念着阿弥陀佛,徐见他不愿多说,也就陪着了,抄写了两卷经书,又拿笔作画,也不知他画的什么,毫无章法可言,画纸上胡乱勾抹,可见其心乱。
一整天了,太医院再来人,李显不让人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