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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荣幸。”
豪车缓缓驶动,一个阴谋计划缓缓展开。
现实危机四伏,表面风平浪静。
慕辞赶走了烦心的人,又把女儿交给周妈照顾,又一次跟马场经理冯国文聊起来。
“冯经理,我不瞒你,我账户上没多少钱了。”
“啊?”
“不要惊讶,我把他们赶走,就是不想这事泄露。我穷是真,但我也有自己的来钱路子。”
慕辞打肿脸撑胖子,继续说:“你知道,慕老给我留了不少遗产,这些年,我也暗地里做了些投资。只是,之前都是慕老负责,一时让我拿出这么多,有点困难。所以,马场的经营暂时需要简些了。”
“我明白的。”
“我会拨给你一千万,我希望下半年不会再听到你说没钱了。”
“啊?下半年,一千万?我估计不……”
慕辞笑着打断他:“冯经理,我虽然不是商人,但多少也有点常识。几匹马而已,无论如何也吃不到上千万的。所以,别逼我换个更会养马的。”
冯经理听到后一句,吓得白了脸,连连点头:“好好,我明白。我明白。慕少,您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慕辞笑着安抚:“您别紧张,我相信您的能力。”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并不高明的手段。
不过,冯经理也不敢小瞧,忙笑着回:“哪里哪里,还需要学习、提高。”
慕辞摇头夸赞:“您谦虚了。您是马场的老人了,我相信您会把它们当孩子照顾的。”
作者有话要说:
十年河东转河西,莫笑穷人穿破衣。
慕辞濒临破产了,家底被人瞧了个干净,但他不知道陆云铮是做什么的。
陆云铮:“我?无业游民啊!”
慕慈:别特么显摆了,如实招来吧。说,你做什么,身家几个亿,没马云有钱,别指望我跟你。“
陆云铮:“你除去拜金,就没有其他爱好了吗?”
慕辞:“有啊!”
陆云铮:“是什么?”
慕辞:“剥削你!剥削你的感情、剥削你的money,怎么,你敢有异议?”
陆云铮:“没,如果有,也是宠你、宠你、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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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你不会是躲着我吧?
“那是当然。”冯经理应了,又听慕辞许了一些口头利益,忍不住提议:“之前慕老在的时候,马场不对外开放、也不盈利,属于只出不进。现在慕少手头紧,要不卖出几匹?据我所知,有几个富家少爷对咱们的马很感兴趣,说是愿意买两匹马,然后,养在马场,还愿意付出巨额看护。”
慕辞听了,琢磨了片刻,摇头拒绝:“别想。那些个纨绔公子把人不当人,买了我的马,早晚祸害死。不,不可以。”
如此,冯经理也不说话了。他低下头,脸色冷冷的,眼里一阵阵的阴郁。五年来,他对那些马儿用心照顾,也是存了大赚一笔的心思。三十匹马啊,只要卖个一两匹,从中就可以抽成不少钱。更别谈对外开放的其他入了。可是,全白了。明明都成了穷光蛋,还特么忽悠他!
傻叉!
花瓶!
他心里骂了几句,见慕辞没什么吩咐,就告辞离开了。他一出别墅,就打了一个电话,语气恭敬中带着讨好:“林少,如你所料,慕辞就是个绣花枕头,除了啃老,啥用没有。”
那名唤林少的男人声音很年轻,听了他的话,哈哈笑起来:“我早说了,那小子被宠坏了,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哪里知道咱们俗人的苦?”
“林少说的是。”
“所以良禽择木,我等着冯经理的大驾。”
“林少言重了。”
冯经理唯唯诺诺了应了一句,那边又说了几句买人心的话,就挂断了。而他站在别墅外,遥看着天边一朵白云,重重叹了一句:“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有太多人身不由己。
慕辞身不由己地给程信打电话,男人在非洲清算两个金矿的产值,归期未定。他有些不信,试探地问:“程先生,你不会是躲我吧?”
程信听之大笑,反问他:“慕少何出此言?”
慕辞也不拐弯抹角,直奔主题:“你知道的,我关心遗产。”
“恕我直言,你的关心很多余。慕少,我可以再次申明,你所分得的也就是那座别墅。至于别墅里的古董字画,你也没有所有权。对了,我很快会派人过去核查,你最好不要隐藏,不然可是要吃官司”
“够了!”慕辞已经听不下去了,怒叱道:“我会得到多少遗产,不是程先生几句话就可以断定的。”
程信被呵斥,也不生气,只叹息道:“唉,可惜了,我应该把慕老先生的遗书随身携带,那么,现在就可以拍个照给慕少看了。不过。我也算知道什么叫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黄河不死心了。谢谢慕少舍身做了指教。”
句句讽刺,犀利又刻薄。
慕辞气得挂断电话,往后一仰,直直倒在沙发上。他沉默地看着天花板,心里空落落的,不知如何是好。
晴色酒吧内
陆云铮看着又哭又笑的女人,也不知如何是好。他只是邀请女人喝个小酒,打探下慕辞的资产。不想,她一喝起来,瞬间变了画风,分了,又哭又笑,十分讨人嫌。
“他啊,其实没多少钱。”陈娥喝了口红酒,抿唇笑道:“我嫁给他这些年,他只在求婚时,送了价值八百万的钻戒、一千万的礼金。其余也就没了。”
“不会吧?慕辞是慕老的继承人,怎么也该送个几千万吧?”
“他没钱。真的。”陈娥喝得有些醉了,凑上去吻了下他的脸颊,低声笑道:“哈哈,他是个穷鬼,知道吗?穷鬼!不,还是个痨病鬼!他身体不好,除了吃药花点钱,平时也没什么烧钱的休闲娱乐。哦,也不是,慕老以他的名义建了马场,是唯一在他名下的资产。”
“听你这么说,慕老对他似乎也不像传闻中那样好。”
“哈哈,也不是不好,是怕了。”陈娥又喝了两口红酒,凑到他耳边,眼神魅惑:“知道怕什么吗?”
“怕什么?”陆云铮轻摇了下手中的威士忌,问的漫不经心。他看到橙黄色的液体映照着女人妩媚的容颜以及眼神深处的忧伤,心不由得一紧,笑着催促:“怎么不说了?”
陈娥黯然神伤了片刻,一口红酒饮尽,笑着说:“怕他再次卷钱而逃。”
“再次?怎么说?”
“这事我本来不知道的。当然,如果可以,我希望我永远不知道。”陈娥似乎陷入回忆,声音有些少女的天真烂漫:“我也曾真心喜欢过他的。那时我出演芭蕾舞剧《天鹅湖》,谢幕后他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