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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洗漱,然后穿衣服、整理仪容。
莱奇端着早餐进来,用自己冰冷的机器脸在她脸上碰了下,用欢快的语气说:“桐桐,生日快乐,恭喜你成年了!你以后就不再是幼崽了虽然你看起来仍像个幼崽。”
原桐:“谢谢~~”
阿多尼斯也跳到原桐的肩膀上,在她脸上碰了下,绷着娃娃脸说:“恭喜你成年,你可以准备生蛋了。”
原桐:“……”
原桐被阿多尼斯的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弄得差点绷不住,忍不住问道:“你的系统程序坏了?”
阿多尼斯的娃娃脸依然没什么表情,声音也是奶声奶气的,“没有,我很好。”然后跳下她的肩膀,跑到一旁乖乖地当一只安份的机器人去了。
原桐很快便没再理它们了,当她打开房门时,面对的就是格斯、塔琪姆、塞斯四兄弟等人的“生日快乐”和成年礼物。
塞斯摸摸她的脑袋,感概地道:“没想到一转眼,你也成年了,有一种养大的女儿就要被猪拱了的伤感。”说着,又叹了口气。
乌拉尔星的人愣了下,都忍不住爆笑,维斯、萨斯附和得格外热烈。
“胡说什么,小心克罗听到了要揍你们。”格斯笑着骂道,不过他也伸手揉揉原桐的脑袋,看着她乖巧微笑的模样,不禁对塞斯的话产生了一种认同感。
原桐的确切生日日期,知道的人不多,甚至连同学也不知道的,不过有乌拉尔星这群人为她庆生,她已经非常高兴了。这是她穿越到星际后最初认识的一群朋友,他们之间的关系亦兄亦友,友情之上,又有几分患难与共的亲情,方才能彼此守望相助,让这一群人追随在克罗斯特身边。
原桐了一堆生日礼物后,不禁开始期盼着克罗斯持的归来。
最近战事吃紧,昨晚克罗斯特压根儿没有回房睡觉,天没亮就出去迎敌了。
直到傍晚时分,克罗斯特才带着一群亲卫归来,那群进犯的星盗将生命永远地留在了星空中。
他身上的军装笔直如新,神色冷峻,眉眼含煞,气势逼人,一副刚从战场归来的模样,直到看到站在门口迎接的她时,快步过来,一把将她搂进怀里。
“桐桐,生日快乐。”他叹息着,将迟来的生日祝福说出来。
原桐笑呵呵地说了一声谢谢,等他放开自己后,朝他伸手,“生日礼物呢?”
原本面容冷肃的男人终于笑了,笑容像突然迸裂的冰层,露出冰层下面的潺潺春水,暖意融融,又有几分属于他特有的张扬及图泽斯卡的丽色。
他在她仰起的脸蛋上亲了下,唇瓣轻轻地蹭着她的耳朵,“放心,你的礼物不会少……”
暧昧的气息在她敏感的耳朵泛开,瞬间让那小巧的耳朵红通通的,原桐心弦微悸,对上他意味深长的神色,几乎不争气地同手同脚,不知道将手脚往哪里放。
格斯几人憋着笑,仿佛没有看到已经脸红到脖子的纯人类,对克罗斯特道:“今天是桐桐的生日,莱奇已经准备好了生日蛋糕,就等着你回来为她庆生了。”然后又摸摸脸,意味深长,“这可是她的成年生日,意义非凡。”
克罗斯特一把将原桐抱了起来,和格斯等人一起往餐厅而去。
原桐二十五岁的生日过得并不隆重,出席的也只有乌拉尔星的人、副官夏普霍尔、皇族侍卫队队长霍诺奇沃克和在边境的朋友温格妮丝,参加的人数很少,不过意义非凡。
温格妮丝达蒙也没想到原桐会邀请她到主帅府参加她的生日,等她晕晕乎乎地过来了,才猛然惊醒这生日的意思,再上下一联系,顿时懵逼了。
原桐的种族原型是猿人科,猿人科的规定是二十五岁成年,今年正好是她成年,那么一个月前,她其实还没有成年的,但是身上却散发着属于另一个雄性的信息素……
想到战场上那位如同战神般强大的皇族,温格妮丝捂住脸,有种梦想破灭之感。
生日宴一直闹到深夜才散席。
原桐盘腿坐在地毯上,开始拆礼物,她最先拆的是克罗斯特的礼物,是用一个致的礼物盒子装起来的,等拆开后,发现里面铺着大红色的绒布,上面放着一对样式美的戒指。
原桐愣了下。
一具温热的身体贴着她的后背,一只修长的手指从她身后探过来,拿起那只女式戒指,执起她的左手,将它套进她的无名指。
这只女式戒指设计款式非常典雅美丽,就像一串铃兰花缠绕在一起,连细微之处都雕琢得美绝伦,以星际时代的工艺技术,能做到这一步基本已经不奇怪了。
“听说在古地球,结婚的男女是要戴婚戒的。戒指又可以用来求婚……”他轻轻地捏着她柔软的手指,在她脸颊上亲了下,柔声问道:“我们结婚好么?”
原桐转过头看他。
男人的眉峰是属于强悍兽人特有的冷峻,但是眼睛却格外明亮温柔,连微勾起的唇角处的弧度也让人心动得一塌糊涂,她忍不住转了个身,跪坐在他面前,拿起另一只男式戒指,拉起他的手为他套上,然后扑过去搂住他,在他唇上重重地亲了一下。
“好啊!”她笑容灿烂。
男人也笑了起来,一把将她抱起,放到床上,随之覆压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152章
偌大的房间里弥漫着暧昧而浓郁的气息,空气转换器没来得及净化空气,呼吸一口,满满都是情.事过后的味道。
原桐搂着布满金红色鳞片的冰冷的尾巴,睡得迷迷糊糊,她的脸半压在枕头上,挤压得嘴唇微微嘟起,配合眼角残留的那抹妩媚的红,显得可怜兮兮的,从中可见先前的情.事的激烈。轻薄的被子盖在她身上,露出半个布满痕迹的肩膀。
她的肌肤白无瑕,连毛孔都看不到,这些年来被机器人保姆保养得不错,全身上下就像最美丽的人形陶瓷般,没有一丝瑕疵。她就如同一张干净的白纸,可以让人轻易在上面挥洒下属于别人的痕迹。
黑暗中,男人的指腹轻轻地抚过她的眼角,指腹揩去她眼角的湿润,然后沿着她的五官往下滑,直到按放在她圆润的肩膀上,从覆盖的丝绸薄被中,可以看到轻柔地裹在被子里的女性的身躯,无一丝寸褛,忠诚地展示着独属于她的美丽。
他低头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亲,见她无意识地皱着眉,又安抚地在她背后轻轻地拍抚着,直到她的呼吸更沉稳了,才伸手拿过床头柜上准备的药,用极轻极慢的动作为她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