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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耐,忍不住低喝:“你到底会不会下?”
陆云铮不会也得会,强辩道:“听说偶尔犯犯蠢,才会明白聪明是多么的无趣!”
慕辞嗤之以鼻:“歪理!”
陆云峥继续强辩:“歪理也是理!”
这下换慕辞语塞了:“你、你”
“好了,说笑呢。歪理不是理。”陆云铮见他神色不悦,赶忙认错改了口,换了话题:“你这又会弹钢琴,又会写字、如今又会下棋,真真是多才多艺。”
慕辞没搭理他的恭维,自嘲道:“不过是些取悦人的小玩意儿。”
如果可以,他想学习商战争斗或者宦海沉浮,可惜,慕坤不允许,甚至剥夺他触碰这些的机会。他可以请一流的大师教他弹钢琴,却吝啬买一本商业书籍给他。他就是想把他圈养起来。离了他活不下去。
“我真恨他!”慕辞忽然发了脾气,挥散了面前的棋盘,低吼道:“他比你还要疯狂,偏执起来就像一匹饿狼,看你时两眼放光,恶心又肮脏。”
“如果不开心,就别想了。”陆云铮眼眸涌上担忧,按住他剧烈起伏的身体。
慕辞推开他的手,靠着床头柜,闭目养神、喃喃低叹:“可我也不想他死的。他那个人,温柔起来,像是慈父,说出的话暖到你心坎里。他常说,等我身体好些,就带我去泰国吃葡萄、去非洲看大草原,去英国拜见女王。他英勇威猛、无所不能,我知道,只要他还在,他说的话都会一一实现。可我毁坏了这一切,我说,你老了,你老了,我不要跟一个老人周游四方。他很伤心,真的,很伤心,一瞬间更老了……”
“别说了!”陆云铮按住他的双肩,皱眉打断他:“阿辞,别说了,我会吃醋!”
慕辞像是没听到他的话,点头道:“对,他吃醋了。我跟程泽假意交好,他吃醋了,像个莽撞的小伙子跑去整容。天,他真的是”
“阿辞,别说了!”
“他死的时候,我都不敢去见他。我怕,真害怕。我手上有条人命啊!我把他害死了!所以,我怎么敢去见他?程信骂我冷酷无情,连见他最后一面也不肯。可我只是不敢见他而已,倘若他恨我、倘若他怪我、倘若他原谅我……每一种结果,都让我痛不欲生。”
“已经过去了!”
“对,已经过去了。伤痛也会过去,可遗憾是永久的。你曾问我错在哪里,自他死后,我也想过,或许,不接近他,就可以避这些错”
陆云铮听不下去了,猛地扑上去,用嘴堵住他,反复抢夺他口中的甜蜜。慕辞怔怔然,顿时满腔忧郁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羞恼和无奈。
这个虫上脑的家伙真真是欠拾!
作者有话要说:
ps:我小受就是这么善良多情!
请记住小受曾写下的一句话:情到深处情转薄,而今真个悔多情。
哭唧唧:小受真的是个很温柔善良的人,冷情薄情只是他自保的外衣。
唉!可怜的慕老头,一个爱而不得的苦命人!他其实是真的很爱慕辞。
第40章我们少爷是个苦命人
陆云铮当然不是欠拾,他只是不想再从慕辞口中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即使他死了,也不行。
“你身体感觉如何?可还有不舒服?”他眉眼染上关心,语意却在扯开话题。
慕辞也听得出来,便也不再多说了。他那里没伤着,不舒服是有点,倒也忍得住,只是一天到晚都得躺床上,十分的憋闷。
“如果我不舒服,你还能替我捱着不成?”
他烦闷间,话里带了刺。
陆云铮被噎住了,只坐到床上,捧着他的脸,神情温柔:“阿辞,我总是想你好好的。真的。你哪怕受了一丝委屈,我也是难过的。”
慕辞又一次心软了,面对温柔深情的陆云峥,他总是心软的。
“阿铮,可我很无聊呢。”
“有我陪你啊。”
“你就没有别的事吗?听说你是云正集团老总,难道就不用上班?”
慕辞问到这里,就真的好奇了。他自从住进陆氏庄园,就没见他工作过。整天无所事事,闲得想让人抽他。
陆云铮是不知道慕辞的想法的,听到他问这些,以为他是关心自己,所以笑嘻嘻地解释:“公司有顾含彰啊,那小子虽然人品不怎么样,但却是个经商的好手。”
语落,被重色好友评价人品不怎么样的顾含彰打了个喷嚏,引来周睿安的嫌弃:“这、这是有人在骂你?”
声音很低,仿佛有气无力的样子。
卧室里,顾含彰坐在床边,看着坐在拐角阴影处百年不开口,一开口就气他的人,忍气握紧了鞭子。他是想抽他的,奈何又有些舍不得。周睿安绝食了两天,若是再被打伤了,估摸着身体吃不消。可他心疼他,他却是过来煎熬他的!
第一天骂他不守信用,说好让他见慕辞,结果只是幌子。
那当然是幌子,只是想骗他吃饭罢了。而他吃饭了,就各种花样逃跑,不也是幌子?更何况,他还在逃跑中打伤了他两个保镖,打碎了两瓶珍藏多年的法国红酿,甚至还弄脏了两幅名家字画,害他损失惨重。
这笔账他还没跟他算清楚呢。
可估计是算不清楚了,男人是打定主意以性命威胁了。
而他呢?忍无可忍,也该有点行动了。
顾含彰想着,扬了扬手中的鞭子,忽然开了口:“你想见慕辞,暂时是没戏了。但我可以跟你说说他的近况,他啊,现在正躺陆云铮的床上呢。”
背靠着墙角的周睿安听到了,眼睛忽地一睁,本来暗淡的眼神也变得黑亮有神,隐隐带有锋芒:“闭嘴!不许你侮辱少爷!”
顾含彰见他没了力气还要大喊着护犊子,气得当场失了控。他这人狠起来,说动手,一鞭子就抽了上来:“蠢货!那个东西哪里好了?他跟慕坤厮混,又来迷惑陆云铮,现在你还像个脑残粉一样护着他,你脑袋是被驴踢了?”
一鞭子落在右肩膀,火辣辣的疼,
周睿安痛得嘶嘶喘气,依然不肯改口,只低喃着:“顾含彰,我不欠你什么。算我求你了,让我见少爷,好不好?他身体不好,我得照顾他。”
他是真快要急疯了。他从没离开少爷那么久,病弱的少爷没了他照顾,该怎么办?会不会忘记吃药?夜里会不会失眠?是不是还在为遗产的事烦躁、忧心、痛苦?
周睿安越想越担心,急得汗水直落。
顾含彰见他只听了慕辞一个名字就这么情绪激动,气得不行,又抽了一鞭子,狠狠骂道:“还想照顾他?蠢货!他稀罕你照顾?他现在扒着陆云铮不比谁有用?慕氏遗产算什么?陆云铮可是云正集团的总裁,你知道他身价几个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