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江湖(16)
大江湖`第十六章三娘的热情让莫少白都感觉有点吃不消,她的舌头在莫少白嘴里不断探索着,极尽可能的拂过每一个角落,莫少白的舌头则在追逐着,追上后两根舌头就搅在一起,抵死缠绵。
莫少白的手轻轻扶上三娘的xiōng部,衣服极薄,像她们这些内功深厚的人本身就能靠内力抵御严寒,莫少白隔着这薄薄的一层纱轻轻的揉搓着,掌心里很快就感觉到了一个微小的凸起,莫少白捻起两根手指轻轻捏了一下,怀里的三娘嘤咛一声,满脸的娇媚之色。
莫少白手掌在三娘xiōng前的凸起处摩挲着,时而还用力捏一下,三娘突然离开莫少白的chún,娇吟一声道,“少白,要了我吧。”莫少白喘着粗气就要撕扯三娘的衣服,三娘忙抓住他的手,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说道,“别在这里,会被人看见的。”三娘和二娘不同,二娘胆大放浪,三娘则要更怕羞一些。
莫少白拦腰抱起三娘,左右张望了一下,直往行宫深处走去。莫少白轻功虽然不行,但要绕开守卫却是易如反掌,绕了几圈后便抬脚进了一间屋子。
屋子甚大,里面虽然黑灯瞎火的看不清摆设,但莫少白却能感觉到装修的甚是华丽。他放下三娘,找到蜡烛正准备点着,三娘却轻声道,“别点,就这样吧。”莫少白一怔,但也顾不了其他,扑向三娘把她压在身下,嘴chún如雨点般亲在三娘的额上和脸上,一双手则开始解着三娘的衣服。三娘也伸出手解开莫少白的衣裳,手在他健壮的xiōng膛上抚摸着,眼里闪过一丝迷恋的神采。
莫少白撕开三娘的衣服,嘴chún沿着她的脖子往下移动,毫不犹豫的叼起其中一粒草莓,含在嘴里轻轻吸允着,时不时还用牙齿轻咬两下。三娘抱住莫少白的头,嘴里发出舒服的呻吟声,头向后仰着。
二人这样交缠了一会后,莫少白用手脱去三娘的裤子,一根yīnjīng怒涨着chā入三娘的下体,三娘嘤咛一声,下体传来一股充实感,让她不由自主的缠住了莫少白的腰。
莫少白慢慢抽动着,每一下都抽到三娘的蜜xué口,然后又重重的chā进去,每chā入一下,三娘就会配合着用pì股往前挺动一次,口中伴随着哦的一声,令人销魂。
随着二人越发娴熟的配合,莫少白的速度也是越来越快,三娘的四肢也是紧紧缠着莫少白,嘴里发出如泣如诉的呻吟声,在空旷的房间内回响着。
“少白……快一点……再快一点……啊啊啊啊啊……”三娘大声呻吟着,脑袋无意识的摇动着,秀发散乱在两旁。
莫少白听得三娘的声音,更加奋勇,yīnjīng如打桩一般每一下都狠狠的chā到三娘花心,连三娘抓破了他的背都毫无所觉。
三娘感觉自己快要泄身了,忙保持清醒对莫少白急速道,“少白,我快泄身了,你快运起双修大法吸收我的yīnjīng,这对你提升功力有奇效。”莫少白一听,边运起双修大法,一边更加猛力的抽chā,三娘也不再努力控制自己,抱着莫少白尖叫一声,yīnjīng喷涌而出,尽数被莫少白吸收了去。莫少白吸收了三娘的yīnjīng,仍觉得意犹未尽,坐起身把三娘的双脚扛在肩膀上,双手抱住三娘的大腿,开始了另一lún的冲刺。
三娘刚从高cháo着恢复,立刻又被莫少白送上了另一lún巅峰,她的秀发沾满了汗水,一缕缕散乱的搭在自己的脸上,身上布满了高cháo时的红晕,被点点汗水反射出一种yín靡的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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沷怖頁2u2u2u、c0m高cháo过后的身体敏感无比,三娘只觉得自己的神智快要被快感冲垮了,连一丝呻吟的力气也没了,任凭莫少白猛烈的抽chā,就像一艘小船在咆哮的大海中苦苦挣扎,三娘也任由快感将自己淹没。又是半柱香的时间,三娘再一次被莫少白干到高cháo,又一次尖叫着喷出yīnjīng浇guàn着莫少白的龟头,莫少白也是毫不客气尽数全收。
喷了两次yīnjīng后,三娘的脸色略显苍白,呻吟声也变得有气无力,莫少白知道合欢谷的女子一般不会轻易喷射yīnjīng,每喷出一次都会对自己内功有所伤害,而自己正好会双修大法,可以用自己的阳jīng给三娘滋润,不但可以弥补她损失的内力,甚至还能将内功提升半个层次。
莫少白停下动作,心疼的看着三娘,三娘看到他眼中的疼爱,略显疲惫的笑了一下,“傻瓜,为了你,三娘爱你,为了你就算再泄几次身又如何,再说了,你不是还没射嘛。”最后那句说的却是极其挑逗。
莫少白坏笑道,“可不能让你累坏了身子,以后我还要慢慢享用呢。”三娘一抿嘴,那神态就像个娇羞的小媳妇,说道,“谁说以后我就是你的了。”莫少白心中一阵大爱,嘴chún吻了下去封住了三娘的嘴,下体又急速抽chā起来。二人忘情的吻着,浑然忘了周围的一切,三娘的呻吟声也被莫少白封住了,只留下唔唔的声音。这次莫少白再也没忍着,把体内存着的阳jīng一射而空,三娘下体被阳jīng一烫,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竟是又一次到了高cháo。二人急忙运起双修大法,把yīnjīng和阳jīng一滴不剩全部吸收干净,感觉内功又是jīng纯了不少。
其实说起来,如果说像莫少白和三娘这样双修就能增进内功,那么他们岂不是只要夜夜欢好就可以达到别人苦练数十年的效果?但双修大法其实也有缺陷,这缺陷就在配对二字上,如果交欢的二人,其中一人吸入对方的阳jīng或yīnjīng而无法吸收,那么这股jīng就会和体内本身的内力起冲突,天长日久下来,轻则筋脉尽断武功全废,重则爆体而亡。这配对二字也极其讲究,先是二人要两情相悦,不能有一方用强,再者二人内功要相配,而这内功相配却是虚无缥缈之说,谁也不敢冒着风险去试。
这其实也是因为莫少白的运气实在太好,年yòu时因为毫无内功基础,那时二娘便教了他双修大法,又与二娘好了那么久,体内早已被打好了基础。再到修炼御女经,在丹田处开辟了第二块储存真气的地方,而那些红色真气却能和任何内功相配,是以莫少白在三娘身上吸收到的那些yīnjīng,其实都被御女经转换为了那股红色真气。
高cháo过后,三娘依偎在莫少白怀里,手指在他健壮的xiōng膛上画着圈,娇羞道,“我差点以为自己要死在你身体下面了。”莫少白哈哈一笑,“这不是还没死嘛,下次就干死你。”三娘嘴巴一撅,粉拳轻轻捶打莫少白的xiōng膛,那神态就像一个被丈夫调笑的娇羞小媳妇。
二人又依偎了好一会,三娘问道,“少白,你这回来邺京有什么事吗?”莫少白对三娘毫无隐瞒,把给顾老爷子祝寿的事说给三娘听了,三娘听完一脸的向往道,“都说顾老爷子是江湖上一等一的英雄,在黑白两道的声望都很高,也不知道这位老爷子长得什么模样,真想见识一下。”莫少白哈哈一笑,“这有何难,到时你和我一起去就是了。”三娘满脸喜色,又和莫少白约好了时间,然后再抱着莫少白连连亲吻二人又温存了一会,外面夜色也很深了,便起身从来路返了回去,到得外面一看,人群早已散了,只有稀稀拉拉数人还在观赏着花灯。二人道别后莫少白回到了客栈,他今番和三娘欢好了那么久,身子也有些乏了,用热水洗漱一番后便睡下了。
再说三娘一人独自回到府邸,刚一进门,玉梅便对三娘坏笑道,“三娘,今夜三娘叫的那么浪,现在一定很累了吧。”三娘回头见是玉梅,忙用手直掐她,“你这死丫头倒是躲哪里去了。”她与玉梅名义上虽为主仆,却一向以姐妹相待。
玉梅笑着躲开三娘的手,“三娘的浪叫声那么大,就不怕引起别人注意么。”三娘听玉梅这么一说忙问道:“是你引开了那些兵丁?”原来莫少白和三娘虽然隐蔽,那三娘高cháo时的叫声却瞒不过那些巡逻的兵丁,那些兵丁本欲过来查看,却被玉梅一一引开,如此二人才能忘情的交欢而不被人捉住。二人又打闹了一阵,这才各自回房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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沷怖頁2u2u2u、c0m第二天便是正月初一,农历新年的第一天。莫少白起了个大早,洗漱完毕后在楼下大堂吃了早饭便出门了,暖洋洋的阳光晒在身上,让整个人的心情都变的很好。莫少白特意去商业区逛了逛,他昨晚就想着要给三娘买个礼物。
大街上人来人往,小孩儿拿着糖葫芦放着鞭炮,人们穿着新衣大声和熟识的人打招呼拜年,一片喜气洋洋。
莫少白进了一家首饰店,寻思着是买个镯子还是耳坠,又看了看几副金镯子和金耳坠,都觉得太俗,见旁边又摆了一排的玉镯子,随手拿起一只细细端详起来。
老板看了莫少白这身行头,知道这位公子非富即贵,对着这只镯子是好一阵吹嘘,直把它说的是只应天上有的好东西,莫少白对这些是一窍不通,也懒的再一一比较,索性就让老板把它包了起来,等着初三那天再给三娘。
老板喜形于色,刚要交给伙计拿去包装,却听到一声清脆的声音,“老板,那只镯子我要了。”老板和莫少白同时回头一看,却见一个穿着黑色劲服的少女握着马鞭走了进来。老板一见这位少女,立刻面露愁容,先是喊了一声顾小姐,又满脸赔笑的告诉她镯子一见卖给莫少白了。
少女顺着老板的目光看向莫少白,然后走到他的面前,直接说道,“那只镯子我要了,你再买其他的吧。”莫少白打量了一下这个梳着两根马尾辫的少女,这少女虽然长得清秀,话语中却带着一股骄横之意,显然平日里嚣张跋扈惯了。莫少白想了想,又笑了一笑,“这只镯子是在下先买的,在下也只看中了这只镯子,姑娘还是买其他的吧。”少女见莫少白毫无松口之意,柳眉倒竖,一股怒意涨了上来,平日里还从未有人敢这样对她说话,当下强忍怒气道,“你这只镯子花了多少银子买的,我出十倍。”莫少白冷笑一声,“姑娘可曾听说有钱难买心头好,这只镯子我瞧的甚是顺眼,给再多的钱也不卖。”老板见二人之间一副剑拔弩张的架势,先是对着少女赔笑了一下,又把莫少白拉到一边,苦着脸说道,“公子,我看您还是把这镯子让给顾小姐吧。”莫少白奇道:“老板这是说的什么话,这镯子是我先买下的,这天底下都讲究一个先来后到的道理。”老板又道,“不瞒公子,如果是其他人还好说,唯独这顾小姐生来就是一副唯我独尊的脾气,公子如果不给的话怕是要吃苦头。”莫少白皱眉道,“此处虽比不得京城,但也算是陪都,难道她还敢在这邺京城里行凶不成?”老板苦笑道,“公子是外地人,难免有所不知,这顾小姐是龙门镖局顾老爷子的女儿,老爷子老来得女,一直把她当成是掌上明珠,就养成了这一副脾气,顾老爷子的人脉又广,谁也不敢不给他几分薄面,所以……”老板的话没说下去,但那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莫少白冷哼一声,见那镯子已经打包完毕,拿出一锭银子放在柜台上,拿着镯子就出了门。少女横了老板一眼后也追出了门。
莫少白出了首饰店,正准备再去其他地方逛逛,忽然听到身后一声娇喝“站住”。莫少白知道是那少女叫他,理也未理抬脚便走,少女大怒,挥舞马鞭打将过来。
莫少白听到身后一阵劲风,一个闪身躲了开去,他自忖镯子已经拿到,也不想多惹是非,也不计较这一鞭,只是加快脚步离开。
少女见莫少白轻易躲开这一鞭,又不理自己直接就走,气的是七窍生烟,抬脚跨上系在店外的白马,马鞭一舞,在半空中炸了个响,连人带马就向莫少白撞去。
莫少白听得旁人的惊呼,转头看见少女横冲直撞过来,心下一惊,随即又是一阵怒意涌上心头。自己本不想招惹是非,无奈对方bī人太甚,如今更是骑马撞来,分明是想置自己于死地。
莫少白将镯子收入怀中放好,又大喝一声原地站定,待的那白马就快撞上自己时身形一动,人轻巧的闪在一旁,又伸出双掌运起五层功力狠力击在白马身上。那马哀鸣一声,整个马身斜飞出去,马上的少女惊叫一声,双腿一蹬,一个鹞子翻身稳稳落在地上,那马重重摔在地上,眼看是活不成了。
少女也不去管那白马的死活,只是死死盯着莫少白,莫少白见自己一时失手打死了白马,心有愧疚,刚想开口道歉,却见少女一扔手中马鞭,拔出腰间长刀挥舞着就向莫少白砍来。
莫少白内心有愧,对于少女的攻击只是一昧躲闪并不还击。少女只当他不敢回手,又见他躲闪之时轻轻松松,还当他故意戏耍自己,恼羞成怒之下一刀比一刀快,一刀比一刀狠。
莫少白躲闪了许久,见少女毫无停下之意,心下着急,他本可以制住少女,但因心头愧疚不便出手,正没奈何之际忽听一声大喝“住手。”莫少白和少女同时寻声望去,见一行人各拿兵器匆匆赶来,为首的是一个身穿青色衣衫的青年,发声的正是他。
青年来到场中,先是对着莫少白行了一礼,拱手说道,“兄台受惊了,在下顾彪,替舍妹在这里给兄台陪个不是。”然后又对着少女斥道,“小妹你又在这里耍横了。”话虽如此说,但语气却是满满的溺爱。莫少白被少女追着砍了这么多刀,虽然被他一一躲过,但多少心里也有了一点火气,此时见青年如此客气,倒也不好发作。
青年又装模作样训斥了少女几句,又回头对莫少白说道,“我看兄台武功不弱,不知出自哪门哪派,师从哪位前辈?”莫少白笑了一下道,“在下只是学了几年野路子,也没有什么门什么派,更不曾拜的哪位前辈为师。”青年见他如此说,以为莫少白不愿透露师门,倒也没有深究,又客套了几句后带着少女便先行离开了。莫少白被闹了这么一出事,也没有心思再逛街,便也回了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