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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 If?(016)二次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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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jīng~彩`小$说~尽`在苐壹~版$主`小#说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说/站/看/第/一/时/间/更/新whatif?(016)二次革命whatif?作者:nino第一部举兵自立第二章国家领导是皇帝(12)二次革命父亲到京述职前后约十天时间就赶回上海去,靠着桃香的好手艺与任公、母亲不断劝说,临走前父亲正式认了桃香,但只是到房间看看还趴着不能动的我,摇摇头叹口气就离开了。

母亲嚐了几天桃香的好菜,本想带她一同回上海帮忙晴儿cào持家务,但君儿认为不可。

「谁知道北京还会有那个谁带表哥出去风流漂泊。

」君儿道:「表哥眼光是不错,咱们家个个都是大美人,但他见一个娶一个,咱们家可没有那幺多房间装女人呀!还是让桃香继续给看着省麻烦!」听说要回上海,晴儿就躲着偷偷哭。

几天下来她不仅与桃香建立了深厚的感情,想到一回上海又不知何年何月才再见得到,眼泪控制不住就滴了出来。

母亲心疼晴儿但家里又没她不行,在君儿帮忙求情下母亲终于点头让君儿、晴儿在京多留几天,直到我伤势痊癒可以返校时再回上海。

父母返沪后,君儿简直就是在京放大假,每天不是缠着桃香要她弄好吃的,就是要桃香领着他们仨四处去玩。

我躺了快二十天才能起床,出诊医师说要不是我筋骨强健,怕早就是给活活打死了。

听医师说伤口都结了疤,君儿歪脑筋就动到了我身上──原本每晚三姐妹的春宫大戏加入了我这个新角色──君儿要不是让我彻夜大战晴儿,就是把桃香绑在桌面上让我修理到shī jìn为止。

随着伤势日见痊癒,君儿的花招口味也越来越重。

「噹啷~~」骰子在碗里转呀转。

君儿笑得有点小jiān诈,大眼睛咕噜咕噜跟着骰子转,道:「十七!单!」「夫人……」桃香额上沁着细细的汗水,脸颊像酒醉般晕红道:「桃香脚软了……饶了我吧……」「呵呵,愿赌服输。

」君儿扶起脚软的晴儿,让双手反绑的桃香缓缓朝硬得像铁棍一样的yīnjīng坐下。

菇头与肉bàng上沾满了黏腻的yín水,已分不清是晴儿的还是桃香的。

「六十七下唷!」君儿凑过桃香鬓边轻咬耳珠道:「来,别挣扎了……」「一、二……」君儿边数边推着桃香的腰前后移动:「三、四、五……」「哎哎……哦……」桃香皱起眉头轻轻呻吟。

双腿早已虚脱无力,zǐ gōng颈被体重紧紧压在龟头上,前后挪移时钮扣般的花心前后左右刮着马眼。

「二十一、二十二、二十三……」「啊……啊啊……不行了……要来了……要来了……」「三十五、三十六……桃香姐也这样不行唷,没数完就到了,要重来唷!三十九、四十……」「呜~~」桃香知道君儿厉害,闭紧小嘴拼命强忍快感。

「嘿嘿……五十五、五十六……」君儿故意扶着桃香丰腰往下压,让生殖器间更为密合。

古灵jīng怪的君儿没几天工夫就把两位姐姐浑身上下各「死xué」都摸得一清二楚,现在最喜欢玩的游戏就是让两位姐姐头昏脚软。

好比说这女上男下的姿势,君儿就发现晴儿在面对面时持久力很长,但只要背对着我、蹲着快速上下含入肉bàng,晴儿五十下就会洩身,而如果同时舔着她的脊樑,晴儿持续力就会快速下降到三十下左右;桃香的弱点则是只要让她的腿没办法支撑时就立刻三、五下会洩身。

前天晚上君儿把桃香绑上,与晴儿两个一人抓住桃香一只脚踝,让桃香双腿打直、腾空坐在肉jīng上,结果连挺动都还没挺动,当菇头压扁花心时桃香就爆发连续不断的高cháo,整个人浑身抽搐持续七、八分钟,直到桃香昏死过去为止。

「呜~~呜~~」桃香的双肩不住扭动、两颗乳首也不停颤抖,明显是洩身了,但仍拼命咬紧小嘴,不让高cháo的哀鸣洩露出来。

今天设下的游戏方法是:由君儿当荷官负责掷骰子,单数是桃香、双数是晴儿,以三颗骰子的数字加上五十为数,如果掷出豹子就算一百下,被反绑的两人须依数坐上肉bàng挺动,不依者「家法伺候」,未达数就高cháo出声者须归零重来。

游戏已进行快两个小时,起初一小时两位美妾还能羞答答地陪着君儿闹,第二小时开始君儿有点不耐烦了,使出各种手段欺负晴儿、桃香两个,几十分钟时间两位姐姐已经各洩了十几次。

「呵呵,好事都让你们两位姐姐佔去了,别在那装死呀!来来来!」君儿笑着抓起骰子,右手抬高装出好比赌场荷官的姿势:「来来来!下好离手!今晚你们两个没让表哥出来,咱们就继续下去!」「噹啷~~」「哈哈哈!十八豹子呀!我的手气真是太好了!哈哈哈!」偎在身边的晴儿满脸通红,我放开掌中的乳球扶她起身。

「少爷,拜託快给晴儿吧……」晴儿忍着将巨bàng容入狼狈不堪的xué中。

今晚虽然已让龟头重覆chā入几十次了,但紧闭感还是如同处女首夜一般:「少爷……啊……拜託您呀……不然今晚晴儿与桃香都死定了呀……」「啪!」一声清脆的巴掌打在晴儿白臀上。

「不可以作弊!」君儿笑斥道:「妳们这两个女人!」「啊啊啊……」晴儿自动快速地前后摇动蜂腰,让自己的花心勾在菇伞上,狠狠地往来拨弄龟头。

这是个两败俱伤的招式,虽然容易让我射出,但更容易让晴儿洩身高cháo。

「呜呜……嗯……」晴儿俏脸一阵红一阵白拼命强忍着,她知道只要叫出来君儿就会把数字归零重来。

肉jīng上又传来一阵阵有节奏的挤压,这是晴儿高cháo时yīn道鼓肿的明显迹像。

「七十八、七十九、八十……」晴儿继续快速来回扭动蜂腰,这一lún中她至少已经洩身两次了,却仍强忍着澎湃浪cháo、拼命想让肉bàng投降。

「九十一、九十二、九十三……」「晴儿姐姐加油……加油……」瘫在旁边的桃香也微弱地帮忙打气。

「九十八、九十九……呵呵,来不及啰!」连续不断地攀顶,晴儿美目紧闭、小脸低垂、口沫沿着嘴角无力滑下,秘径也不停收缩挤压、zǐ gōng更像贪嘴的婴儿不停吸吮着菇头。

「啊啊啊啊~~」我突然抓住纤腰猛力上挺,晴儿发出垂死般的哀鸣。

「喂喂~~表哥你不能帮她们作弊呀!」君儿笑着作势要打。

「吼!!

」我脚尖抵住床面、双腿用力奋力上挺,晴儿娇躯整个被我顶得腾空。

晴儿全身体重挤压在龟头上,巨大迫力让睾丸强烈紧缩,亿万jīng虫瞬间喷入晴儿zǐ gōng中。

我轻轻放倒晴儿站起,一块块乾涸的硬块混杂着yín水与jīng液沾满了巨大的yīnjīng与yīn毛。

「啊……」君儿见我脸色突变,小口微张轻呼出来。

强壮的腹肌下面直挺着杀气腾腾的巨bàng,君儿不自主地后退,「啊……不要……」想逃的君儿被一把抓住,我翻过娇躯翻过她双手反绑个结实。

「不要……不要……」君儿不明白为何我会突然变脸,本能地想要闪躲。

「不要……不要……」君儿挣扎道。

我将她抱起粗bào地丢在床上,小小身躯俯卧床面双腿不停乱踢。

我坐上君儿大腿,帮晴儿、桃香解开手腕,示意她们制伏君儿。

报仇时间已到,两位眼袋浮肿、髮丝零乱的姑娘忘记下身不适,拿来枕头翻过君儿躯体,让yòu嫩的下身整个bào露出来。

晴儿掩上君儿肥瘫的巨乳、贝齿开始咬噬无助的乳蒂;桃香则是推起君儿右腿让它高举朝天、小舌在趾缝间来回滑动──不是只有君儿知道两位姐姐死xué,晴儿、桃香也早就摸清她的弱点。

我则对準小yīnchún间兴奋翻出的粉红嫩肉,舌尖溜入蜜xué中抵住处女膜。

「唉呀!呀呀~~」高cháo的眼泪顺着鬓角滑下,君儿柔弱无助地哀嚎。

粉嫩的肉xué中不停吐出一股股爱液,我让舌头在yīn蒂与处女膜间来回画动,沾满yín水的手指缓缓没入君儿菊门之中。

「不……不……啊啊啊……」君儿翻着白眼、浑身颤抖。

单单玩弄乳头或吸吮脚趾就能让她高cháo,手指侵入菊花中更会让她疯狂。

复仇的火焰在床上不断燃烧,两位姐姐联手直取君儿大xué,丝毫不让她有任何喘息机会。

混杂着汗水与荷尔蒙的yín蕩空气在房中越来越浓、越来越厚……直到四人jīng疲力尽、相拥睡去为止……「少爷别动……再一会……再一会……」晴儿脸颊酡红,紧紧抱着我,八爪鱼般手脚并用捲在肩腰上。

「啊……再一会就好……哦……」晴儿秀目微张轻轻喘着。

射完jīng的肉jīng丝毫没有消退迹像,硬梆梆地撑开她紧缩的蜜道。

君儿俩原定是六月中返沪,但出发前两天接到父亲急电:「战火将启,津浦路沪宁路皆断,暂勿返沪」,君儿她们就顺理成章住了下来。

北京虽说是天子脚下,地面上也有了些紧张,不时见得到军队在车站上下、行进,王占元部也启程前往湖北。

君儿虽然爱玩却也相当明理,目下风头不对,她们三个如花美少女白天出门也相当不智,便留在家中由我指导课业,晴儿则向桃香学习织锦与厨艺。

夜里的荒yín游戏在君儿主导下也暂缓下来──这小姑娘不简单,玩的时候比谁都兇,但端庄起来就真是大家主妇模样——睡在床上是四人共枕,但做爱每天就限制了早晚最多一次。

今天早班lún到的是晴儿,君儿一早起来就下楼读英文去了,桃香则忙着準备早膳。

早班lún值的人有个好处,就是可以在怀理赖到我起床为止。

晴儿个性婉约而坚定,在床上虽已不排斥任何玩法,但最喜欢的还是男上女下传教士姿势,只要将她搂紧在怀中chā入yīnjīng慢慢磨蹭,亲亲她耳鬓、讲点悄悄话,晴儿就能小火慢炖一次又一次沸腾到高cháo,甚至有时连动都不需要动,只要抵住花心讲些绵绵情话,也能使她不能自已、洩得一塌糊涂。

有三具健美的少女躯体加上回到18岁的无敌体魄,我也懒得管外面发生了什幺世界大事。

「叩叩叩!」「少爷,黄远生先生来访,说有急事找。

」桃香敲门道。

「知道了。

」我道,晴儿放开手臂让我起身着衣。

「呵呵,小桃香姑娘的手艺果然名不虚传呀,难怪任公到处宣传,往后怕是远生想嚐也挤不进府上来呢!」黄远生边吃着笑道。

「抱歉,病体初癒未能远迎。

」我朝黄远生拱拱手坐下道:「不知远生先生一早来有何贵干?」黄远生笑道:「早知萃亭兄在家养伤,特别来向您报告一件大事,顺便再请教您一件小事。

」「嘎?」我道:「小弟在家已经快一个月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远生兄如此客气,怕是小弟一点忙也帮不上哩。

」「先说我要告诉你的事。

」黄远生擦擦嘴道:「你们蒋校长昨天自杀了。

」「唉……」闻言我叹了一口气。

「哦?」看我丝毫没有惊讶之色,黄远生倒有点讶异,不过瞬间就恢复神色低声道:「呵呵,梁任公与蒋校长过年起藉口来府上嚐家乡味,怕是这件事早在萃亭兄算计之中吧!」「两位长辈不嫌弃,做晚辈的端菜舀汤都来不及了,哪敢与闻大事呀!」「呵呵,你知我知,你不想说我不勉强。

」黄远生怀中抽出笔记道:「你们校长昨天一早召集全校师生二千余人到尚武堂讲话,大意是:『我到校后曾经教训过大家,要求诸生做的事,各位必须办到,各位要校长做的事,我也同样要办到。

诸生办不到,校长便要责罚大家,校长办不到,校长就要责罚自己。

现在各位一切都还好,没有做对不起校长的事,校长自己不能尽责任,是校长对不起各位。

事情办不好应该辞职。

但中国的事到处都是一样,这儿办不好,那儿也未必行得通。

你们不许动,不要灰心,要鼓起jīng神来担当中华民国未来的大任!』」不知黄远生哪来的资料,照着唸起来真如同校长训话在场笔记似的。

黄远生收起笔记续道:「你们校长讲完,就回办公室去,拿出手枪就朝自己xiōng口开了一枪。

」照以前印象,我记得蒋百里后来好像还干过吴佩孚还是张学良的参谋长,便道:「应没伤到要害吧?」「勤务兵扑上前去夺枪,子弹没打中心脏,但伤得很重,应该是肺部受了重伤。

」黄远生淡淡道:「等等晚点报纸出刊,怕是举国都要沸腾了吧!」「嗯……」不知如何回答,我只能随意应着。

「蒋校长不在,曲兄还会回保定吗?」黄远生问道。

「请假是为了来京谒见家父母,突遭变故也非萃亭所愿。

」我顿了下续道:「但身为军校生,自当一本初衷完成学业。

」「呵呵,官话……官话……」黄远生听了我的场面话续道:「那就说第二件事吧!张少轩已经截断了津浦路,你是要回去帮令尊守製造局?还是真的要回保定?」陈其美?上海製造局?这段故事以前小时候唸三民主义时唸过──那不就有机会一枪打死蒋介石?「製造局?」我问道:「怎说是製造局呢?」「萃亭老弟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装傻?」早膳用毕,桃香端上青茶,黄远生啜了口续道:「袁总统已经发表罢免了江西李烈钧、调胡汉民去西藏、升任陈炯明当广东都督……」「还有安徽柏文蔚去陜西……」我回忆起少年时硬背起来的名字,不觉脱口而出。

「你看看你看看,萃亭兄您就别装傻了。

」黄远生笑道:「调柏文蔚的命令都还没发表呢!我就知道来萃亭兄这会有大秘密,果不其然呀!哈哈哈哈!」靠妖!我只知道以前课本里写这三个人被袁世凯调来调去,孙文不爽所以宣布二次革命,哪会知道袁世凯不是同一天调动这三个人。

「哈哈,这三个人都动了,孙文、黄克强肯定是要动手。

」黄远生道:「那我也卖个资料给萃亭兄吧……如果孙文、黄克强动手,上海方面肯定是陈其美负责。

在沪官员都已经被通知了,如果南北战起,过去几个月来北洋军已把製造局建成了要塞,相关人等可以到製造局避难。

」黄远生喝口茶续道:「令尊是招商局北洋方面代表人,製造局又是令尊老地盘。

总统招令尊来京,除了讨论兵饷、军火,另一件事就是教令尊到製造局预作準备。

」「现在赶到天津搭船还来得及。

」黄远生目光炯炯道:「萃亭兄已有军籍,令尊又负责製造局防务。

以製造局的坚固,陈其美肯定是打不下来的,这是现成大功一件,萃亭兄真的不想走一趟吗?」这些事的发展是我完全没想到的……「谢谢远生兄厚爱,校长说过『国家之强弱视军队之良否,而军队之良否又以将校为枢纽』。

我到上海去世上不过就又多了一个行五出身的北洋军官,却少了一个新式军人。

」我沉思一会,道:「校长说过『德日之强盛在于军官热心研究,只要热心研究,今日虽不如人,终有圣人之一日』,上海不少我一个,我还是会回保定的。

」「有志气。

」黄远生起身道:「那我就先走了,下次再向萃亭兄讨教啰!」眼看战云密布,一直赖在君儿她们仨怀里也不是办法。

六月底将她们安置妥当后,我便返回学校。

请了一个多月假学业也还赶得上,术科部份虽然伤势严重,但所幸都是皮肉伤,近两年来不停锻炼的身体素质很快就恢复往日水準。

许多南方同学都不见了,听说都是返回本籍为即将爆发的战争作準备。

孙德cào听说回四川加入熊克武部队,刘文岛走了、蒋光鼐走了、季正成也走了。

李品仙还在,但见到王天培我倒是有点讶异。

「有什幺好惊讶的,」王天培道:「时刻未到,不须逞匹夫之勇。

」「喔?」听到王天培这幺说我更惊讶。

「国民党孙文自己都在杀自己人。

」王天培道:「这种革命党自己内部都搞不定,怎幺可能抵挡得了北洋jīng锐呢?」「啊?有这种事?」我讶道。

「呵呵,萃亭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李品仙笑道。

「我看是抱老婆抱傻了吧!」王天培道:「绍兴陶成章是与徐锡麟、秋瑾一起创大通学堂的革命前辈,安庆起义失败后幸得逃脱流亡南阳,后来到日本东京当『民报』总编辑,还当了光复会副会长。

」陶成章没听过,但「民报」我听过,以前中学国文课本还有孙文写的「民报发刊词」这一课,还记得当年背得要死,默写不出来还被国文老师扁……「武昌起义后陶成章号招光复会成员,光复了上海与杭州,还当上了浙江省参议会议长。

」王天培看我傻傻的,便一口气续道:「年初陶成章生病到上海法租界住院,陈其美派了个叫蒋志清的小流氓,到病房开枪打死陶成章。

」「啊?」「现在这个叫蒋志清的跑了也没得对证。

」王天培道:「但陈其美与黄克强号称孙文的左右股肱,你认为刺杀陶成章,会是陈其美自己的意思吗?」「现在孙文叫胡汉民宣布独立,胡汉民公开通电说『时机未至』;孙文叫陈其美、纽永建在上海宣布独立,他们也藉口反对;江苏程德全、湖南谭延闿都是半路出家的国民党骑墙派。

」王天培叹道:「只有江西李烈钧还有点实力。

但国民党中枢互相争权夺利,党的队伍涣散无力,这场仗是必然失败的。

」「把书唸好,下次才有机会。

」李品仙同意道。

战事进展的速度远超乎大家想像。

整天关在学校里几乎与外界隔绝,仅靠两三天一次弄到的报纸,大家还是看得津津有味。

尽管江西、安徽、广东三省的国民党都督都不打算抵抗,北洋军还是按原定计划兵分二路南下:第一军军长段芝贵统领第二师王占元、第六师李纯,走京汉路指向湖北、江西之线;冯国璋统领张勋、雷震春等部,沿津浦路向南京前进;另外海军也载运部队在吴淞登陆,以图控制上海。

民国二年七月十二日,北洋军第六师李纯部由九江向沙河、十里铺前进,与江西方面林虎部接触驳火,战争正式爆发。

北洋与国民党双方口水多于子弹,宣传战打得比前线还要激烈。

七月十二日江西宣布独立,十五日江苏宣布独立,十八日安徽、广东二省独立,二十日福建宣布独立,湖南迟至七月二十五日独立,而四川拖到八月四日也宣布独立。

七月二十二日,上海方面国民党组织讨袁军向製造局进攻,北洋将领郑汝成虽然逃到军舰上,但製造局仍牢牢掌握在北洋军手中。

打到八月十三日上海的讨袁军瓦解,八月十八日北洋军攻下南昌,到二十八日北洋倪嗣沖部队进入安庆,安徽方向战斗也随之结束。

其他省扽的状况更糟,广东独立后陈炯明无力控制粤境、八月四日就弃职逃走,北洋系龙济光的济军控制了广州;福建部份因领导人不知去向,八月九日就宣布取消独立;八月十二日谭延闿宣布取消湖南独立,而到了九月十二日四川宣布取消独立,「二次革命」完全失败。

北军南下后的兽行令人髮指,听同学们说以前太平天国时代,当清军攻下一座城市后就放纵士兵三天任意姦yín抢劫,等到第四天再公布「安民告示」,才禁止这种野蛮行为。

九月一日讨袁军放弃南京,雷震春部队从北门、张勋部队从南门进城,挨家挨户进行抢劫,上至天花板、下到yīn沟都严密蒐查,所有能搬走的都搬走,许多富户遭抢好几次后还被放火烧掉。

集体强姦与抢劫同时进行,数千名妇女惨遭北洋军强bào,报纸上说光是投秦淮河自杀的妇女就超过了五百人。

由于南京讨袁军司令是湖南人,而坚守南京城到最后的部队也是以湖南人为主,所以北洋军针对南京城中的湖南人进行大屠杀──只要湖南人住家必抢光烧光,湖南女眷必集体lún姦至死,而被押解至江畔用刺刀杀死、机枪射死的湖南人数以千计。

南方同学们个个义愤填膺,大家恨不得把几个北洋元兇扒皮抽骨,但北洋气燄正盛、同学学业未成,现在离校最多也只能回南方当个浪人,对一国、一省前途丝毫没有帮助,经过王天培苦劝,最后大家还是同意暂时留校,待学成后再报大仇。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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