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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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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两人相处的场面,却永远对顾父为何如今杳无音信毫不解释,偶尔被问时,也只是咬牙切齿说:“都怪那些不三不四妖一样的人”

顾岷漠然抿紧了嘴唇。

小时的他不懂在母亲口中专情又痴心的父亲为什么会被妖勾搭走,现在也同样不懂。想来,也不过是顾母在这漫长的光阴里编织出来自我欺骗的一个谎言罢了。

方明杰的话题还在兴致勃勃地继续:“顾哥,你之前在那边都是怎么过年的?”

他看向身旁的人,这才发现自家艺人垂着眸子,不知在想些什么,“顾哥?”

“嗯,”顾岷简洁有力地回答,“我们不过。”

圣诞节也好,新年也好,都不过是给他那个痴狂的母亲徒增希望罢了。她会坐在沙发上从凌晨等到第二天,在这样也没有将那个人等回来后,她会发疯。

记忆中关于这些节日的回忆,也只剩下这样一番胡闹后的满地狼藉。与其说是珍贵,不如说是让他迫不及待想从中奔逃而出的狼狈。

“话说回来,”方明杰有眼色地跳过这个话题,另辟开端,“顾哥,你从江哥家回来的时候好像被照到了啊,网上那些粉丝都快疯了……”

他上去看了眼,结果这群粉丝连岷江两人将来孩子的名都起好了,正为了到底跟谁姓吵得不可开交,简直不能更可怕。

顾岷轻声一笑,想要说些什么,却被突然震动起来的手机打断了。解锁后,高岭之花顾影帝的脸上少有地出现了几秒空白。

方明杰:“顾哥?”

“嗯,”顾岷阖了阖眼,“我被江前辈拉进群了。”

方明杰:“什么群?”

顾岷:“江家的家人群。”

这一下,方明杰险些一车头撞在电线杆上,他好容易打方向盘错开了,用力地咽口唾沫,表情惊诧:“什么?”

江邪的家人基本都和他是差不多的画风,此刻正在探讨十月革-命一百周年这个伟大时刻即将过去的意义,并站在这样重要的历史时刻回望了辉煌过去、展望了美好未来,一句句话拉出来,都像是新闻联播的主持稿。

猛地加进一个新人来,江邪的七大姑八大姨不就发了言,连连问这是谁。江父回答的也干脆,直接一挥手,【小邪他对象。】

这便是承认了!

顾岷一懵,立刻抿了抿唇,问方明杰:“我是不是应当发红包?”

“嗯?”

方明杰也一脸懵,吭吭哧哧地答,“这个,可能不用吧……”

顾岷于是立刻翻出了之前准备好的《与长辈相处的一百条法则》,一条条对着答,他还没答完上一个,就被江母发的下一行字砸了个头晕眼花。

【江家太后:小顾呀,今年过年来家里过吧?正好也让大家认识一下啊。】

与此同时,江邪的短信也一同来了。

【小对象,过年得跟我一块儿过吧?顺带着,哥哥我也能教你煮煮饭。】

煮什么饭?

当然是把生米煮成熟饭啊。

江大总攻自豪地想,毕竟我就是这样掌控主动权的攻啊!

第35章登堂入室

奚含卉撑在洗手台上,殷红的唇膏缓缓绕唇一圈,随后轻轻抿了抿。艳色如花一样绽开来,她挺直了身,理了理自己蓬松地垂至胸前的卷发。

风情正好。

她凝望了镜中的自己一会儿,几乎也要被这样扑面而来的浓浓的女人味儿所折服若不是凭借着这样的姿色,她无论如何也攀不上杜朗这面大旗。

“含卉呀,”经纪人带了些谄媚的脸从门后探进来,“快点儿吧,杜爷他恐怕等急啦?”

“急什么?”

奚含卉半垂着眸子,漫不经心地将唇膏装起来。

“怎么不急?”经纪人心焦地直搓手,“就咱这圈儿里,还没听说过谁能傍上这么一座金佛,也就你有这个资本了。万一别人也看中了,临门插一脚,你还能上哪儿哭去?”

“你不也说了么,”奚含卉扭头望着她,勾唇一笑,“除了我,这圈里,谁还有这个资本?已经等了这么久,就算多等点时间又如何?”

这些推拉间的分寸和距离,没有人会比她更清楚。若即若离、时隐时现,这样隐秘地滋生的情愫和爱-欲,才能生长成遮天蔽日的参天大树,激发起一个男人的征服心。所以这些日子里,奚含卉总没令他得手,只是抛下个诱饵,紧紧地把这条大鱼钓着。

然而今天,是时候该网了。

“对了,这个,”经纪人把另一瓶香水交给她,叮嘱,“听说这是杜爷喜欢的味道,多喷点。”

香水的味道浓墨重在空中铺展开来,她坐上专程来接她的车,听着经纪人在身旁一路畅想着将来红极一时盆满钵满的美梦,漫不经心地望向窗外的风景。城市的一角呼啦啦从她眼前掠过,她拽了拽裙角,心里头都是另辟生天的喜悦。

这些喜悦在她身姿袅娜地踏进房里后,一下子戛然而止,匆匆划下了一个还滴着墨的休止符。她看到了两头正冲着她滴着腥臭口水的恶犬,它们迫不及待地奔上来,把尖锐的獠牙刺向她的手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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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支持自家兄弟,寇繁豪爽地包了一百场《雁门关》,把军区大院的上上下下老老小小都请去看了一遍。江邪无论怎么说也拦不住他,只得随着他去了,反正他们谁的手里也不差钱,不过是平常手小,向外花的地方不多罢了。

听说奚含卉住院的消息时,他正在同寇繁及几个看完电影的兄弟一起飙机车,电话那端童宵的声音还带着些幸灾乐祸的笑意:“听说是被吓的,平常亏心事做多了吧,能被吓到住院?”

江邪左脚撑着地,懒懒地哼一声,“谁说不是呢。”

奚含卉对他而言,就像是一块碍眼又甩不掉的口香糖,每每看到时都觉得心头一阵恶心。对方靠绑着自己上位的历史仍旧历历在目,江邪并不是什么善人,当不成以德报怨的圣母,他讲究的向来都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并不打算将那些硬生生受了的气轻而易举放了。

他的另一只手将黑白的头盔挂在了车把上,问:“怎么,病得挺重?”

“好像是,”童宵说,“听那边儿医院的人说,神好像都有点不正常了,说话颠三倒四的嗨,话说回来,这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她自己遭到的报复而已。”

他在那边又絮絮叨叨了什么,顺带叮嘱江邪少吃甜食,得牙齿坏的更厉害。江邪在这边儿一面听他说,一面淡定地从兜里剥了一颗奶糖又放嘴里,脸上严肃又正经:“嗯,我知道。”

寇繁不由得失笑,伸手碰碰他兜里鼓鼓囊囊的糖袋子。等身边的人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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