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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呢?”
他所说梁前辈与温前辈乃是武林中大有实力的前辈高手,亦是他父亲的好友。虽说现在他父亲已去世多年,但毕竟曾经的情谊是在的,若能请这两位前辈来帮帮忙,说不定便能查清这段时间搅得他们全帮上下不得安宁的究竟是人是鬼,解决了穹空帮的苦恼。
薛绝十分有信心,道:“大哥再等等,我相信会有人来的!”
薛霜行叹叹气,忍不住道:“那两位前辈都是祖父的朋友,如今祖父去世多年,他们不一定会来的……”
她话犹未说完,大堂外忽地跑进来一个本帮弟子。
“参见帮主、总管、少帮主,帮外有人求见”
薛纲闻言当即一喜,道:“霜行你看看,谁说他们不会来?这不来了吗?来的是梁前辈还是温前辈啊?请他们进来了吗?”
薛绝亦笑道:“大哥,还是我们去请好一些。”
他们说得热闹,那人却愣了愣,没搞清自家帮主和总管话里的意思,回答道:“不是,是鱼雁山庄的人求见少帮主。我让他进帮喝杯茶,他不进,就等在外面呢。”
薛纲的喜瞬间变成了失落,道:“鱼雁山庄?他们来做什么?”
虽说穹空帮与鱼雁山庄双方关系也不错,可对方弟子的武功还没自己高呢,不可能帮得上什么忙啊。
薛霜行道:“杨庄主的千金前些日子留书出走,说是来找我,按脚程她应该到了,可我却一直未见她。鱼雁山庄为这事找过我两次了,今日大概还是为这事,我去看一看罢。”
言毕,她即出了大堂,一路往帮外走去。
穹空帮总舵设在一处湖边,出了门便是波光万倾,便是垂柳千丈。薛霜行才一出帮,目光遂被湖边柳下站着的一个汉子给吸引住了。
与其说是站着,倒不如说是靠在树干边上。因为他那一副懒洋洋的模样,仿佛不靠着树就会倒下去似的,可偏偏薛霜行又在他身上感觉不到惫懒,只是随意与从容。他只望着湖水,那双眼睛有光,似会笑。
而那汉子旁边好几步的距离还站了一个人,这个人自然是薛霜行认识的。
薛霜行趋前道:“王兄弟,你们还没有找到杨柳妹子吗?”
那姓王的一听这话便顿足,道:“看来大小姐也还没有到薛姑娘这儿来了?”
薛霜行摇摇头,面上也有担忧与关切,道:“杨柳妹子也是我挚友,若有她的消息,我一定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可惜这段时日鄙帮也有事,不然一定会抽出人手帮忙的。”
那姓王的道:“薛姑娘客气了,我们在各地的兄弟最近也都忙着找寻大小姐的下落,希望能有消息。在下也不打扰薛姑娘了。”
说完,拱拱手,转了身。
“你们准备怎么找?弄清楚她为什么会不见了吗?”
忽然一个声音响起,不是薛霜行,也不是那姓王的。而姓王的闻言折回身,只见声音来源便是柳树下的那中年汉子。
那汉子则继续慢悠悠地道:“找人,若只靠没计划的乱找,除非瞎猫碰上死耗子了,不然无论找多久,都是没有用的。”
那姓王的道:“那依兄台的高见呢?我们该怎么找?”
那汉子一摊手,道:“我也不知道。”
这一下那姓王的脸色一青,还以为你有什么了不得的见解呢,原来也是空口说大话的一个。
可那汉子却笑了一笑,道:“我都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又怎么可能知道该用什么法子和计划来找人?”言下之意你得先把前因告诉我。
那姓王的怀疑地瞧瞧他,把目光投向薛霜行,道:“薛姑娘,敢问这位是贵帮什么人?”
薛霜行道:“他不是我们帮的人。我刚出来时,还以为他是贵庄的兄弟。”
那姓王的一愣,道:“他、他不是我们庄的啊,我还以为他是贵帮的兄弟呢!”这下子他便不再理会那汉子,只说了一声,“薛姑娘,我告辞了。”
话落遂真走了。
那汉子连声叹了好几口气,摇头道:“看来这人啊,没有名气没有后台还真不行。一开始他还能跟我说上那么两句话,一知道我不是穹空帮的人,竟连一个字都不愿再出口了,我是想帮帮他都帮不成。”
薛霜行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想了想,过路人罢?于是道:“兄台好意,若我再见到王兄弟,会与他说的。”
然后她亦准备回帮。那汉子却叫住了她,笑道:“小姑娘,别忙走。既然我想管闲事管不了,那么我们就来谈谈正事罢。”
这声小姑娘让薛霜行脸色有点不好,但她还是礼貌问:“正事?”
那汉子道:“我来求见贵帮薛帮主。”
薛霜行一转视线看向了旁边守门的弟子,意思是:既是来我们帮的客人,怎么不让他进门?
那弟子即刻道:“少帮主,他来这儿有会儿了,一直站这儿,我还以为是看风景的百姓。他根本就没说他是来见帮主的啊。”
薛霜行点点头,道:“这位兄台既是客人,为何不早些说明?”
那汉子还靠着树,又一笑,道了声:“哦,本来我刚才是打算进去的,可一来就见刚才那位兄弟满脸焦急求见少帮主,我心里好奇,就等了一等,看看那位兄弟有什么话要说。”
薛霜行皱起了眉,道:“王兄弟无论有什么话与我说,兄台偷听不好罢?”
那汉子瞅瞅四周,道:“这是穹空帮吗?”
薛霜行倒糊涂了,道:“这儿不是穹空帮吗?”
那汉子指了指一旁的大门,笑着道:“那里才是穹空帮。至于这个地方,那位兄弟来得,小姑娘你来得,我也来得。你们说话是正常的声音,我在这儿光明正大地听,算是偷听吗?小姑娘,偷这个字,不太好,我对它很有点敏感。”
薛霜行找不到话来反驳,只有问道:“兄台是来找薛帮主,可与薛帮主是旧识?”
那汉子即刻道:“不是。”
薛霜行犹豫了一下,若是往常她自会派人通报父亲。可而今父亲正为事烦心,这人一不是父亲旧识,而不是梁前辈与温前辈,父亲怕是不会见他的。
不忍他失了面子,薛霜行道:“薛帮主现在不在,兄台有什么事与我说罢。”
那汉子道:“那他什么回来?我等他。”
薛霜行道:“他一时半会儿都不回来,我是他女儿,兄台有什么事与我说都是一样。”
那汉子还是笑,拿起腰间一个水囊,里面飘出的竟是茶香。他喝了一口,霍地一双眼睛盯准了薛霜行,语音一凛道:“小姑娘,骗人可不好!我一向都不太喜欢有人骗我。方才鱼雁山庄那位王兄弟刚来时,贵帮这位守门的这位小兄弟可说了,贵帮帮主在家的。怎么,就这么一会儿,又出去了?我们一直在门口,我倒想请教一下,他是从哪儿出去的?”
如果说那汉子平时眼睛里的光都是醉人的酒,那他此时眼睛里则有的是又烈又辣的酒,不知怎的让薛霜行一阵心虚,道:“我……”
那汉子一笑,眼神便不觉又让人醉了,他道:“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