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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人老了,就傻了、好骗了?”
江邪的身手,他可是清楚的。那都是他一点点带出来的。
不说是强到无敌手,可对付个普通人,那绝对是轻轻松松的,之前在部队中对练,江邪一个人就能撂倒两三个教官,很是出了一番风头。如今怎么可能这么轻松地就被一个小年青制住?
肯定是自己愿意的。
江邪:……
这是他自己愿意的,真的。
江老爷子越想越觉得有道理,方才的怒气冷静后渐渐消失,心头的念头也更加笃定。他年轻时,也有不少人玩的开,像是这种有心理上求虐现象的,他也不是没有见过,深知这是种心理疾病,一时半会儿矫正不过来,干脆也就不留在这地给被戳穿的孙子找难堪了。
越是年老的人,对这种事的接受能力反而越强。血海里闯出来的人,看惯了生死,把这些事情也就一同看淡了。
能有什么关系?
不就是喜欢被打吗?大不了,整个部队的人都上,一人一鞭子就好了!
他与江邪,很有几分惺惺相惜的情谊。两个人的约定是秘密的,偷吃甜食什么的,往往都是齐刷刷瞒着家里其他人。小时候闯了什么祸事,江老爷子也会偷偷替江邪兜着,努力不捅到白川面前去。
虽然最后的结果往往瞒不过白川,可这份同仇敌忾一致对外的战友情却是留下了的。
江老爷子手踌躇着在手杖顶端摸了又摸,最后决定替这个误入歧途的孙子再拾一回残局。他随后将枪重新起来了,脚踢了踢床下那一大堆玩意儿,冷哼着把其中可能有伤害的鞭子都了个遍,虎着脸教训,“就算要玩儿,也不能挑这种可能伤着自己的,知道么?”
江邪面无表情。
完了,他心想,这是彻底解释不清楚了。
他只能强装冷静地袖着手,望着江老爷子把几根黑亮的马鞭往袖子里藏,每藏一根就要恨铁不成钢地扭头望他一眼。被误会的江邪在自己心甘情愿被顾岷打和自己身手不及人惨被压之间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艰难地选择了前者,眼睛一闭,干脆默认了。
身后的顾影帝似是觉着鞭子被了很可惜,还在他身后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江邪咬着牙,伸手在他腰上掐了把。
你还可惜……
他可是有整整一麻袋的账,等着和这位“身娇体软易推倒”的小对象好好算一算呢。
从头到脚、彻彻底底算的那一种。
江老爷子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冲击到,自己的来意也忘了个一干二净,很快便离开了。他前脚出了门,后脚江邪的手就提上了小娇妻的领子,对着这张高岭之花的脸充满爱意地微笑。
“解释解释,”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嗯?”
他明明是个做足了准备的强攻。
可等前戏铺设完成之后才知道,他居然成了个被人疼爱的受!
这不科学!!!
第52章这才是科学
江邪气势很足,单手叉腰眉峰上扬,唇角一动,从中流露出凉薄又讽刺的笑意来,仿佛朵来势汹汹择人欲噬的食人花,眼角眉梢里头流淌的都是此刻喷薄而出的愤怒,“怎么回事?”
顾影帝望着他此刻危险的神情,心神却不合时宜地移了移。
真是诱-人。
这样永远长着刺儿、不肯服输的猎物,几乎是所有狩猎者梦寐以求的,尤其是这猎物脖颈还带着自己留下的艳印痕的时候。男人的征服欲和独占欲在这一刻内攀登上顶峰,顾岷眼眸深沉,指腹不动声色地在他脖颈上那斑斑的印痕上抚弄着,“在说什么?”
瞧着面前人一下子更加危险的神情,他低低地笑了出来,手掌在江邪腰间猛地一用力方才的酸软猛地重新排山倒海袭来,江邪的腿软成了两条提溜不起来的面条,刚刚的气势瞬间卸了个一干二净。他咬着嘴唇,半天才从嘴里挤出一个字,“艹!”
凸(艹皿艹)
他本不是喜欢随意飙脏话的人,偶尔生气了才会控制不住冒出来一句。今天从头说到尾,恐怕是要创下历史新纪录了。
顾岷望着他愤愤的神情,忽然一挑眉,转身将人拦腰抱起来,放置在了洗漱台上,让他稳稳地坐在上面。江邪此刻浑身无力,猛地被他一抱,忽然反应过来这动作似曾相识,与自己在计划中写的一模一样,只觉得那刚刚好不容易才消下去的电流又重新泛上来了一次,整个人都因为这一哆嗦,“顾岷……你,你还敢……”
“敢。”
顾影帝叼着他的唇瓣,含着笑意咽下去了他接下来的话,手也别有用意地一划,拍了拍。
“之前的……都好好夹紧,别出来了。”
他望着这小混蛋尤且不肯放弃的双手,慢条斯理地用一只手钳制住了,另一只手去解自己刚刚系上不久的领带。暗色条纹的领带很快便被拆解下来,紧接着被牢牢地缚在了江邪挣扎不停的手上,不紧不慢打了个死结。
江邪望着他的动作,忽然勾唇笑了。
“别的计划都挺好,就是这一点儿还需要再加强啊,小对象,”他手上悄无声息地动作着,冲着顾岷一扬眉,猛地用上力,“就这个结,哥哥我会解不开?”
开玩笑,他可是切切实实练过的,各种绳结摸的可比顾岷这么门外汉熟多了,闭上眼睛都能轻而易举把这绳子解开等等,我擦,为什么真的解不开?
江邪张着嘴,手上又不信邪地用力拽了拽没错,是真的解不开。
面前的男人还在含笑望着他,江霸王咬着牙,只觉得气一股劲儿往头上涌,顾岷微微倾下身来,含着些许恶意低声问:“解不开?”
“……艹。”
“解不开,那就轮到我了,”他缓慢拉下裤子拉链,衣冠楚楚,只露出异常雄厚的本钱,在江邪猛然溢出的一声低呼里低头亲亲他,“乖。”
回应他的,是江邪异常愤怒的一声抗议可紧接着,这抗议就变了味道,背面是冰,前头是火,在这两重天里,潮水汹涌而至,轻而易举便把江邪这艘死活□□着要冲破风浪的船打翻了。
寇繁因为听到喜讯上门祝贺时,被江邪沧桑的脸色和哑的不像样的声音吓了一大跳。
“怎么回事?”他望着江邪捂着腰缓慢挪动的动作问,随即猛地反应过来,惊诧道,“我不是给了你用具吗?你没用?”
说起这个,江邪就是一腔辛酸泪。
“用了。”
“用了?”寇繁不信邪地提高嗓门,“怎么可能,用了怎么你是这模样?”
“用是用了,”江邪疲惫地挥手,“都被我那小对象用我身上了。”
他重新仰躺回床上,幽幽地道:“我怀疑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