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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迪挣开他的手:“说过多少遍了,不是因为你。”
“好好好,”叶尊搂过他的腰,“地我拖,浴缸我洗,还伺候你洗白白,现在再来一发?宝贝儿,来嘛~”
李善迪斜睨他一眼:“给爷伺候好了。”
叶尊银/笑道:“保证回味无穷,欲生欲死。”
李善迪伸长了手臂,在床头柜上摸过钱包,抽出一张毛爷爷,甩在他面前:“这是订金,给爷伺候好了,事成之后,爷重重有赏。”
叶尊咬他柔软的耳廓:“赏什么?”
李善迪歪头:“再来一根?”
叶尊急吼吼道:“行,18cm的超级~大冰棍~”
……总而言之,很污很暴力。
“阿衍,我不行了,你呢?”李善迪在洗手间拍顾文衍的肩。
“再三杯吧?”顾文衍洗了把脸,感觉五脏六腑都在烧,“刘总,您呢?”
刘千景优雅地用真丝手巾擦手:“我全程没喝,你们说呢?”
李善迪不忿:都是他两联手给挡下的!万恶的资/本主义家!
刘千景开恩道:“行了,提前结束吧,你们别进去了,我去就好。”
李善迪顿时感恩戴德:“恭送老佛爷!”
刘千景临走前吩咐:“你们去吃点东西,晚点儿在停车场见。”
两人拾完走出来,感觉洗手间的空气都比包厢里好,那里面整个一盘丝洞,妖孽横生,乌烟瘴气,特别是顾文衍,大大松了口气,毕竟对他这样纯洁的小基佬而言,那场面真是太刺激了,无论经历多少次,他都学不会逢场作戏。
两人在会所餐厅里选了个偏僻的角落,点了两碗解酒汤。
李善迪边喝边感叹:“啧啧啧,常年浸淫这种场所,刘总竟然还是传说中的魔法师,不容易啊不容易……”
顾文衍脸红,不好意思说自己也是魔法师大军资深成员。
正嘀咕着,只见过道一个修长高大的身影一晃而过,还大摇大摆地搂着个一看就是妖艳贱/货的小猫儿,走一步啃三下,可以说是非常饥渴了,在光陆怪离的灯光下更显肉谷欠横流。
“那是叶先生吧?”顾文衍猛一下站起来,“他怎么……”
李善迪急忙拉着他坐下:“别激动,正常正常。”
“你不在乎吗?”
“不知道,没感觉了。”看着顾文衍严肃的表情,李善迪莫名有点想笑。
顾文衍皱眉:“那他回头找你,你还会跟他上床吗?”
“会啊。”李善迪眼眨都不眨一下。
顾文衍:“……”
李善迪大笑,拍他的肩:“哈哈,小文文肯定不能理解吧?唉~大人的世界,可是很复杂的啊!”
“你爱他吗?”顾文衍很认真地问。
李善迪敢打包票,他要回答是,估计顾文衍能给他一个痛心疾首,无可救药的表情。
他轻轻摇了摇头。
顾文衍又问:“他爱你吗?”
李善迪头摇得像拨浪鼓,随即大笑起来这年头,也就阿衍会像稚嫩的初中生一样,问这些谁爱谁谁又不爱谁的幼稚问题。
这下顾文衍就想不明白了:“他身边不缺人,又不爱你,为什么还要缠着你?”
“!你这问到了重点!”李善迪给他点赞,“为了他姐啊。”
顾文衍疑惑:“啊?”
“来来来,小菊/花课堂开课了!”李善迪搂过顾文衍,“俗话说得好,闺蜜都是要互相分享情史的,我先说,等下换你说。”
他也要说啊?他那点贫瘠的单恋史怎么好意思跟人家说?顾文衍刚想说“算了”,李善迪已经叭叭打开了话匣子
“叶尊的姐姐叫叶菁,两人的大名合起来就是‘尊敬’,要我说他爹妈真是有病,换我才不给小孩儿起这名……跑题了,叶菁从小就和某高富帅定了娃娃亲,她未婚夫叫林衡,也就是我表哥,没有血缘关系的那种。叶菁和林衡两人处得好好的,哪想到半路被我截了道,‘啪’一下,林衡被我掰弯了。”
什么“啪”一下,还拍手配音效,你这是掰弯还是掰断啊听起来好痛……顾文衍边听边吐槽。
“林衡对我可好了,为了我连家产都不要了,我们两个就这样一穷二白地私奔了!重点是叶尊,这个死姐控,对他姐言听计从,奉命来勾引我,我脑子一热跟他上床了,还被林衡抓女干在床,分手了。然后林衡就回叶菁身边去了。他娘的,后来想想那次抓女干估计都是设计好的,哪儿有那么巧的事儿?听完什么感受,有没有觉得我这人很祸害?超贱。”李善迪搭上顾文衍的肩膀。
“你脸上好多汗。”顾文衍掏出纸巾。
“唉,这天气热的……”大空调底下,李善迪手背盖住眼睛,拿不开了,“这都是我自找的。没有人会爱我,因为我不值得。”
顾文衍想说些什么,话没出口就被李善迪打断了:“好了!该你了!”
“我,我啊……”顾文衍突然不知从何说起,“我没怎么谈过恋爱,就暗恋一个人,暗恋很久了。”
“那你还是一直暗恋着吧!”也许是酒劲上头,李善迪大力拍了下他的背,又倒在桌子上嘟嘟囔囔,“暗恋还是不要成真的好,一旦成真了千疮百孔,我要是一开始就放林衡结婚生子去多好……还有你千万不能出轨,一出轨真是没有回头路,你再怎么想他也回不去了……三人者人恒三之,叶尊出轨能出成一个铁道网,你一点指责的立场都没有,没有……因为你也是一样的,一次跟一百次一千次,没有区别,没有……”
顾文衍看着这样黯然神伤的李善迪,除了心疼还是心疼,不知道该怎么做。
“我是真的很后悔,很想回去,可是又有什么用呢?”李善迪低头,眼泪汹涌而出,不堪的回忆在脑海中像浪一样拍打,一遍遍席卷而来。
“听说,林衡跟叶菁在一起了,快要举办婚礼了。”
“我为了你连林衡都不要了,牺牲了这么多,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牺牲?能把出轨说得这么清新脱俗的,李善迪你是独一份。”
“你去哪里了,怎么现在才接电话?”
“你找叶尊?他跟我们玩儿又又飞呢,你要不要过来?”
“李善迪你这是干什么?割腕,割给谁看啊?你也一样去玩儿去浪啊,有谁管着你了?”
是啊,没人管着了。
谁也不在身边。
都是我自己贱。
世界归于寂静,一片漆黑。
李善迪走出房间,瞥见一男一女在客厅交流,两人都是如出一辙的模特身材,腰细腿长,身姿挺拔,光是昏暗中的剪影便足够动人。
“你还跟他一起?”女人的声音很轻很柔。
男人挨近她:“是啊,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