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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和些许?”
季绝浅有样学样,反手握住她的,一个使力就将她的两手压在了脑袋两侧。指尖在她手心蹭动,勾得她阵阵娇笑:“痒。”
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今日格外胆大包天的女人,季绝浅俯身,两人之间,只余下了一条锦被的阻隔。
到底是女子,夏天依再闹腾,也敌不过季绝浅此番举止。偏过头,抽回手抵在他胸前推他:“起来。”话里端得都是娇俏无力。
季绝浅抽出手轻抚她脸颊,话里都是邪气:“怎么,有贼心没贼胆,敢惹火不敢灭火?”
被如此调戏,夏天依羞极必反。手下力道更重,一个使力就将他推离开:“何时你也用上激将法。走开,本姑娘不陪你玩。”
话说得狠,那脸上,却是红晕满颊。季绝浅又是才放开,心想自家夫人美、色当前,也没有浪的理。身子跟着再次俯下,她的手,堪堪搁在他与锦被之间。
“本姑娘?本王怎么记得,王妃已经成家。”
“本王?王爷这是越来越会摆架子了?”
捏住她的上下唇,季绝浅眼里尽是探究:“怎么以前不曾发现,你还这般的牙尖嘴利。”
偏头挣开,夏天依嫌弃:“你不曾发现的,多了去。”
他喉间微动,随即有低沉暗哑的笑声闷声传来。他倒是心情极好:“这不是正在发掘?”
两人笑闹间,不知道怎么就蹭到了夏天依受了伤的膝盖。脸上情绪骤变,夏天依咬紧牙关:“嘶,疼!”
季绝浅忙坐起来,捞起人在床上坐好:“哪里疼?”
“膝盖。”因为忍者疼,说话时,她嗓音都要比平日里嘶哑许多。
他听着心疼,说话时声音不自觉的放柔:“乖,让我看看伤势如何。”
夏天依十分听话的掀开锦被,极为小心的将裤管撩起。那一片已经结了血痂的伤疤顿时暴、露在空气里,暗红的颜色,格外刺眼。
仔细看过,季绝浅倾身取来并未用完的药罐和纱布,面露不悦:“午时那会儿上药为何不说还有伤。”
纱布敷上,药性直达神经,一阵刺痛直抵心底。再加上又被他如此质问,夏天依很委屈:“你自己觉得,那时那种情景下,适合说么。”
轻点她额间,季绝浅全没有理亏的意思,放下她膝头的手似惩罚般的加重了力道:“后面也不知道说?”
夏天依被疼的又是一抽,毫不客气的一巴掌拍上他的手背。待解了气,才回他:“一觉睡醒,谁还记得。”语气,很是理直气壮。
伤口结痂,药粉抹上去效果大打折扣。好在位置是在膝盖处,冬日里穿得又厚,愈合起来较容易。
她歪理一堆,季绝浅自认说不过,埋头专心为她上药。
作者有话要说:温暖:这个大哥太没用了,我不要了!给他追媳妇他还一个劲的帮情敌,要来何用?
好了,温大哥把自家妹子惹火了,没人要他了。你们有没有人要的?没人要我就自己了啊。/斜眼笑
☆、第44章谁来教她烤串
篝火宴是在亥时。
上完药,两人稍作休息,就换了衣服出门。
走路时牵到膝盖,多少带了些疼痛。不过三步,夏天依就凑上去半抱着季绝浅的胳膊,将大部分力道都倚在了他身上。
季绝浅顺着她的手腕环住她的身子,怕她走不稳,脚下步子放得极慢。
好在设立篝火宴的位置离营帐这处不远,等他们挪到那里,刚好赶上开宴。
除了他们二人,其余人都已经围着那堆篝火坐成了一圈,有说有笑的在那里拿着烤棍开烤。
这篝火宴,没什么规矩,食材饮品都摆在一旁自取,想吃什么,只等开宴之后自己拿来烤就是。
夏天依长到这么大,虽是爱吃得紧,说起来还从不曾自己动手做过什么。唯一与此沾上点关系的,怕就只有上次在西疆夏天成的将军府那回还是还没开始就已结束。
为此,看着那些架在火堆上的烤架,她兴奋得很。
二话不说直接拉着季绝浅就去了食材那一区。端过盘子取了鸡肉,猪肉,羊肉装好,夏天依好似忘了才刚折磨过她的膝盖,小跑着就去了篝火旁,嘴里还在催促季绝浅:“快些快些!”
迁就着她的步伐随她找了处空位坐好,季绝浅拿过几串羊肉伸到篝火堆上方的烤架上开烤。
夏天依学得像模像样,取了几串鸡肉,紧挨着他的手伸出去,新奇得很。
到底是新手,多少有些不会。季绝浅也不管她,拿着手里的烤串烤得专心。
眼见着季绝浅手里的那些羊肉颜色越发好看,自己手里的鸡肉却渐渐有要变黑的趋势,她果断转头向季绝浅求助:“我不会。”
一直在一旁等候良机的温暖嘴角裂开了一条缝,不等季绝浅回答,立马举着两串烤好的鸡肉挤开夏天依另一侧的温书白坐下:“天依姐姐,我会,我教你啊?”
说完很是殷勤的将手中肉串递给夏天依。
夏天依接过她手里的肉串咬了一口,浓香酥脆。眼睛一亮,立马应下:“好。”
“……”对于一串鸡肉就可买的夏天依,季绝浅无话可说。
下套成功的温暖凝眉,故作为难:“可是方才我答应了大哥要与他一处的。”
美食大于一切。夏天依把手里已经烤坏的那些扔给季绝浅,拉着温暖起身:“我跟你过去就是。”
奸计得逞,温暖乐不可支:“天依姐姐最善解人意。”
知道温暖的心思,更明白温书言的心。对于夏天依要舍弃他,被温暖拉去温书言那里进行“爱的滋养”,季绝浅只是抽出一串已经烤好的羊肉串放在夏天依嘴边:“尝尝?”
到嘴边的肉哪有不吃的理。夏天依微微俯下身子咬了一口。与鸡肉是不同的鲜美,味道,一样的无可挑剔。
不等她有犹豫的念头,温暖就拉着人开跑:“尝过了就快些过去。烤可比吃有趣得紧。”
自己的一串羊肉,没能留住自家那被一串鸡肉勾走的王妃。季绝浅表示,这年头,若是想要养个身不离手的娘子,也是极为不容易。
温暖拉着夏天依到温书言那里时,他正在和温玉说话。母子两也不知说了些什么,面上均是愉悦。
温暖才坐下不到一刻钟,就越过温书言往温玉那边凑:“娘,暖暖有些私房话想和您说。”
温书言不知是不是再看不下去,趁着夏天依的注意力在一旁的温书墨那处,冷了脸,厉色:“温暖,我说的那些话你是都当做耳旁风,当听当忘?”
到底是被惯坏的,一听向来对自己和颜悦色的大哥话里动了怒,立马就瞥了嘴,直往